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小道士 抓鬼小道士
抓鬼小道士
抓鬼小道士
作者:羽玄
第一部
一、新生報到
森羅中學,在T市是以高昇學率而聞名,一年的學費高達六、七萬,是一般學校的好幾倍,但並沒因收費高而使人望之卻步,相反的更是T市眾多學生爭先恐後想要報考的一間;但稀有人知,森羅中學同時也是以「陰」校聞名於某些特殊行業中。
據說,森羅中學的前身是T市監獄所屬的槍決場所,再此槍決之人高達上千個,在更之前的日據時代,它則是一大片的亂葬崗,也就因此這裡的鬼話不斷,什麼音樂教室的貝多芬、保健室的人體模型、通往死亡的第十三階……等等諸類的校學傳說,這裡都曾出現過。
九月,一個對於新生而言是個嶄新的月份,我走在通往森羅中學的道路上,腦中回憶的國中時期的點點滴滴,一種「粉爽」的感覺頓是湧上了心頭,「終於擺脫那煩人的國中生活嚕……哇……哈……哈……」
想起父母曾答應過我,只要我考上森羅中學,那麼他們就答應讓我外宿,如今夢想終於達成了,一想起獨居的那種自由感,我自覺的大笑出聲,好顯一旁並沒太多的路人,否則……
森羅中學,體育館內此時擠滿了學生,不管是新進的新生,或是舊生,臉上全掛著斗大的汗珠,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台上那講的口沫橫飛的校長。
「哇操,這死老頭的話還真不是普通多了,少爺我都快站暈了,他還在講,不行在這樣下去,我的雙腳就要罷工了。」
我一邊嘟囊著,一邊悄悄的從口袋內取出了一祇精小的陶制人偶,口中細聲呢喃著,一屢似無的輕煙從陶偶內飄出,只見輕煙緩緩的凝聚成一名樣貌清純可愛的孩童。
我指了指校長,孩童示意的對我點了點頭,便往前方飄去;如果此時有「識貨之人」在場的話,一定看的出這名孩童是一名純陰之體;可別小看了這純陰之體,他可是我在八歲時取得,並飼養到現在的小鬼啊。
「啊──」
講得興起的校長,忽然全身劇烈一震,「碰」的一聲,口吐白沫躺在地上顫抖不停。
「校長,你沒事吧……」這是離校長最近訓導主任的聲音。
「校長……」這是某老師的聲音。
「誰快去跟醫院聯絡啊……」這……還是某老師的聲音。
「萬歲……終於結束了……」這是台下全體學生的心聲。
看著台下快要暴動的學生,訓導主任開口道:「請各班的及任老師,將自班的學生帶回教室,開始上課吧!」
看著在我身旁繞個不停的靈兒(小鬼之名,特註:她可是名只有八歲的小女孩唷),我露出了微笑,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收回了陶偶之內。
「天呀!這間教室可真是極品啊……」看著教室了飄來飄去的各式純陰體,我愉悅的道:「這麼多魂體啊,看來我不怕上課無聊了,而且一半以上還是女性魂體。」
「好了,肅靜,各位同學,由於校長的舊病復發,所以接下來由老師我來接手。」在黑板上寫上了「李艷萍」三個大字。
放下了粉筆,她繼續道:「我是各位未來三年內的班導,由於我也是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跟各位一樣都是這所學校的新人,所以……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處的非常好。」
「為了能讓老師更快的認識你們,所以請各位學生一位一位的自我介紹,那麼我們先從一號,陳羅勝同學開始介紹起。」
一名長相俊朗身穿名牌的男學生起身開口道:「各位好,我叫陳羅勝,畢業於T市XX國中,興趣是讀書、聽音樂、看電影,陳氏企業的總裁便是家父,而家母則是在T市銀行擔任經理……」
(由於剛開學,統一的制服還沒分發,所以穿的是自家便服。)
陳羅勝剛介紹完,學生們以老師立刻想起驚呼,想不到這陳羅勝竟是世界排行前十大首富之一的陳龍生的獨生子,超有錢家的貴公子啊。
「嘖……不就是個滿身錢臭味的小鬼,有甚好驚呼?」看著週遭一臉驚訝狀的同學,百般無聊的我又再一次的取出陶偶,喚出了小鬼—靈兒。
對著靈兒指了指我的下體,靈兒露出了個羞澀之色,伸出小手拉下了我的拉煉,掏出了褲襠內的陰莖,張口將之含住,由於靈兒是魂體的緣故,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即使我的陰莖被靈兒含弄住了,在一般人眼中,它只不過是暴露在外而已,開玩笑,我可不是暴露狂啊。
從口袋取出了一張黃紙,將它貼在我露出了陰莖上,陰莖頓時消失不見了,這黃紙可是少爺我自創的「局部隱身符」啊。享受著靈兒那高超的口技,我一邊聽著同學的自我介紹,一邊伸手摸向了靈兒那稚嫩的胸部。
「喔……」不虧是我調教多年的性靈,在靈兒高超的口技下我很快的便繳械投降了,濃濃的精液射入了靈兒的檀口,對於人類而言精液不過是一團佈滿小蝌蚪的蛋白質罷了,但對於身為魂體的靈兒而言,我的精液可是無上的補品啊。
就在我正享受了高潮所帶來的快感時,李艷萍忽然道:「謝謝這位同學,接下來請言昊同學自我介紹,大家鼓掌歡迎一下。」
「言同學……」
「言昊同學……」
「啊……右……」在李艷萍催促下,我終於回過了神,將被靈兒舔食乾淨的陰莖收回褲襠內。
我站了起來,開口道:「我叫言昊,畢業於OX中學,父親是名精通茅山術法的道士,母親出生於乩童世家,所以也是名乩童,而我的興趣則是抓抓鬼、斬斬魔或是研究符咒,嗯……如果有人有任何需要歡迎來我家,我可以打八折優待的。」
(抓抓鬼、斬斬魔這不過是表外的興趣,其實我的興趣是調教靈兒,與如何在床上將她變成一名蕩鬼。)
繼陳羅勝之後,最大的驚呼聲則是在我坐下後響起,大家不可思議的望向了我,而那美女老師望向我的驚訝眼神中,似乎還夾帶著某種異彩。
「好了!好了!各位同學,道士與乩童也是正當職業,沒什麼好驚訝的,接下來換李茵茵同學,大家掌聲鼓勵一下。」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場自我介紹竟然讓我同陳羅勝同時成為班上的風雲人物之一。
在班上四十名學生一一介紹過後,下課鐘聲響起了,由於今天不過是開學典禮,所以老師交代一些事後,就宣告放學了。
看著被一大票女同學圍在其中的陳羅勝一眼,我有點羨慕的想著:「不過就是比我帥了一點、有錢一點,憑什麼被眾多美女所包圍呢?雖然其中也有幾隻恐龍……但還是讓我艷羨不已呀。」
就在我要離開教室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呼喚聲。
「言昊,等等……」一名長相普通,帶著銀框眼鏡的男同學向我跑來。
「嗯,有事嗎?王同學」我停下了腳步,轉身回道。
「什麼同學,叫得這麼生疏,叫我崇一吧!這樣比較親切,你不覺得嗎?」王崇一對我笑了笑,並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數下。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崇一你找我有事嗎?」我同樣以著笑容問道,不過心中會暗付著:「拜託,我可是今天才認識你的,當然生疏了,沒事亂套交情,一定有鬼……」
「那個……不知道你是準備住家裡,還是外宿呢?」王崇一小心的說著。
「疑,我住哪與你有關嗎?」
「我不久前才剛再學校附近租了間二房一廳的房子,但租金給他有點小貴,所以赴起來有點吃重,所以……言昊如果你想外宿的話,不如搬來與我同住,房租一人一半如何?」
我心中想著:「果然是有事求我,不過合租這想法到不錯,至少我可以省筆錢泡MM用,」於是我開口道:「我也打算外宿,所以正準備去找房子,既然有現成的當然求之不得了。」
「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你等等,我馬上帶你去看房子。」說完,王崇一便跑回去座位整理書包了。
二、性靈調教
「真的假的!你說的一個月一萬八就在這棟裡面?」我指著眼前這看似高級住宅的公寓道。
歐式的建築,優雅的風格,附游泳池與健身房,這怎看也不可能會有一個月才一萬八的小套房啊,更扯的是一萬八還包水電費。
「嗯,是這樣沒錯啊,我當初租時也是很懷疑,但管理員跟我說的確如廣告單上所寫一萬八包水電費。」王崇一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並拉著我搭上電梯,直往位於十樓的樓房而去。
「噹~~」
磨的發亮的大理石地板,天花板上雕刻精細的水晶燈,更加讓我覺得這一萬八的房租背後肯定有鬼,畢竟從電梯門一打開後,我便察覺這一層樓中飄著淡淡的陰氣。
每跟著王崇一前進一步,那陰氣便顯得更重一分,直到王崇一走道他所租的套房前,我忽然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陰寒之氣從房門後飄出。
待王崇一將房門打開後,那股陰氣更加的顯著了,我不經問道:「崇一,你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了,有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情嗎?」
「怪異?」王崇一搔了搔頭,疑惑道:「沒有呀!除了半夜睡覺時偶爾會覺得胸口悶悶的,似乎有什麼重物壓的樣子。」
「重物壓?」
「嗯啊!這很奇怪嗎?」王崇一皺著眉頭道。
「不!怎麼會奇怪呢!一點也不。」我笑著搖了搖頭,但心中不經佩服起他來了「天啊!這小子的神經會不會給他太粗了點,被鬼壓了竟然一點都不知道……OH~MY~GOD~」
由於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早早便放學了,現在的時間不過也才中午時分,所以房間內也沒看到什麼鬼影,畢竟一點至三點這陽氣最重的時候,是沒多少魂體敢出來逛街的。
「言昊,覺得如何,還喜歡嗎?」王崇一一手拿著冷飲一手拿著點心,將它們遞給了我,生怕我一個不滿意,不願跟他合租了。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我隨意的在房子內走動著。
「這間是給我的嗎?」我指了指我的前面,因採光不佳而略帶昏暗的空房問道。
「嗯!對面那間是我的,因為那間的採光比較好,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跟你換的。」口頭雖然如此說,但王崇一心中還是很希望別換的好。
「沒關係的,這間就好了。」因為我看到在房間最陰暗處的一角,正蹲著一名身穿清裝的絕美少女,哦……或許應該稱之為女鬼。
我想這應該就是陰氣的來源了,而且應該不是厲鬼之類的,畢竟死亡那麼久了,是很有可能修成厲鬼的,看在她沒有傷害王崇一以及是位美女的份上,勉強地將她收為我的性靈吧!
