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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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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9 12: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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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卑劣的真相

1940年冬

李碧琼开始越来越讨厌回家了。

虽然李岳成顾忌他还是孩子,在亵玩的事情上控制着节奏和力度,只每隔十天半个月让他去一趟自己的房间。但那种事情不管间隔多长,对李碧琼而言都只能带来痛苦,他只是孩子,无法快感,每次去了回来都会痛很久。

然而,这是他和大哥的秘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即使是白素,也不能说。

走神,莫名其妙地走神,成了常态,原本就只是中游的成绩越发地退步了。

可惜即便成绩一落千丈,白素和小凝都指责他不认真学习,责骂他,他也不能说出真相。他只是越发地畏惧回家,畏惧看见大哥,被大哥抱在怀里的时候也是越发地僵硬。当然不论多痛苦他都不反抗,他知道反抗也逃不过去,反抗会带来加倍的痛,会被打,会更痛。不反抗的时候,虽然也很痛,至少总能熬过去。

于是每次都咬着嘴唇忍受,害怕被打的他连眼泪也不敢流。鸡巴在体内捣弄得最难受的时候,他就看着床栏,或是默背九九珠算,或是数羊羔,或是试图看清楚床头雕花的每一个细微的花瓣。但即便如此也还是忍受不住,差不多每次都是数到二十、三十的时候就痛晕过去。

这是地狱一样的生活,可在外人眼中,却只能看见他被主人无止境的娇宠。连小凝也嫉妒他的得宠,经常酸溜溜说:「为什么我成绩有一点下降,大哥就给我脸色。小琼的成绩那么差,还每天都有糖果吃。大哥真是太偏心了!」

李碧琼多想为自己辩解,想告诉她真相,当然,他到底是不敢。大哥不会允许他说出真相,而且,他更害怕知道真相的小凝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他不确定小凝知道真相以后,大哥会怎么处罚他和小凝,但他至少知道一点,小凝即使看见了真相,也帮不了他。

谁都帮不了他,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异变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早是流言漫天。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单身才俊,一个风姿卓越的寂寞寡妇。当寡妇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当常年不在家的继子突然不再频繁外出,在世俗的认知中,怀疑年轻寡妇和年岁相近的继子之间发生些什么,也是不可避免的。

关于李家的碎嘴很快成了小镇茶余饭后的主题,也有些边角传到了李家人耳中。

李岳成对此一笑置之,白素也身正不怕影斜,不在乎外人怎么评价,自然没有在意。李凝碧虽然觉得被外人如此揣测有失颜面,但心地单纯的她却认为如果大哥真喜欢白素,为什么不可以?白素虽说是父亲的姨娘,可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呀。

于是那些日子里,流言漫天,没人辩解或辟谣,人们沉湎于自以为是的揣测中,却不知他们从未触及真相。

或者说,真相的卑劣,已超越了道德的理解和想象。

命运崩坏的前一天,天一如既往地有些阴冷,下了冻雨。

李碧琼放学回家,在房间里看见暗记的纸条,随便吃了点晚饭后便如往常一样,洗完澡,在赤裸的身体上套了件洋人的长睡衣,再穿了厚厚的貂皮外袍就前往李岳成的房间。

这么穿,让李碧琼感到有点冷,凉飕飕的风从下面灌进去,吹得腿寒毛直竖,但是寒冷的肢体触感也是可贵的,他已经忘记了正常的寒冷和温暖了。

没有必要穿着整齐,不管他穿着得多么整齐,他在李岳成眼中的有价值的部分也只是衣服下的身体。而且衣服弄破了还要费心思找理由解释,于是索性便只穿最少的衣服,省去那么多的烦恼。

走进李岳成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李碧琼将外套脱下,睡衣也脱下,赤身钻进被炉火烤得暖暖的被窝,蜷缩着身体,等待着。

被窝很暖,但再暖和也不能改变它会变成刑堂的事实,西洋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着,房间里一派温暖,安静地蜷在被窝里的他,听见木材噼噼啪啪的脆响。

在这暖烘烘的环境里,萦绕心头的不安也被融化了,他逐渐沉湎于暖意之中,睡着了,像一只惧怕寒冷的小猫,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卧室的门被踢开,外面的寒风卷着冷雨袭来,身处被窝的温暖包围的他却毫无知觉,只是因为听见嘈杂的声响,懒洋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见两个醉醺醺的人。

一个是熟悉的大哥,另一个男人是前些日子来过家里一趟的赵先生,大哥的生意伙伴,年纪比大哥略大。此时两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东倒西歪的走进房间,随即找了个地方躺下。大哥躺在了壁炉边的摇椅上,而那陌生的赵先生摇晃着走到床边,醉眼朦胧中看见床上有小小的隆起,于是掀起被褥,露出簌簌发抖的李碧琼。

赵先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嗝)李兄是个(嗝)年轻有为的……男人,怎么会(嗝)像传言中那样(嗝)和……残花败柳搅在一块,果然(嗝)床上还养了个乖巧的(嗝)波斯猫。」

