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前世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道:“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
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着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
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合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老公!
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着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到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的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啃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可以谈谈,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的第一次出轨,到底和谁最好?”
“和他们吧,我只是不知道,贾月影会不会同意……”
“你放心吧,我最了解她了,她一定会同意的。不过,这种事情,怎么说好呢?”她天真无邪地望着我,光润洁白的肩膀俏皮地耸一耸:“你要是不要脸,你就和贺国才说吧。还有,我们和他们,是同时做啊,还是怎么地?就是说,是换妻呢,还是夫妇俩分别来偷情?”说到后来,小梅的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
我内心里一片炽热的情欲,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再没二话:“你先和贺哥做吧。一定要好好地表现,不要给我们家丢脸。”
小梅扑到我怀里,满脸娇俏地连声道:“你胡说什么呀!你让我怎么表现,怎么才不会丢脸,他的那个,那么大,我,我,我好害怕……”
我把小梅压到身子底下,又小声地问她:“你可以把那个谢名也请到外地,我们五个一起来,好不好?”
第二天,我们俩口子都请了假,乘着下午的航班,飞往宁波,贺国才和贾月影在他们下榻的酒店给我们俩人定好了房间,而且,就在他们的隔壁。
当天无事,我和贺国才出去喝酒,大家喝得都有些高。然后我把谢名的情况也讲了讲,贺国才很感兴趣,于是,我回去后,和小梅商量了一下,她就给谢名也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宁波,和我们夫妻俩一起玩玩。
谢名第三天也到了宁波,我们没有给他再订房间,谢名就住到我和小梅住的双人房里吧,双人床底下铺了层被褥,我想,这样打发一夜两夜没问题吧。
再说,这将是小梅的第一次红杏出墙,我将亲眼目睹自己的爱妻,与别的男人,上演一出艳光四射的激情肉搏大战,我还能睡得着吗?
小梅把谢名从机场接来的时候,我和贺国才夫妇正坐在我们的房里聊着天。
我和小贾向贺国才叙说着下午的一次奇遇: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和小贾通经宁波市一条偏僻的小道回宾馆,结果有一个衣衫褴缕、丑得难以形容的盲人老妇,操着一口我根本听不懂的宁波土话,拦住我,手里拿着一本黄色的旧书,看上去象是一本万年黄历,冲着我又是比划又是哭叫,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贾月影也有些紧张。
这时,老妇人的身后,突然现出一个挺水灵的小姑娘,拉着老妇的手,用宁波话问了她几句,然后用标准的普通话对我道:“对不起,是不是吓着你了?我奶奶有些糊涂了,她认定你是我们许家一个嫡系孙子,说有些要紧的东西要传给你,还说你马上要有危险,要尽快避开。”
我有些发呆,“我是姓许,可我老家是湖南的,怎么会有宁波的亲戚呢?”
小姑娘也有些愣,“你老家是湖南的?真的?!是湖南什么地方的?”
“湖南立县的啊!”
“真的?!我的爷爷也是湖南立县的!!我父亲这一代是单传,我也没有兄弟,我有个叔祖父,大号叫许良辉,……”
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爷爷就叫许良辉啊!怎么,难道我真是这个老妇的亲戚,她的孙子?可是,我只是偶而途经这里,她怎么能看到这种血缘关系的呢?
那个老妇再也没有说什么,她硬是把书塞到我怀里,然后领着那个女孩就走了,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回过头来,左眼空洞的眼眶里有一粒肉乎乎的黄东西,右眼则全是眼白,两眼却仿佛具有无限的穿透力,死死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祖孙两人就彻底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了,再也不知所踪了。
正值黄昏,我和小贾对视一眼,我差点以为自己做了场梦。
听我讲完,贺国才随意地翻着那本古旧不堪的书,摇头说道:“太离奇了。要不是你说的,我准不信。这本书用的全都是些古字,根本就看不懂,这是家谱吧?“
书上真的有些人名,只是,用的文字说不上是大篆还是甲骨文,几乎没有一个字的比划少于十划。
这时,也偏过头来看书的贾月影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指着书中的一处,叫道:“这是我、我、我的名字,没错!”
我和贺国才都吓了一跳,忙看过去,有三个字,细看还真的象贾月影!
“妈的,许放,你是不是整什么玩意来骗我?你,还有贾月影?”
我没有理他,接着再看那一排排的名字,又发现了梅雪两个字,接着,又看到了贺国才的名字,还有,还有,谢名的名字,也列在其中,那些古字,在我的眼前慢慢地模糊成一片,我吓得有些晕了。
也就在这时,小梅把谢名领进了屋里。她好象还没有意识到屋里有种诡异的气氛,还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大家情绪都有些不正常,才发问道:“你们都怎么了?”
贾月影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贺国才脸色有些发白,他一面神经质地摇着头,一面用力地绞着手,不知意识是否还清醒。
我对小梅苦笑了一下,看看谢名,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名果然是青年才俊,样样都拿得出手,这种奇怪的古字他也认得,只见他很快地把那本书翻看完,然后不屑地说道:“满篇都是胡话!扯淡!无聊!”
然后,飞快地扫了我和小贾一眼,提起包,准备就要走。
“书上说了些什么?”小贾急切地拦着他问。
谢名嘿嘿笑了起来,“书上说,我们前世,都有些缘分的。书上说,许放的前世,是一个大侠,小梅,是她的妻子,我,则是小梅的师弟,你呢,是许放大侠的师妹,还有,还有,贺国才,书上说他,……”谢名笑得说不出话来。
“说我什么!?”贺国才气坏了。
“说你是个大淫贼。对了,还有个叫平予的,哪是谁?”
小梅和我直盯着他的嘴,后背上起了一层彻骨的凉意,那张嘴里好象变成了一个地狱的黑洞,不知要从里面冒出什么怪物来。
“说他是小梅和我的武打老师。说我们的前世,嘿嘿,很热闹,就象一部黄色的武侠剧。”
谢名别有深意地讲完这句话,然后他好象遇到了什么难题,脸色有些古怪,挠挠头,“还说,我们现在住的这家宾馆,就要着大火,如果我们不早点离开这里,我们几个都会被烧死,然后我们会再次进入轮回,啊!!这是什么味道!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
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象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象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
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象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
心里却象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象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
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
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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