「嗯!我決定租了,這個月的房租就先給你了。」拿出了錢包,抽起了九千交給王崇一,我擺了擺手便先行離開了。
「言昊,你去哪?」看到我要離去,王崇一連忙叫住了我。
「回去整理東西!」
「那這備份鑰匙你接住。」王崇一從口袋內掏出了一串鑰匙向我拋來。
「喔!謝了。」
終於找到住所了,接下來……先回家準備準備吧!
享受的大太陽照耀在我身上的熾熱感,一種舒暢的感覺遍佈全身,或許很多人會覺我瘋了,這種大熱天誰不是躲在冷氣房內,白癡才在那個享受日光浴。
但對於我這陽年陽月陽時生的陽之子,這種熾熱感可是有助於我的修行的,說到修行我就想到我那痛苦的童年,你能想像一個剛滿五歲的小孩,半夜被丟在無人看管的墳場,而你身邊除了一把比你還高的桃木劍、十來張空白符紙及一隻朱沙筆外並無其它了。
在那種在陰森森的墳墓中,一邊想著別人家的小孩此時應該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一邊被那些斷手斷腳的惡靈所追殺,那種感覺……真的是……爽啊!
所以說訓練膽子哪還要去什麼鬼屋,看什麼鬼片,或是參加那什麼凶宅探險之類的東西,只要學我從小就在墳墓再度過,保證你的膽子比誰都大。
「喂,有人在家嗎?還是全死光了。」剛踏進家門,鞋子一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真的全死光了啊!竟然沒人在家。
「少爺,你回來了啊!剛有筆生意上門,老爺與夫人一同去了。」一個身穿唐裝的老年人,向我飄了過來。
「謝了,許爺爺。」
許光,打從我出生便在這裡服務了,也不知道是父親從哪抓回來的,為人(鬼?)到還相當的不錯,對我也蠻照顧的。
「喔,對了許爺爺,等父親回來,麻煩你跟他們說我已經找到房子了,晚點我就會先搬過去住了。」
「我明白了少爺,一個人生活要小心點啊。」許爺爺仔細的叮嚀著。
「我會的。」從口袋內取出了陶偶,喚出了靈兒,我想趁還有點時間讓他們爺孫兩聚聚好了,畢竟對於靈兒而言,同樣身為魂體的許光,自然有種親切感,也就因此,靈兒認了許光為乾爺爺。
看著許爺爺牽著靈兒時,透露出來的關愛神情,我不經的有點羨慕,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我已經好久好久未曾享受過父母親的關懷了。
桃木劍、朱沙筆、空白符紙、數尊陶偶,一本茅山術法大全,在一些衣褲等等的日常用品,很快的我便將一切所需的東西給準備齊全了。
「扣~扣~」
「門沒鎖自己進來。」我躺在床上對著房門喊道。
「哥哥,爺爺要我問你肚子會餓嗎?」靈兒推開了房門,緩緩的飄了進來。
我搖了搖頭,等到靈兒飄到了我的床邊,我便一把的將她拉入了我的懷內,在她耳邊道:「哥哥不餓,但哥哥想吃你……」
脫靈兒的衣服比脫人的簡單多了,只需一個意念就能將靈兒所穿的衣物給消去,畢竟靈兒身上的衣物,是以我的靈力為基礎幻化出來的。順便一提,透過這樣的幻化我隨時可以幫靈兒依照我的心情更衣,像水手服、護士服……等等這類的都是我常幻化的衣物,而最近我則迷上了COSPLAY。
我一手伸向了靈兒那嫩肉上的小櫻桃,再挑逗小櫻桃的同時,靈兒身軀微微一震,那微張的檀口內更是發出撩人聲音,另聽者血脈噴張啊。
「呵……呵……我個好靈兒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真不虧是我調教多年的性靈啊。」我一邊戲謔著靈兒,另一之手也探入了靈兒那寸草不生的幽谷。
由於靈兒早已是魂體的緣故,所以並不會有一般女人在挑逗後會有淫液流出的現象;當我溫熱的手指進入靈兒那冰涼且柔嫩的花徑內時,在一冷一熱的碰觸下,我似乎可以感覺到花徑所傳來的劇烈蠕動感,看來靈兒冷不妨的達到了個小高潮。
「靈兒……舒服嗎……」邊含弄著那未成熟的櫻桃,我含糊的道。
「哥哥……靈兒……靈兒好美……靈兒要……」靈兒的雙手也不孤單的,抓向了我的小弟,冰涼的纖手觸及到火熱時,我不經感到一陣抖擻,那種感覺不是言語可以說明的了。
看著靈兒那又嬌又媚的樣子,我的慾火是越燒越盛了,在花徑中的手指也由一根變成了二根,另一隻手更是襲擊了靈兒全身那由我開發出來的敏感處。
「哥……別逗靈兒了……靈兒受不了呀……」看著靈兒那帶著哀求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經為全受不了我的挑逗了,握著那早想一趟花徑之密的小弟,我緩緩的插入了。
「喔……」靈兒發出了個滿足的聲音,下體更是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迎合著我的撻伐。
「哥哥……好漲……好美……」看著靈兒在我身下的蕩樣,我興起了一種征服的念頭,下體更是使勁的搖擺著。
「靈兒……換個姿勢在來過……」我抱起了靈兒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
「只要哥哥……哥哥喜歡……」靈兒站了起來,轉身背對著我,撐開了自己的花徑,緩緩的套住了我的小弟並坐了下去;這是我調教靈兒時特別喜歡用的體位。
雙手從靈兒的腋下伸了過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尚在發育中的嫩肉,已著手指挑逗著上面那早已腫脹了的櫻桃。
「靈兒……你真是越來越浪蕩嚕……」我使勁的往上頂著,並在靈兒耳邊說著浪話,一邊含弄著她的耳珠。
「哥哥………你壞死了……靈兒越來越浪……這還不都你害的……哦……哥哥……在大力些啊……」
「真不虧是魂體,調教了這麼多年,還是依舊的緊實。」享受著靈兒那緊實花徑內的蠕動感;我慢慢的放下了靈兒,讓她的雙手撐著床,已著老漢推車的方式,繼續我的撻伐。
這場大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只知道到了最後,我抱著靈兒沉沉的睡去,等我抱著靈兒從睡夢中醒來時,天色早已暗了。
看著赤裸嬌軀的靈兒,我想著今天該為靈兒做怎樣的打扮,不過一個念頭靈兒身上便出現與Chobits中小唧一模一樣的打扮了。
牽著靈兒走下樓去,本以為父母這時應該早已回來了,但空蕩蕩的客廳裡除了那飄來飄去的許爺爺的鬼影外,連個人影都沒,我失望的告別了許爺爺,牽著靈兒走回了我的新居。
三、再收性靈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正因為鬧鬼才會又這麼便宜的房租。」我一邊開著房門,一邊碎碎的念道。
二十分鐘前──
「老伯,你一定知道房租這麼便宜的原因吧!」此時的我,正坐在管理員室內,與管理員王老伯抬著槓。
「我不過是一個管理員哪會知道那麼多,不過話說回來,小弟弟啊這是木劍吧!你學武的啊?」王老伯指著我插在背包內桃木劍露出的劍柄,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我一把抽出了桃木劍,隨意的在空中畫出了幾個劍花,「什麼木劍,這可是桃木劍啊,而且你看我向學武的嗎?」
「的確不像學武的,你的身子是太單薄了點,不過桃木劍,是不是林正英砍殭屍用的那種啊。」王老伯邊說還邊從桌子下取出了十來片VCD遞給了我。
我本以為是A片,心中正暗罵著王老伯「老色鬼」,都六十多歲了還在看這東西,等我取過來這才發現,這十來片竟全是「殭屍道長」的精華版。
「林正英可是我的偶像呢!」說著說著,王老伯的眼神裡竟然充滿了崇拜之色,「小弟弟,你這桃木劍可不可以借我摸摸啊。」
想不到王老伯年紀一大把了,竟然會喜歡這種騙小孩的殭屍片。
我拿著桃木劍在王老伯的面前晃啊晃的,故作無奈的道:「想摸摸啊,可以呀!不過……」
看著王老伯那隨著桃木劍飄移的雙眼,我不經感到好笑,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不過什麼你儘管講,只要老伯辦得到的。」
「房租這麼便宜,是因為鬧鬼吧!」我忽然停住了手,並冷不妨的已著劍尖指向王老伯。
「呀!你怎麼知道。」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王老伯不經脫口道出。
「啊……不……不是……我是說……房子怎麼可能有清朝女鬼呢……」王老伯極度的辯解著,不過……
「哎呀!我說王老伯啊,我不過是問有沒有鬧鬼,我可沒有說什麼清朝女鬼啊。」看著王老伯此時的模樣,十足像個做壞事被大人逮到的小孩一樣。
「不……不是……這……」
「好了,王老伯,你放心吧!我們不會退租的。」我當然知道王老伯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怕被知道原因以後,我們會不願租了,到時他可就不好跟人家交代了。
「真的嗎?但是……裡面有鬼啊……」
「放心吧!不過就是個小小女鬼,本小道可不放在眼裡。」我用桃木劍挑起了背包,扛於肩上大步的離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王老伯。
電梯內,我看著那跳動的樓層數字,心裡想著要以何種方法將她收為性靈,畢竟他可不像靈兒那般的好拐。
想到當初收服靈兒的過程就覺得爆笑,從沒看過如此笨的魂體,不過是花了一包糖果,連點力都沒出就讓她乖乖的跟我走了。
「哥哥……你壞……靈兒才不笨呢……是哥哥太壞了……」冷不妨的靈兒忽然撲到了我的身上,小手在我胸膛上亂打著。不虧是早已跟我心靈相通的靈兒,心裡想甚還真瞞不過她。
「對了,靈兒……」