他看来醉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但他的色意却因为醉酒,赤裸裸的展示着,无法掩藏。

看见因为身体突然暴露在寒冷中而抱住膝盖的小小身体,男人流出了涎液。

「不过(嗝)没想到李兄的品味(嗝)这么不简单……居然是喜欢吃嫩滑的小豆腐。这世上最美味的就是还没有初潮的小姑娘,那味道(嗝)真是(嗝)人间……极品。可惜政府严禁嫖雏妓(嗝),我都……都五六年没碰小嫩豆腐了。」

「你喜欢,那就先给你尝尝吧。反正是男童,吃了也不会惹出怀孕的是非。」

李岳成醉意融融地说着,赵先生于是摇着手指笑了。

「李兄的品味越发让我敬佩了!没错,男童才是极品,又小又嫩的身体,人间极品呀。不过一个人吃不免有些太贪心了,我和李兄共享美味吧。」

说罢,赵先生一把抓起李碧琼瘦弱的胳膊,拎下床,扔在地毯上。

他显然是醉了,但在性方面男人的基本欲望却没有醉,将李碧琼压在地毯上后,他客气地说道:「李兄,我是客……你是主,客随……随……主便,谁先用下面?」

李碧琼颤抖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不知道大哥究竟属什么心思。

李岳成看了他一眼,似乎没认出他是谁,只是舒展着四肢躺在摇椅上,摇椅晃动,火光闪烁,将他的影子一会拉长,一会缩短。

「你是客,你先玩,等你爽完一次,我再用。」

「那可就有点不好了。看着我爽,李兄可是真不厚道。」

但话虽是这样说,赵先生还是迫不及待地抓起瘦弱的双腿,用力掰开,而后看也不看就循本能插了进去,李碧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赵先生更开心了。

「原来还是个没有被开发过的雏。虽说不是第一次,可是紧得和第一次没什么差别。」

「调教过的虽然用着舒服,可是少了点情趣。」

李岳成如此说着,继续眯着眼,摇晃。

但是李碧琼的身体到底还是太紧了,无法更深入,赵先生暂时地拔出,暂时得到解脱的李碧琼痛得在地上蜷成一团,似被煮熟的虾。可是他不敢求救,只是偷偷抬起头,满是泪光的眼睛祈祷地看着兄长。

不要让他再碰我了,我只是大哥一个人的玩偶,只大哥一个人就够了。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祈祷,李岳成起身,抓起他的胳膊,将羸弱的身体拎起,拎到自己小腹处。李碧琼的心中燃烧了希望,但希望迅速变成了绝望,唯一可能救下他的大哥解开绸裤,掏出男性象征,放在他的嘴唇边。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以前没做过,可也知道大哥的意思。

他小心地伸出舌头,舔着。

而腰肢,却在同时被那个赵先生揽住,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男人的手拍打着小小的臀部,臀瓣尚小,竟能整个包容手掌之中,于是赵先生也跪下,喷着酒气的嘴爱怜地在臀瓣上移动,反复啃咬,手掌揉按抚摸,亵玩着。

不敢哭,不敢反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流,他感受到醉酒的赵先生灼热的空气喷在他的身上,也知道后面那个洞最终会被赵先生粗粗的鸡巴捅进去,可是他不敢说「不」,大哥的手还摸着他的脑袋,要是说不,一定会被打的。

为了不被大哥打,他只能驯良的维持着姿势,小小的舌头伸出,试探性地舔着嘴边的男形。他并不懂得取悦的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取悦舔舐,好在李岳成喝醉了酒,对他的服务并没有太多的挑剔,轻拍几次就转为抚摸,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好似抚摸小猫小狗的随便。

身后,啃咬他的臀部的赵先生还在继续。

他似乎对孩童的臀部有特别的嗜好,在舌尖舔舐玩弄之后,又用手掰开双瓣,手指伸进藏在里面的小洞里面捣弄。李碧琼默默忍受着,比起被粗粗的鸡巴插入,手指的捣弄也不是那么的难受。

他只希望大哥不要再打他,他害怕做错了事情被体罚,害怕被最亲的人当做废物。

男人玩弄着小小的后面,或许是觉得润滑已经足够,便抽出蓄势已久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

突然的进入让他皱起眉,双腿颤抖,腰部以下肌肉紧张。

「放松点。」

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李碧琼有些痛,但也幸亏赵先生在插进去前用手指和舌尖做了濡湿,比起刚刚的强插,这一次的也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受。在短暂的难受以后便稍微舒服了点,能够放松了。

自然,男人趁机全部进去了。

他有些不适应,想动一下,赵先生却早就猜出他的企图,手抱住了他的腰,掐紧,按在他的髋骨处,而后便是用力地抽插。他虽然痛得想尖叫,却因为正舔舐着大哥的分身,害怕这不知趣的行为惹来暴力,只能呜咽着,以双唇伺候大哥的分身。

但仅是啃咬显然不能满足阳具的需求,醉眼惺忪的李岳成突然抓住李碧琼的头发,要他暂时抬头,而后,再松手,娇嫩的嘴唇便碰着阳具的顶端,那里早因为情欲的不能纾解蒙上潮湿,壁炉火光灼灼,更显得他的阳具肉色浓郁。

这是要他整个都吞下的意思。

可是……完全勃起的阳具虽说不至于粗如儿臂,却也看着就让人害怕。真得能完全吞下去吗?