「嗯?」
「你想不想要個姊姊啊。」將靈兒緊緊的抱在我的身上,我開口問道。
「想,靈兒想要個姊姊,哥哥你說的姊姊,是不是中午看到的那位。」
看我點了點頭,靈兒興奮的大叫著:「太好了!靈兒有姊姊嚕。」
看著靈兒那興奮樣,實在很不想潑他冷水,但我還是開口了,「靈兒,先別高興的太早,等等可能需要你的幫忙唷。」
「嗯!嗯!」靈兒猛點著頭的回道。
一打開大門,便聽到從浴室傳出的水聲,看來是王崇一正在洗澡,對著浴室打了聲招呼,放下了纏在身上的靈兒,牽著她來到了我的房間。
一進房,便看到了那名女鬼依舊蹲在那個角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從口袋取出了一張符紙,順勢的將它貼在門背上,這是害怕等等收服過程中會讓她的逃跑了,所以先在房間下了道禁忌。
「角落有寶嗎?蹲了一天你不累啊。」躺臥在那臨時鋪在地上代替床墊的被單上,我對著那女鬼所在的角落道。
「姊姊,你好漂亮唷。」靈兒也再我的示意之下,跑去套起交情來了,也不知道靈兒說了什麼,原本陌生的兩鬼竟然開始以著姊妹相稱,並且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不過從那不時飄來的眼神看來,十之八九應該離不開我的。
我突然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想的太過於艱難了,搞不好她跟靈兒都屬好拐型的啊。
在當我還胡思亂想之時,靈兒牽著那名女鬼走了過來。
「哥哥,姊姊說她忘了名字,哥哥能不能幫姊姊再取個名字呢?」
「忘了名字?」
「公子,奴俾……奴俾因為死亡太久……所以……名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支支吾吾的說著。
「奴俾?」就在我在對於女鬼所謂的奴俾感到不解時,靈兒忽然來到了我的身旁,挨著我的耳朵小聲道:「哥哥,靈兒跟姊姊說哥哥是來消滅她的,但只要姊姊願意服侍哥哥的話,哥哥可以網開一面的。」
「……」
「你真的自願為俾?」
「為了報答公子的不殺之恩,只要公子不嫌,小女子願意為奴為俾,服侍公子一輩子。」女鬼聲細如蚊般的道。
唉……看來,她果真跟靈兒屬於同一類的,難道鬼當久了會變笨不成?不過她似乎沒想到憑自己幾百年來的修為,也不是我這才幾年修為的小道士所能滅掉的啊。
「你知道靈兒講的所謂的服侍嗎?」
「奴俾……知道……靈兒妹妹剛剛已經告訴我了……」再講這段話的同時,她的雙頰也染上了紅暈。
「靈兒……」
靈兒會意的幫我脫下了褲子,一口含住了我那半軟半硬的小弟,隨著靈兒含弄,他也逐漸堅挺了起來。
「雙兒,從今以後你就叫雙兒吧!」看著她羞澀的模樣,我不經想起了至從國中時看過鹿鼎記一書後,我便時常幻想的希望哪天也能交到一個像書中雙兒這般溫柔賢淑的馬子。現在終於讓我擁有了,雖然與幻想中的有點差距,但勉強尚可接受。
「喔……」就在我幫雙兒命名的同時,我也經不起靈兒高超的口技,在她口內射出了濃濃的一發。
「雙兒,過來。」當雙兒來到我的面前,我從口袋了抽出了兩張空白符紙,便飛快的在上面畫下了兩個不同的符咒。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化。」趁著雙兒因看的我露出的小弟,而害羞的閉上雙眼的時候,我迅速的將兩張符紙打入了雙兒體內。
「啊……公子……你……」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雙兒一跳,雖然知道我不會害她,但依然對我的舉動感到不解。
「唔……」就在雙兒想要詢問的同時,靈兒已著飽含我陽精的嘴吻上了雙兒的櫻唇。
濃濃的陽精夾帶著濃厚的陰氣,一口一口的慢慢的由靈兒的嘴內渡了過去,雙兒想逃,卻被我已定身咒給定了身軀,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吞下了夾帶陰氣的陽精。
身為陽年陽月年陽時生的陽之子,我那飽含了陽之力的體液,可以說是純陰體也就是魂體的天生剋星,所以為了避免雙兒被我肏一次就會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我才會讓靈兒已著這種方法,在配合先前打入她體內的化陽符,改造著她的身體。
想我第一次可是整整花了我三個月的時間,試遍了各種方法才將靈兒給改造成功的,使她能接受我的陽精,便藉由陽精增加她的修為。
以化陽符一同打入的另一張符咒催情符,也開始發揮了它的功效,雙兒開始感受到體內升起了一股莫名情慾之火。
感受到催情符開始生效之後,我便解開了下在雙而身上的定身咒,定身咒一解,雙兒嬌軀一軟攤在靈兒的懷內。
「啊……」雙兒推開了靈兒,含著白色液體的香津在兩人的嘴角邊,牽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絲,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了近來,再月光的照耀下兩女那嘴角掛著銀絲的媚態更顯的浪蕩至極。
看著雙兒那因催情符的影響,泛著桃紅之色的嬌軀不自覺的扭動,撩人的聲音更是不斷的從檀口內傳出,因發射過一次而軟掉的小弟再一次的勃起了。
在催情符的幫助下,我連前戲也省了,將她的衣服化去後,便握著堅挺的小弟,挺進了位在幽谷內的花徑。
「喔……公子……」飽脹的感覺,使得雙兒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我已著最原始的姿勢,征服著雙兒,火熱的小弟更是化為了一條游龍,在花徑內昂然的暢遊著。
「公子……好……好美……好奇怪的感覺啊………」看著雙兒那不熟練的迎合,使我連想到了雙兒或許還是名處女。
正當我享受著與靈兒完全不同包覆感時,一道冰涼且柔軟的肉體貼上了我的背後,並緩緩的後面推動著。
「啊……公子……太深了……輕點啊……」在靈兒輔助下,我不自覺的又多用了幾分力。
「哦……不行了………」雙兒的第一次很快的就來到了,乏力的軟在我的懷內,香津更是不斷的從嘴角流出,她看了我一眼,便闔上了那飽含深情的雙眼,沉沉睡去。
將雙兒置於一旁,我轉身邪笑了幾聲便撲向了身後的靈兒。
四、離奇的死因
噹~噹~噹~
無情的上課鐘響,我氣喘喘的跑到了我的座位,講台上的李艷萍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我。
「不錯嘛!言昊同學,正式上課第一天就給我差點遲到。」
「呃……那是……那是……因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為昨夜大玩3P的後果吧!
一想起昨夜那需求無度的兩女,我就不經打了個冷顫,早知道就不給雙兒下那什麼鳥催情符了,由於是第一次使用的緣故,我完全不知道它的效力竟是如此之強。
才剛跟靈兒好完,因小睡一覺而補充完體力的雙兒馬上就來索求,更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靈兒竟會有樣學樣的,雙兒這剛完,靈兒馬上就接著要,就這樣的我竟然當了一夜十次郎,到現在我還感到腰酸啊……
「因為什麼啊?」李艷萍從獎台上走了下來,一步步朝我而來,最後來到了我的面前。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暫且饒了你,下次可別再給我遲到了。」這句話當然是說給我聽的,但她也趁機挨到我耳邊講了一句,「不要以為年紀輕就可以當一夜十次郎,要是如此再讓你多收幾個,不就精盡人亡了。」
「……」天啊!她怎麼會知道的。
我忽然感到冷汗直流,一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湧了上來,被監視了?不可能啊,除了王崇一,我並沒感到房間周圍有任何的生氣啊,難道是住在隔壁的聽到雙兒們的叫床聲,那是更不可能的,魂體的聲音不是一般人所能聽見的,難道……
「呵!呵!別瞎猜了,我只能告訴你,我並不姓李,我本姓櫛名。」離開之前,她還在我耳邊吹了口熱氣。
「好了各位同學,由於今日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天,在書籍還沒來之前,大家可以輕鬆輕鬆,下一堂我們到體育館去吧!」
一聽到可以不用上課,大夥頓時鼓掌叫好,整個顯得教室鬧哄哄的。
不過我卻沒那個心思跟他們一起鬧,腦海中不斷的琢磨著李艷萍所說的話,從她剛才所說的本姓,她似乎不是台灣人,而是位日本人,而且櫛名這個姓氏,我似乎在家中的某本書中看過。
整節課我就這樣不斷胡思亂想,直到王崇一來叫我,我才知道已經下課了。
算了,是福是禍誰知道,反正老師看起來也沒惡意,還是先來算算早上那筆帳好了。
「我說王崇一同學啊,你要出門上課了,不會叫我一聲的嗎?這算什麼室友啊。」我故作氣憤的道。
「嘿……嘿……我看你睡得那麼熟,當然不忍心打擾你嚕,不過話說回來,想不到你有裸睡的習慣啊。」王崇一此時的表情實在是有夠欠K的。
我冷不妨的賞了他一個爆栗,一拳敲在他的頭上,「我就是喜歡裸睡,不行嗎?」
「行,怎麼會不行呢!不過實在看不出來,你那話兒還蠻有料的嘛。」王崇一邊說眼神還不時飄向我的下體。
「當然有料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開玩笑,對於我的尺寸我可是一向很自豪的呢!
「不哈拉了,快走吧!體育館離這可還有段路的。」
森羅中學體育館,位於森羅中學最北邊的一角,佔地近千坪,是一棟上三下一的蛋型建築物,可以算是T市內數一數二大型校屬體育館,裡面的設施更不用說了,一樓是專業的籃球場地,二、三樓則分別是羽毛球、網球、體操的專用場地,而地下室則是兵乓球與射箭的專用場地,也因為有這些精優的場地,所以森羅中學的體育校隊也是在高體中赫赫有名的。
隨著王崇一一同來到了體育館,卻發覺此時的體育館外面圍繞著一群學生,三不五時的還有些員警穿梭在其中,而體育館的門口更是拉上了黃色封條。
「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向王崇一問道。
「你問我勒!我怎可能知道。」王崇一對我擺了擺頭。
等我跟王崇一靠近體育館時,正好碰上了兩名員警互抬了一個擔架出來,而擔架所經之處,學生們為之譁然,更不是傳來一兩聲的嘔吐聲。
我好奇的一望,擔架上正躺著一名身穿森羅中學制服的男學生,全身彷彿被吸乾一般,呈現木乃伊狀,泛著口水的嘴角,痛苦的呻吟聲不斷的傳出,黯然的無神雙眼正露出了驚慌與情慾。
「嘖……看這樣子,擺明了是被魂體吸去了血肉精華,不過看那充斥著情慾的雙眼,想必也是爽了一番吧!」我無奈的小聲道「雖然很不想做虧本生意,不過既然發生在我眼前,而且未來三年我還得在這邊度過,就當做做善事好了。」
「喂!言昊走了啦,思春啊!傻愣愣的。」
「崇一干麻啦,別扯我。」我不耐煩的拍開了王崇一那正在扯我衣服的手。
「什麼干麻,我還生小馬勒,你沒看班上的人都走光了啊。」王崇一語氣不佳的道。
「對喔!我們班的呢?」我環顧四周,竟然沒有一個是班上的。
「操場。」王崇一隨即丟下一句,便棄我而去。
「喂!你這死沒良心的,等等我,我不知道路啊。」
這天一樣是半天就放學了,一整個上午在操場像瘋子似的與王崇一以及一些同學在操場的中央大草皮上玩起了棒球,害我現在還累的像條狗似的。
放學後我並沒同王崇一一同回去,相反的我跑到了T市的警察局。
「嗨!言昊你來了啊,局長正在辦公室等你呢!」顧門的警員親切的與我打了聲招呼。
由於警察辦案,多多少少會碰及一些靈異現象,而每次一碰到諸如此類的現象,便會來麻煩我父親,隨著我的長大,現在此類的案件也由父親的肩上落到了我的肩上。
對於進出警局比進出我家廚房還熟識的我,很快的便來到局長所在的辦公室了。
扣~扣~
「請進。」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由內傳出。
「嗨!局長。」我推門而入,不等局長開口便自行的在一旁的大沙發上坐了下來,並主動的為自己倒了杯咖啡。
「嗯……真是香啊,不虧是一克上百的極品藍山。」我細聞著咖啡杯中散發出來的濃郁咖啡香,帶著肯定道:「叫我來,想必是為了我學校那件事吧!」
李火旺局長,道:「言昊你說得不錯,正是為了那件事。」
李火旺站了起來,手拿著一份由牛皮紙袋裝著的資料朝我走來,「死者的姓名是林義傑,是森羅中學二年級的學生,同時也是網球校隊的隊長,死因不明,身上沒任何的外傷,現場除了死者的一支球拍與一籃網球外並無查到其他東西,連現場採及到的指紋也只有死者的,而他之所以待到那麼晚的原因好像是因為最近有高中網球比賽的樣子。」
「死了?知道何時死的嗎?」我訝道,雖然我知道他離死不遠,但當時他還尚存一口氣在的,起碼稱個一天不是問題啊。
「在上救護車後十分鐘內便死了。」李火旺將牛皮紙袋內的資料抽了出來,遞給我道。
看著資料上的初步之料,與局長所言一樣,我不經思考著:「十分鐘內就死亡了,比我預期的早了N倍,而且還是精華盡失,看來應是厲鬼所為了。」
「唔……資料內說到館內的攝影機有照到事發當時的影像?」正當我回過神來,剛好想起資料了所提起的攝影機。
「就是這個你自己看看吧!」李火旺隨手按下了遙控器。
由於體育館內的器材皆屬於高級品,所以為了防被盜與破壞,體育館內四處皆有架設了紅外線攝影機。
電視內,林義傑正很賣力的擊回發球器所發出的球,此時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是九點五十五分。
再十點整時,林義傑突然放下了球拍,神情驚慌的張望著四周,寂靜的體育館內,除了發球器的聲音與林義傑發出的喘息聲,似乎還隱隱約約夾帶著女子的呻吟聲。
聽到電視內所傳來的奇異女子呻吟聲,我開口向局長問道:「局長,你有聽到女子的呻吟聲嗎?」
林火旺疑道:「什麼呻吟聲,除了喘息聲與機械聲外,我沒聽到有女子的呻吟聲啊。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所以有幻聽啊。」
「去……你才幻聽勒!」我噓了局長一下,便又回頭繼續看著電視。
忽然,攝影機的鏡頭前,一道白影一閃而過。
「就是這裡!就是這裡!我懷疑那道白影,應該就是不乾淨之物,所以才會請你來看看的。」林火旺忽然指著剛剛那一幕喊道。
「不是應該,而是跟本好嗎,好了,事情的大致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端起了咖啡杯將裡面剩餘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
「你已經知道了啊,林義傑到底是如何死亡的呢?」林火旺走到我的面前,小聲的問著。
「精.盡.人.亡!」我慢條斯理的說出了四個字。
「啊?」林火旺一臉茫然,看向我的兩眼瞪的斗大。
「簡單來說,就是被女鬼給吸乾了。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也不管林火旺聽懂了沒有,我便開門而出。
「哦……說的簡單,我總不能在筆錄上寫是因為與女鬼歡好,因而導致精盡人亡吧!天啊……我請你到底是干麻的啊。」林火旺抱頭怨道。
五、體育館的夜半呻吟聲
離開了警局,已經是五點多的事了,走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上,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應該如何來解決這件事,對方是何種修為我尚不清楚,不過我想對方應該是飽含怨念因而化身為厲鬼的,這點是錯不了的,畢竟她能把林義傑吸得如此徹底,看來是有必要回到體育館探查一下了。
當我在回到體育館時,封條早已拆除,而體育館內不時傳出校隊的練習聲,看來警方的調查應該已經結束了。
「言昊,等等。」正當我準備踏門而入時,身後傳來了女性的呼喚聲。
「疑?你是……」我疑惑著看著向我跑來的佳人,不算大的巴掌臉上,小巧的瓊鼻,嫣紅的櫻桃小嘴,微彎的柳葉眉在配上那水靈的大眼睛,挑染的紅髮在夕陽的輝映下更顯的艷紅,也更襯托出她的美麗,再往下看去,鬆垮的T恤也遮掩不住那因小跑步而微烈晃動的胸部,正凸顯著她的身材是如何的傲人。
乖!乖!我言昊何時認識如此尤物了。
「討厭,你怎可以把同班同學的名字給忘了呢!」女孩喘著氣道。
才跑沒幾步就在喘,看來負擔真是頗大啊。
「嗯……這也不能怪我啊……才開學沒幾天,我怎可能把全班都記住呢!」雖然是對著女孩說話,但我的雙眼卻不自覺的飄向了那因喘氣而起伏的胸口。
大……真是大……我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人怎麼這樣。」似乎看到我突然發起呆來,女孩厥著嘴嗔道。
「呃……沒有……我是在想你的名字……」我搖著頭道,總不能說是因為看她胸部看到出神吧!這可是會毀了我一世英名的。
「我叫李茵茵,你可別忘記了唷。」
看著李茵茵此時的嬌俏神情,我突然有種想把他撲倒,就地正法的感覺,那種神情真的是……太……給他誘人了……
「當然!當然!美女的名字我是永遠也不會給她忘了。」我打哈哈的道。
「咯咯!言昊你對女生說話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那麼不正經。」李茵茵笑罵著。
「那可不,唯有美女才如此。」我一臉肯定的說著。
「不說這了,言昊你來體育館做甚?想參加校隊嗎?」李茵茵突然地轉移了話題。
我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些事想來問問校隊的人,那你呢?」