他偷看着李岳成,看到的只是个酒精的整合体。

醉酒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若是不顺从,一定会

以往的暴力经历让李碧琼颤抖,他早已失去说「不」的勇气,于是忍着痛,张开了嘴。

宠坏的真相

以前没有给大哥做过口淫,李碧琼却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张开嘴,小心地整个儿地吞下去。男人的阳具太粗太大,嘴角都快裂开了,顶端更是直接抵住喉骨,稍微一摩擦就带来近乎呕吐的瘙痒。

可他不敢说不要,更不敢吐出吞进去的肉柱,后面被赵先生抵住的事实让他连动都不敢乱动,只能像个被人亵玩的道具一样,木讷地接受着安排,任由身后的赵先生驰骋,口中含着的部分更是随便兄长的指挥,连那粗粗的鸡巴在口中吐出的液体,也苦着脸吞下去。

两个暴君支配着他们的羔羊,在他们的满足背后,是羔羊流淌在心底的眼泪,心里凉凉的,除了感受到下体和口中的两处粗大不断进出,竟再没有其他的触感,连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四只手对他做什么,都不能感受了。

也不知道过多久,身后的赵先生心情愉悦的拔出了折磨他的道具,兄长也是拍着他的后颈,允许他吐出。得到自由的李碧琼舒展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膝盖酸痛,大赦的瞬间,他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可惜不等侧身敲打僵硬的膝盖,大哥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处。

不懂他们还要做什么,但是就算懂了也不可能逃。

当李岳成的手抱着李碧琼的上半身,将他抱在怀中的时候,李碧琼连呜咽的声音也不能发出。男人的气息压制着他的思考,他只剩下惊恐了。

嘴,被捂住了。

赵先生开心地分开他的腿,挤进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气息的双腿间,再一次地玩弄。不能发出声音的李碧琼惊恐地转头,他想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做。

最初的时候确实什么都不懂,只将一切归类为体罚,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这半年来李岳成持续不断地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怎样的侮辱,他接受着大哥的侮辱,将一切都作为他必须承受的体罚。

但他从未想过这份耻辱会有变异的一天。

大哥对他的亵玩,意味着李岳成的心中,他是个肮脏的生物。可即使是脏东西,李岳成也到底给了他李家小少爷的外衣,不曾让他沦落为玩物。

若……此刻,若是李岳成根本没有喝醉酒,是借着酒意和朋友亵玩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自己当做最卑微的……

李碧琼的心中想过一个词语,他不敢抓住那个词语,唯独不安萦绕心头。

大哥,你可以否定我,可以对我做体罚的事情,甚至侮辱我的尊严,可是,你不能……不能把我当做……当做……供给朋友使用的……娼……妓……

恐惧,全身冰冷的恐惧,被大哥当做娈童亵玩的事实让李碧琼一天比一天的惶恐不安,他的心是脆弱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更加害怕。如果此刻的胡思乱想意味着某种意义的真实

李碧琼不敢再想了。

自己是个畸形儿,是个让李家视为耻辱的畸形,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低调和沉默。可是他也有他的尊严,他毕竟是李家的血脉,是比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血的大哥更加纯净的李家人。

大哥,你可以贬低我,可以辱骂我,可是殴打我,甚至体罚我。可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我不是……不是……娼……

散不去的恐惧抓紧他的小心脏,他快要窒息了。比身体被陌生人侵犯更加的害怕,他绝望地张开嘴,咬住捏着他的嘴和下巴的大手掌。

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是小小的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用力咬着,被打也不怕,直牙齿咬得发痛,口腔弥漫鲜血的腥气。

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幼兽的啃咬在成年男子的力量前显得微不足道,感觉到痛的李岳成轻松地掰开他的嘴,将印了牙印的手拔出,李碧琼绝望的闭上眼,等待更多的体罚。

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降临。

相反,正在双腿间肆意蹂躏的赵先生也停止了动作。

李碧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大哥的怀里,李岳成正看着他,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温暖注视,不掺醉意的注视,温暖得好似做梦。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被赵先生玩弄的时候忍住的眼泪扑棱棱地滚下来,他想象个普通孩子一样赖在大哥的怀里哭泣,却担心此刻的温柔是个转瞬即逝的梦,于是含住滚到喉口的哽咽,垂下头,默默流泪。

但另一边赵先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细微的改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碧琼,突然抓住和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小腿,一用力,隐秘的花朵暴露在光中。

「居然是个双性的畸形儿,难怪玩到中途李兄舍不得了。这可是极品,难得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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