李茵茵道:「我是找我姊姊的,她是體操校隊的。」
頓了一下,她又續道:「問事情?有什麼事嗎?」
我轉頭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我才道:「早上發生的命案你知道嗎?」
李茵茵點了點頭。
我接著又道:「我就是因這事,才想來體育館看看有何蛛絲馬跡的。」
李茵茵疑道:「這不是警方的事嗎?與你何干。」
「你相信世上有鬼嗎?」我反問了一句。
李茵茵想了一下,道:「不相信,我是相當鐵齒的人,沒遇到前我是不會相信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跟我問你的有關嗎?」
「因為這件事根本不是人為,所以警方才拜託我來看看的。」雖然這事警方視為機密,畢竟如此離奇的事說了誰也不信,不過我倒覺得,這等事有何需要隱瞞的。
「啊……真是這樣嗎?」李茵茵似乎對於我所說的,感到非常不信。
「呵!呵!是這樣沒錯,不過信不信這得由你了。」我一笑置之,畢竟神鬼之說,並非每人皆信的。
「對了,你說你姊姊是體操校隊的,方便介紹我認識嗎?」
「疑……」李茵茵已著一種你有何企圖的眼神,盯著我看。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只不過是想問問她知不知道體育館有何怪異之處罷了。」
「是這樣啊,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有何非分之想呢!」李茵茵嬌笑道。
說完,李茵茵也不避諱的拉著我進入了體育館,往著體操校隊練習的三樓而去。
哇……哇……哇……一來到三樓,我不經驚訝的連哇了三聲,一聲還比一聲高。
一票稱得上美女的女孩,正在各式器材上練習著,緊身的體操服將之無限姣好的身軀完美的展露出來。雖然我曾聽說,體操隊擇人的條件蠻高的,身材、臉蛋都得有一定的水平,但我萬萬沒想到,整體的水平竟是如此之高啊,天堂……真是天堂……
「傻眼了啊,男人就是這樣。」李茵茵吃味的在我腰上擰了一記。
我吃痛的驚呼道:「會痛的耶。」
「哼!你還知道痛啊,我還以為你看到美女,就什麼都忘記了。」李茵茵所幸撇頭不理我了。
「不會吧!你就因為這樣擰我,莫非……你煞到我了,所以……吃醋了……是不是,哎呀!我知道我長的帥,但你也不必如此啊。」
「少自戀了你,誰煞到你了!」李茵茵冷哼了一聲,便獨自往裡面走去。
「隨便說說的,何必當真呢!」我邊道歉的追著李茵茵而去。
「妹妹你來了啊,疑!你身邊這位是?」一名練習中的女孩,看到李茵茵到來,便停下了練習,對著迎面而來的李茵茵道。
「他喔,一個厚臉且自戀的同班──同學──」後面四個字,李茵茵還特別加重了語氣與拉長了聲音說著。
「李學姊,你別聽她亂說,我可是這世界難得的上進青年呢!」我急忙的替自己辯解著,心裡卻為她的美感到訝異,與李茵茵有著七八分神似的美麗臉蛋,但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股李茵茵所沒的嬌媚感。
「是啊,上—進—青—年—」李茵茵帶著不屑的語氣,重複了一去。
「呵!呵!叫我詠嫻姊就好吧!你就是小道士言昊吧?!」李詠嫻笑呵呵的道。
「啊!詠嫻姊你怎認識我。」對於李詠嫻怎知我的名字這點,我感到相當的奇怪。
「茵茵她至從在國中時,就不停的跟我談起你了,我怎麼會不認識呢!更何況前天開學過後,她一回家就不斷的跟我吹噓著,又跟他同校了,這一次還同班……等等之類的。」
「姊……」李茵茵嬌嗔一聲,雙頰頓時升起了兩股紅暈,頭更是低的快要碰到她那傲人的雙峰了。
「國中?」雖然對於李茵茵表現感到不解,但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我國中何時認識李茵茵了。
「茵茵她國中可是跟你同校的啊,而且她還偷偷暗戀過你呢。」李詠嫻打趣的說著「茵茵以前跟我說過,她曾偷偷塞了一封情書在你抽屜內,但你看完後就馬上扔了,她還因此傷心了一陣子呢。」
「啊!」李詠嫺的話使我大吃了一驚,也讓我想起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我記得偷偷塞給我情書的那位是一個長得黑黑瘦瘦的女孩,雖然談不上丑但也稱不上美,是路邊隨便抓都有一把的那一類型。
想不到才多久沒見,竟然有如此之巨大,真可謂是「女大十八變」啊。
「這樣說,你還真的是煞到我了呢!」我調侃著因李詠嫺這番話,而羞得兩頰甚紅的李茵茵。
「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去找佩微姐了。」李茵茵跺腳羞道,便跑開了。
看著李茵茵的羞樣,我笑了笑,轉正題的道:「對了,詠嫺姊,你知不知道體育館內是否有什麼鬧鬼的傳言嗎?」
李詠嫻道:「是為了林義傑的事嗎?」
「是的!」我點了點頭。
「這樣啊,這事是再我一年級發生的,不過過了太久我也有點忘了,不過好像在當時警界鬧的頗大的樣子。」
李詠嫺回憶了一下道:「那天我如往常的早早就來到了體育館,但那時體育館卻早已被一大堆警察所包圍了。」
「警察包圍?」
「嗯,因為最早到體育館的老師發現而報案說有一名女子渾身赤裸的死在現在的網球隊練習的所在處,死因好像是被人強姦殺致死的。」
「強姦致死……」這就是怨恨的原因嗎?我心裡暗付著。
「那兇手呢?」
「不知道,就因為抓不到,所以才會在警界鬧的凶,而且從那件事發生後,就有人常發現體育館在半夜會不時的傳出有女子的呻吟聲,甚至有人因而看過有白色的身影在二樓的網球練習場飄來飄去的。」李詠嫻很小聲的說著:「再那之後的一年內,有五名網球隊的隊員離奇暴斃了,而死因都跟今日的林義傑一模一樣。」
「學校不管嗎?我是指沒有請什麼人來驅鬼之類的……」
李詠嫻頓了一下,像是在想著何事,一會兒才道:「有,我印象中學校好像曾經以高薪請過四、五名道士及和尚過來,而且好像還相當的有效,在那些道士和尚離開後,雖然依舊有人聽到呻吟聲及白色身影,但就不在發生有人離奇暴斃了,直到今日。」
我接著又問道:「那,詠嫻姊,你是否有親眼看過白影或聽過呻吟聲呢!」
李詠嫻道:「白影我是沒看過,不過呻吟聲我倒是聽過。」
我再一次的問道:「何種的呻吟聲?」
「說不上來,不過有點像是A片上那些女優發出了聲音,不過聲音中卻帶著淒厲罷了。」
「還有其他人聽過嗎?」
李詠嫻指著正與李茵茵說話的一名女孩,道:「就是那個正與茵茵交談的那位,體操隊的隊長—花佩微,她當時正與我走在一起的。」
六、激戰怨靈
似乎是察覺李詠嫻正在談論自己,花佩微拉著李茵茵向我們走了過來。
「看你們說的那麼高興,不介意我們二個插一腳吧!」花佩微對著李詠嫻道,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在我身上飄移著。
「這位就是茵茵說的言學弟吧!」花佩微側著頭,微笑的對我說著。
「是的!花學姊,我叫言昊。」我朝著她點了點頭。
與李氏姊妹比較起來,花佩微容貌雖然是略遜了一籌,但也稱得上是位美女,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卻是那勻稱的姣好身材,不虧是體操隊的隊長阿。
「花學姊,剛剛詠嫻姊跟我談起,你曾經同她一起聽過體育館在晚上時發出的女人呻吟聲對吧!」
花佩微道:「是呀!」
「那你還記得是在幾點聽到的嗎?」我在繼續的追問著。
「幾點阿!大概是九點、十點左右吧,畢竟太久了我也有點忘了,對了,你問這做什麼?」花佩微帶著不解道。
「當然是………」我拉長了聲音,吊著三女的胃口。
「是……哎呀!快說好不好,不要故作神秘了。」花佩微催促著,而一旁的李氏也以著有屁快放的眼神看著我。
「當然是抓鬼囉,好了,我有事先走嚕,改天再與三位暢聊。」在三女張大嘴,一臉茫然的注視下,我迅速的跑了下樓。
「飽含怨念的厲鬼嗎,唉……看來這到挺棘手的啊,我是否該狠狠的向學校敲一筆呢?」我歎著氣,碎碎的念著。
回到租屋處,躺在那不久前才剛送達的床鋪上,一旁雙兒正與靈兒戲鬧著。
「雙兒,你們小聲一點,不要打擾我想事情了。」看著越玩越失控的兩人,我叱喝了一聲。
「好的,爺。」雙兒甜甜的回應了一聲。(爺是我要雙兒叫的,因為我認為以雙兒那嗲的可以的聲音,叫爺比較公子要來的容易引起我的性趣。)
「不好……」才剛聽及雙兒那聲「爺」,我的小弟馬上就起了反應,害我連忙壓下那即將升起的慾火,畢竟晚上的事可不容許我現在就把精力耗盡。
帶著裝的各式傢伙的腰包,手持桃木劍,穿著深黃色胸前繡有一副八卦圖的道袍,走在那通往森羅中學的道路上。
好險現在已臨半夜十二點,路上沒有太多的人,再加上我所走的是偏離大道的小路,否則我這一身裝扮不被認為剛參加完COSPLAY才怪。
看著緊閉的校門,攀牆、跳牆,一氣呵成的完成,拍了拍雙手上的塵灰,直徑朝體育館而去。
「啊………啊…………咿……………」
離體育館尚有一斷距離,我便清楚的聽見從體育館傳來的陣陣女子呻吟聲,
「唷,看來我來的時間剛好嘛。」
取出了兩張空白符紙,已著朱沙筆在上面寫上了禁忌符,貼在體育館那兩片大門之上,我也順勢的推門而入。
剛一踏門而入,便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整個漆黑的體育館瀰漫著一股陰森的寒氣。
「呼,陰氣逼人阿。」持著手電筒,慢慢走向了二樓。
一上二樓我便嚇到了,整個二樓漂浮著熒熒的綠色鬼火,一名身穿森羅中學校服的清秀女子站在離我不遠處的位置已著冷眼直盯我瞧。
「你就是王雅蕙吧!對於你慘遭此事我感到很遺憾,但你為何要吸取那六人的陽精呢?你這樣做無疑的只是多造孽罷了,如願悔改,我願幫你升壇超度的。」我持劍指著王雅蕙的魂體道。
對於為何會知她叫王雅蕙,這是因為在離開李茵茵她們後,我曾打了通電話給李火旺局長,向他詢問更明確的資料,而且從他口中更瞭解到這整件事背後不為人知的一面,兇手,不是抓不到,而是不敢抓。
兇手的名字是杜浩然,是四前年以第一名從森羅中學畢業的高材生,而父親更是高高在上的某位高層政府官員,憑著權力與財富,將整件事完完全全的壓在T市警局內的警局秘辛之中,而死者的家人是不受社會關注的貧窮人家,在獲得一筆豐厚的慰問金後,便將喪女之痛永遠的封在心底,也因此這件事後來也只在地方新聞上刊登小小一則,之後就不了了知了。
唉~權力與金錢不虧是左右人心最深沉與黑暗一面的可怕東西。
但為何李火旺會將這不得透露的警局秘辛透露給我呢?嘿……嘿……當然是讓我已著某種物品為條件給我套出了口。
而三年前死亡的五名男學生,我也從林火旺口中瞭解到其中關係,三年前的五名男學生都是杜浩然的好友,也都直接或間接的知道杜浩然姦殺了王雅蕙一事,但卻也都將此事視為沒甚大不了的。
王雅蕙依舊是冷眼盯著我看,不過我卻能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夾帶著怨恨的濃厚陰氣。
不過我依然故我的說著「那五學生的死是由於他們知事不告,那你為何要吸取與此事完全無關的林義傑的陽精呢?而且任由元兇在外消遙?」
王雅蕙終於開口了,不過那聲音卻是充滿了怨恨「要不是那群該死的和尚道士在這下了強力的禁忌,他哪能活到現在,至於你說的林義傑,因為他倒楣被我碰到了。」
「就因為這樣?你就吸了他的陽精。」
「沒錯,因為你們男人全都該死。」原本文靜清秀的臉孔忽然罩了上陰森的綠芒,一頭齊肩長髮如靈蛇般的扭動了起來,無風自飄的向四周伸長而去,此時的形象駭人至極。
「唰」的一聲,王雅蕙伸出了十支既長又尖的指甲曲手化爪的向我猛襲而來。
「哼,當真不悔改。」我冷哼了一聲,倚著桃木劍迎向她那尖銳的厲爪。
一個照面,我的臉上頓時傳來火熱感,熾熱的液體順著臉頰而下。
「該死!想不到她的怨恨竟是如此之深。」我感到非常的訝異,不是因為她傷了我,而是她竟能與我這把已著千年桃木削至而成,又經過七七四十九道工法煉製的桃木劍相之抗衡。(厲鬼的凶狠程度與他心中的怨恨是相關的,怨恨越深則越凶狠)
「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身手就想將我消滅嗎?哇………」正當王雅蕙伸舌頭準備去舔留在她指甲上的我的血液,舌頭一觸之下,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
「哈!哈!哈!飽含陽之力的鮮血味道不賴吧!」我拭去了臉頰上的鮮血,大笑道。
「男人全是該死之物。」隨著王雅蕙的怒喝,那宛如靈蛇般的長髮隨即向我湧來。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符之咒海,幻──」我從腰包內抽出了一把符紙,向上扔去,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剎那間,四周變成黃澄澄的符海,將我們包圍在其中。
王雅蕙的頭髮,一觸及那些符紙便宛如被火燒般的焦黑捲曲了起來。
不過那些頭髮卻好似永無止境一般,一波一波如浪水般的向我湧來。
「好戲還不只如此。」我再度抽出了八張符紙,沾著臉頰上的鮮血在上面畫上了八道不同的劍符「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現──」隨著我的一聲令下,八張在我手上的符紙好像活起來了一般,漂浮了起來,紙身在空中不斷的扭曲,最後八柄黃澄的小劍顯現了出來。
隨著我的手的操控,八柄小劍已著刁鑽的行徑方向攻向了王雅蕙,已著坎、艮、震、巽、離、坤、兌、干的方位包圍住了她。
雖然我已著乾坤符劍將她包圍了,但我同樣的被那些突破了符海的頭髮所圍住了,只要我一聲令下將八劍刺入她的體內,那我也一樣的會被這些頭髮所貫穿。
該死!我開始後悔沒將雙兒她們給帶出來了。
我調回了離、坤、兌、干四劍,讓四劍在我週遭盤旋,但失去了四劍,乾坤符劍只能發揮五成的威力,王雅蕙很快的便趁機逃離。
「哪裡逃!」催使著四劍,刺向了王雅蕙。
「呀……」一聲慘叫,四劍應聲的刺入她的體內。
「啊……」不過我也被幾根沒被離、坤、兌、干四劍砍斷的漏網之魚刺個正著,身上傳來火熱的痛楚。
陰森寒氣瞬間侵入了我的體內,不過這點寒氣很快的便被我體內的陽氣所吞噬了,還好我是陽之子,要是論及一般人不死了才怪。
被坎、艮、震、巽四劍所傷的王雅蕙這才露出了她的凶狠之色,黑色的頭髮瞬間便成銀白,臉孔及全身、四肢化為干扁宛如木乃伊一般,雙眼爆出了駭人的深綠光芒。
「咿……呀……呀……」伴隨著陣陣尖銳的嚎叫聲,王雅蕙夾帶著一股更加濃烈的陰氣向我飄來。
「唔……越來越棘手了……」我再次的取出四張符紙已著鮮血在上面畫上了四道劍符,坎、艮、震、巽四劍再度出現在我手中。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去──」八劍齊飛朝著王雅蕙而去。
待八劍齊去,我再取出了幾張符紙,不同之前的黃澄之色,這幾張卻是如血般的鮮紅。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血之符,符之咒,咒之幻──」已著桃木劍串起了這幾張血符,尾隨著八劍直向王雅蕙。
開路的八劍很快的便纏上王雅蕙,我趁機的持劍刺向她的眉心。
一聲淒厲參叫,八劍同時刺入她的體內,正當我要將最後一劍刺入她的眉心時,消滅她時,夾帶陰森之氣的厲爪刺入了我的胸膛。
「啊……」我狼狽的一個側身躲過這一及,但卻也在我胸口留下了五道血痕,再側身的同時我也順勢的將桃木劍用力一堆,刺入了她的眉心。
「咿……」不甘、怨恨、又似解脫的聲音,伴隨著王雅蕙化為一屢輕煙。
七、青梅竹馬
清晨,東方剛透露出微微的白光,此刻正是人們半夢半醒之間。
「呵……」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我晃著那尚未清醒的腦袋,勉強的爬下了床,看著一旁的睡得彷彿死豬一般的兩女,我伸手取過一旁的棉被替她們蓋上。
昨天回來已經夠累的了,但想不到一進房碰上的竟是兩眼水汪汪的二女,一方面抱怨著為何丟下她們兩人(鬼?)一方面又因我身上的傷口而大哭不止,為了堵上她們的嘴,只好使出我得絕招,將她們給搞到爽暈而去。
走在冷清的道路上,偶而有幾位早起運動的老先生、老太太從旁而過,呼吸著難得的清新空氣,昏睡中的腦袋頓時完全的清醒了。
腦中回想著昨日的戰鬥,雖然費了一番工夫才把她滅了,基於第一次對付冤靈,雖然不是很滿意,但還尚可接受,唯一遺憾的是王雅蕙這種被「公會」視為C級的冤靈,我竟然動用了乾坤八劍與血符才將之誅滅,看來我離出師還挺遙遠的!
Is 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除靈公會:指由世界各地從事驅鬼、除靈的人所組的公會。而除靈公會也將魂體區分為五級,由強至弱區分為SS級、A級、B級、C級、D級,等五級。)
走了約半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我的目的地,一間在現在極為少見的傳統三合宅院。
「碰~碰~」
我使勁大力的敲著那大片木門,將沒睡飽的怒火全發在那上面。
「好了!別敲了,人來了啦。」一名年約四十來歲,禿頭肥腦鮪魚肚長得極像曾志偉的中年男子將門給打了開來。
「是你啊言昊,七早八早的擾人清夢,是會有報應的。」中人男子揉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抱怨著。
「喂!符老頭,是你要我清晨來找你的耶。」我也已著充滿不悅的口氣道。
符文海,我老爸少數幾個好友之一,符家第十五代傳人,是個代代相傳的符咒師,簡單來說就是畫符的,而我所懂得很多符咒便是由他教我的。由於符咒師這職業是傳男不傳女的,也就因此只生一女的符文海便千方百計的想招我為婿,當他繼承人。否則以他火爆的脾氣,一早被我吵起哪只會嘟嚷抱怨而已,而我也是看準這點才敢將他吃得死死的。
符文海搔了搔頭,道:「是這樣嗎?」
「嗯,就是這樣。」
「但是……我怎不記得我有叫你來呢?」符文海兩眉深鎖的想著。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勒?」
「算了,算了,既然都來了,就裡面坐吧!」符文海一邊走著一邊低嚷著「怪了,我有叫言昊來嗎?」
「對了符老頭,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貨啊!」我繞到符文海前面,擋在他面前道。
符文海道:「有,最近畫了幾張五靈符,你要就拿去吧!」
就在我與符文海打哈哈時,一道宛如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爸!是誰一大早的就再擾人清夢?」只見一名少女從旁走出,少女長得清秀絕倫,膚色白如似雪,臉上的輪廓線若刀削般充滿美感,燦若星河的眸子,彎彎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紅潤而柔軟的雙唇,十足的小美人。
如此美人,談吐必定高雅,然而此名少女一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哇靠!原來是你這該死的言昊,七早八早的就來打擾我睡覺,你活的不耐煩了阿。」
沒錯,她就是符文海的獨生女符靜琉,我的青梅竹馬。唯一完全令我沒非分之想的美女……
「ㄟㄟㄟ~符靜琉,你口氣好一點好嗎?那麼凶不怕嫁不出去嗎?」我指著符靜琉大罵道。
「唉……又來了,你們慢慢吵吧!我先去準備早餐了,言昊留下來一起吃吧!」符文海一看情況不對,他連忙藉口開溜,免得到時掃到颱風尾。
「言昊弟弟,想娶老姊的可多了,這還用不著你操心。」符靜琉雙手插著腰,嘴裡大罵著。
「姊你得頭拉,你也不過比我早生一分鐘,憑什麼當我姊。」我也惱怒的斥罵著。
「早生一秒也是比你大,何況我足足比你早生了一分鐘。」
「懶得跟你吵了,死八婆,你愛當姊姊就讓你當吧!反正我死也不可能對你叫出那兩字的。」我揮了揮手,任由她在那大罵,獨自走入大廳。
「媽的勒!你這死言昊,有種你在叫叫看阿,我不堵了你的嘴你才怪。」符靜琉怒氣沖沖的直衝而來。
「八婆,八婆,我就是愛叫八婆,你咬我阿……靠……你犯規,手持凶器……」回頭一看,符靜琉正持著一把不知哪來的鋁棒朝我而來。
「怎還在吵阿,吃飯了,要吵也等吃飽在吵吧!」符文海拿著一把鍋鏟,身穿粉紅色HolloKitty的圍裙走了出來。
「哇……符老頭,你幾歲人了,還穿這種小女孩的東西。」我一邊躲著符靜琉的棒擊,一邊嘲笑著符文海。
「老子穿甚,還用不著你管……」
「還有女兒,氣質、氣質,一個女孩子這樣子成何體統,難怪言昊不敢要你,換做是我,我也不敢。」符文海慢條斯理的解下身上的圍裙,對著在庭院追著男人跑的女兒道。
「爸!誰說要嫁給那個整天只想著女人的下流色胚了。」符靜琉氣噓噓的紅著臉道,額角青筋微凸中。
「等……等……等………你說誰是整天只會想女人的下流胚子。」雖然我好色沒錯,但我卻不下流,更不會整天想著女人。
符靜琉道:「當然是你,不然除了你還會有誰。」
「算了,當我沒說話,你們繼續吵吧!餓了記得近來吃飯阿。」符文海歎了口氣,轉身而去。
臨走前,他突然又回頭道:「言昊,我想起來了,有一筆生意要託給你,吵完了記得來找我喔。」
「該死的八婆符靜琉,要是我在遲到,非要找你算帳。」我狂奔的朝著森羅中學跑去,嘴裡咒罵著那該死的符靜琉。
「不錯嘛!言昊,你又給我遲到了。」同樣的畫面又再一次的上演了,剛踏入教室門口,李艷萍正在講台上已著冷眼瞪著我。
「昨天才跟你講過,你今天又給我遲到。」
「這個……老師……我……因為……」我開始在腦海裡編織著各式的謊言。天阿……怎麼每次遲到的原因都是無法開口的……
「你…你…你怎樣,不管如何,你下課後到辦公室來找我。」李艷萍丟下狠話後,又繼續上她的國文課。
「蓋君子恥當年而公不立,疾沒世而名不稱,故曰:」學如不及,猶恐失之。「是以古之志士……」由於課本尚未分發,所以只好以著影印的講義上課。(載自:韋昭—博弈論)
「有沒有搞錯阿,讓日本人來教國文,雖然說她中文講得甚至比某些台灣人還溜,但……還真他媽的怪。」再講義上已著籃筆亂畫塗鴉,心裡也不經滴咕著。
當~當~當~
下課鐘響,再王崇一的目送下,我尾隨著李艷萍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五分鐘過後──
「言昊,沒事吧!看來李艷萍好像對你蠻有意思的唷,對你還真照顧阿……還有你今天早上跑哪去了,看你那麼早出門,怎到剛剛才來。」王崇一手搭著剛走出辦公室的我的肩頭,語帶調侃的道。
「靠,你還說,老子現在心情正不好,你被我惦惦,不要說話。」早上才被符靜琉搞得一肚火,剛剛又被李艷萍罵了一頓,現在正除於滿腔怒火,無處可發地步。
忽然,我撇見了一名女學生鬼鬼祟祟的手捧著一包不知名東西,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王崇一,你看。」我指著那名女學生,對著王崇一道。
王崇一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疑道:「嗯,看什麼?」
「那個女的,你看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王崇一,看了她一會道:「她喔,她是二年級的學姊,相當的喜歡貓,所以一些認識她的都叫她貓女。」
「我想她現在應該是要去餵那些聚集在小倉庫的那些野貓吧!」
「野貓?」
「嗯,在學校的西邊有一個放置一些報廢桌椅的小倉庫,那裡不知從何時開始便聚集十來只的野貓,而她也因此天天都會帶些食物去餵食那些野貓。」
「喔,原來如此。」聽完王崇一的介紹,我忽然對那名學姊感到相當的有興趣。
「好了,快走吧!等等還是班導的課,小心你又遲到了。」王崇一在一旁催促嘲笑著。
「好啦,我知道了,那該死的日本女人,哪天惹惱了我,我就把她拖去拍A片。」我咬牙切齒的道,一想起她剛罵我的那副樣子,我就感到不爽。
「什麼日本女人?A片的?」王崇一一臉迷惑著望著我。
「要你管阿,還不快走。」
回到教室,看著滿屋飄來飄去的魂體,我壞壞一笑「嘿!終於讓我找到發洩的東西了。」
取出一張禁忌符,悄悄的貼在門背後,我才走回我的位置坐好。
坐在座位上,取出幾張符紙,在上面畫了個小型的傀儡符,將它們偷偷貼在幾位長個比較高大強壯的魂體上。
驅使著那些被我貼上傀儡符的魂體,讓祂們互相開扁了起來,活像電視上的WWE,只不過那些摔角選手由人變成魂體罷了。
正當我看得祂們互扁看得正爽時,一股強大的靈力忽然出現,但又隨即消失,由於這股靈力的出現,使得我與傀儡符間聯繫因而中斷,而恢復自由的魂體,頓時鳥獸散的不知去向,看來連門背上禁忌符也被破壞了。
「好強的靈氣,到底是誰。」我心中暗付,四處的查望著。
乎地,一個凜厲的眼神向我望來,我抬頭一望,正好對上李艷萍的目光。
她的眼神裡正透露著一種「你為何要如此」之意。
難道說……那股強大的靈力是她發出來的。
八、少女與貓
不,這怎麼可能呢,因為我並沒有從她身上感到絲毫的靈氣阿。
但是,如果不是她,那麼她為何要以那種眼神看我,而且那股巨大的靈氣又到底是誰發出的呢?
腦海中不斷的盤旋著這個個疑問,我完全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之中。
「言昊……」
「言昊唷……」
「哭爸,你發個呆屁呀……」
我忽然感到肩膀傳來劇痛,回過頭一看,只見王崇一正晃著那當凶器的右手,笑嘻嘻的看著我。
「你有病阿?這會痛的耶!」我蹉著那被他打痛的右肩,抱怨的說著。
王崇一笑道:「你才有病勒,你知道你發呆多久了嗎?」
「多久,不是才剛剛上課嗎?」我疑道。
「上你的頭拉,上課我會站在這,我看你真的是發到呆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休息時間了。」王崇一一副「你是白癡阿,豬都比你聰明」的表情看著我道。
「中午……不會吧……」我整個人呆掉了,萬萬想不到我這麼一想,竟然想掉了快三個小時。
「走了啦,你還發呆發的不夠喔!」王崇一在一旁催促著我道。
「去哪?」
「陳羅勝說要請我們去西餐廳吃飯。」王崇一猛然的拉起了我往門口走去。
「陳羅勝?我跟他又不是很熟,他請我做甚?」
「我也不知道阿,反正有人請,不吃白不吃,更何況還是去西餐廳耶。」王崇一兩眼放光的說著。
為了應付來自四面八方的學生不同的飲食,所以森羅中學的餐廳分為中餐廳、西餐廳及以素食廳等三廳,雖然餐飲費學校有部份貼補,但西餐廳的費用依然高過於其餘兩廳。其實這與消費者也有蠻大的關係,會來西餐廳消費的通常都是那個有錢家的二世祖,不然就是高官的子女。也因此森羅中學的西餐廳,絲毫不輸給外面那些高級餐廳,不管廚師或食材方面,都是一等一的。
「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被你們放鴿子了呢!」陳羅勝站在西餐廳的大門外,對著我們揮手道。
「怎麼可能,陳公子請吃飯,我等怎能不來呢。」王崇一雙手互搓,卑恭的說著。
「天阿!我怎麼會有這種同學……如果把舌頭吞吐著,伸出右手,這不就是只討食的狗了嗎。」我用力的拍了一下額頭,心裡暗歎著「真是交友不慎阿」。
陳羅勝笑道:「崇一,你說這是什麼話呢!什麼公子,這麼見外,我們可是同學阿,叫我羅勝就好嚕。」
王崇一道:「是!是!羅勝你說的是。」
「疑!言昊怎麼了?好似無精打采的。」陳羅勝看了我一眼,關心的說著。
不等我出口,王崇一馬上接著說道:「他啊,發了那麼長的呆,當然會無精打采嚕。」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啞巴。」我朝王崇一的後腦袋用力的一拍,轉頭對著陳羅勝,開口道:「有些事想不通而已,沒事的。」
陳羅勝點了點頭,接著道:「這樣阿,有什麼難事,可以跟我說啊,只要我辦的到的,儘管說沒關係,畢竟我們可是同學呢!」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了,不過是些小事罷了,不過我說陳同學,我們的交情好像還沒好到讓你請我們吃飯吧,何況還是西餐廳。」
陳羅勝搖了搖頭,開口道:「這就不你對了,既然我們能分再同一班,這就代表我們有緣,既然我們有緣,那請你們吃頓飯,這又有何不妥了,而且我說過了,叫我羅勝就好。」
頓了一下,他又續道:「更何況,我也有事要拜託你,所以你就別推遲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邊吃邊聊吧。」說歸說,不過我心裡確暗罵道:「早知你不安好心,我就說嘛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果然是有事相求。」
等一進入餐廳,我等三人不經眼光一亮,餐廳的服務生青一色全是美女,而且還是穿著那種在H—GAME中時常出現的,短到一彎腰便能看見小褲褲的的黑色短裙與那略帶透明領口鑲有荷葉邊的白色襯衫。
「難怪,有那麼多男學生與男老師那麼愛來西餐廳吃飯。」王崇一流著豬哥口水說著。
陳羅勝也同樣的嘴角掛著口水,轉頭對著王崇一道:「不錯吧!在這邊吃飯,可是一種享受喔,不管味覺上或是視覺上。」
好在最近美女看得不少,才沒與旁邊那兩位豬哥一樣,畢竟不管是李茵茵姊妹或花佩微還是那隻母老虎符靜琉可都比她們略勝好幾籌阿,更何況家裡還有雙兒這絕色與靈兒這小美女。
我用力踢了王崇一的屁股一腳,順邊再陳羅勝的肩上一拍,才開口道:「你們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看美女的阿。」
「嘿……嘿……當然……是吃飯了……」陳羅勝與王崇一不好意思的說著。
「三位嗎?這邊請。」此時一名服務生向我們走了過來。
坐定了位置,當然是開始點餐嚕。
看著手中的MENU,陳羅勝道:「想吃什麼儘管點無妨。」
王崇一看了一會MENU,開口道:「嘿!嘿!那我就不可氣了,菲力牛排一客,八分熟。」
「嗯……一份小羊排吧!七分熟,謝謝。」陳羅勝將MENU遞環給了服務生,轉頭看著我道:「言昊,別客氣阿。」
「既然如此,那丁骨牛排來一份吧!四分熟。」我也將MENU遞給了服務生,並微微跟她點了個頭。
服務道:「三位點的是菲力牛排八分熟,小羊排七分熟,丁骨牛排四分熟,請稍等一會,馬上就來。」
等服務生走後,王崇一好奇的道:「四分熟?言昊阿,你怎吃這麼生的。」
我聳了聳肩,半開玩笑的道:「吃這種半生不熟的肉,可是對」某方面「有極佳的增強效果唷。」
「某方面,該不會是指那吧!」王崇一比了比自己的褲子。
看我點了點頭,王崇一接著說「不會吧!這樣說你不是處男了嗎?」
我又再度的點了點頭。
「天啊,沒天理阿!我都還是在室的,你竟然……竟然……」王崇一怨著,還轉頭已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陳羅勝。
陳羅勝連忙擺手,說道:「別看我,我也是處男。」
我「吐臭」的道:「呸……什麼在室,你的第一次不是獻給了你的右手嗎?」
王崇一道:「話是如此不錯,但我好膽也算是還沒」破處「的處男阿。」
陳羅勝也連忙答腔的說著「沒錯,我也是啊!說,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誰。」
「要你管,即使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我可不沒亂說阿,縱使介紹靈兒給他們,他們也是看不到啊。
「說,你第一次是何時發生的。」王崇一也緊跟著道。
「第一次阿,十一歲還十二歲吧!事過太久,我也忘了。」
「吼……」
「吼……吼……」
兩頭色狼,進入了發春的暴走階段──
「白癡啊!你們。」我笑著,罵了一聲。
於是這一餐,就在這兩個白癡的耍寶下結束。飯後,我向陳羅勝問起有何事情時,他只說了聲「星期六在聯絡」便先行離去了。
看了一下手錶,還有二十分鐘才上課,我便提議來個飯後散步。
走在偌大的校園內,來來往往的學生還真是多到暴,忽然間幾輛消防車響著鳴笛,從我倆的面前而過。
王崇一道:「怎麼回事?怎會有消防車呢!」
「我怎知道,去看看不就了了。」我跟著消防車後而去。
直到來到了位於校園的西方,才看到那熾熱的參天火焰,兩、三台消防車正在全力的搶救著。
我疑道:「崇一,那起火的地方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放置廢棄桌椅的倉庫。」
王崇一看了一下,道:「對阿,怎麼會突然起火呢?那些野貓不會有事吧!」
等我倆走近,才開始聞道瀰漫在空氣中的噁心的烤焦味。
我慌道:「糟糕,那些貓。」
忽然,王崇一無理頭的冒出一句「好香阿!在烤肉嗎?」
「你嗅覺有問題阿,這味道你說香。」我踹了王崇一一腳。
歎了口氣,續道:「可憐的貓,希望那個學姊,承受的了這喪貓之痛。」
「不好了,裡面有具焦屍啊,而且好像還是女的。」等大火逐漸被滅後,眼尖的消防員馬上看到火場中躺著一具早已燒焦到難便面目的屍體,不過以一些跡象,依然看得出這是具女屍。
聽聞消防員的話,我倒抽了口涼氣「不會吧!」
「好慘阿,都燒成一塊了。」兩名消防員將屍體抬了出來,不可思議的說著。
我這才看清了那具焦屍,幾隻同樣被燒到焦黑的野貓屍體,與那具焦屍在高溫下,焦肉相黏在了一塊。
幾名較為強壯的消防員,費盡了力氣,也無法將貓屍與女屍給分開。
王崇一看了焦屍,立刻摀住內嘴,但還是將剛吃的牛排給吐了出來,他推了我一把,半吐半說著「那個……不會是……那個……學姊吧……」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沒錯。」
我之所會這麼肯定,是因為我看到了在火場中間,那名學姊的魂體正在那邊,不過奇怪的是,她竟然已著四肢著地,並已著右手不斷的挽著自己的臉,那樣子就彷彿是貓咪洗臉的動作似的。
「靈體融合」一個我只在書上看過的名詞,瞬間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不會吧!這種歷史上只出現過五次的靈體融合,竟然讓我給目睹了。
看著那徒有外表,但行為早已貓化的學姊,我忽然升起了想將她收之的念頭。
因為最近在某個名為風月的色文網站上,看了幾篇有關美女犬的文章後,我便相當嚮往自己也能養個幾隻。想歸想,但畢竟那卻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只是小說呀!即使可能,但在現今這女權當道的社會裡,恐怕也……
不過現在終於讓我有這個機會了,雖然不是美女犬,而是只美女貓,但俗話說的好「無魚蝦也好」,雖然因此會少了小說中所講的調教的樂趣,不過換個角度想,調教出來的哪有她那樣擁有「貓」性呢!
九、鬼屋驚魂(上)
「好了,走吧!沒什麼好看的。」我對著身旁因吐了一陣,而臉色慘白的王崇一道。
「嗯!」他飛快的點了個頭,便轉身離去。我嚇到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合作阿。
「對了,崇一,你知道那個學姊的名字嗎?」在回教室的途中,我趁機詢問了王崇一有關那學姊的種種消息。
「你問這做什麼?」他不解的反問我道。
「要你管,你到底知不知道阿?」我雙手掐住了王崇一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
「好啦,別晃了,我知道、我知道啦。」王崇一連忙抓住了我的雙手,迫使我停止搖晃。
當我放開手,他馬上按住自己的脖子,埋怨道:「真是的,在搖遲早會被你給搖斷了。我記得那學姊好像叫藍……藍……藍什麼,我想想。」
「快!」我雙手又伸了過去,準備在掐住他的脖子,然而這次他卻學乖了,看我雙手一伸,他馬上向後退了一大步,使我落了個空。
「還來啊,早就看清你了。」王崇一對我做了個鬼臉道:「被你這麼一鬧,終於想起來了,她叫做藍倩茹。」
「喔!」我應了一聲,接著道:「你先自己回教室去,我晚點到。」
王崇一看了我一眼道:「疑,快上課了你要去哪?」
「種芋頭。」我丟下了一句話後,便迅速的跑離開了。
身後傳來王崇一的嘲笑聲「誰叫你要吃那麼生的肉,這下好了吧!拉死你,哈。」
「去你媽的!」我頭也不回的回罵了一聲,小聲的道:「也不想想我是誰,怎麼可能就因此拉肚子了。」
一回到事發現場,消防車與救護車早已離去,而被火燒得只剩下四跟大柱的的小倉庫四周,也早已拉起黃色封條了。
我拉開了封條直徑而入,看著那在倉庫漆黑地上爬來爬去的貓女—藍倩茹,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精緻的小陶偶,口裡念著「宇宙天地賜我力量,降妖伏魔迎來曙光,吾人左手所封百鬼啊,聽我號令僅在此刻!疑……好像唸錯了,這好像是那個衰眉的口頭禪,到底是哪個死人傢伙,創這種與衰眉如此相似的收魂咒。」
我想了想,才又舉起陶偶唸道:「宇宙天地賜我力量,降妖伏魔迎來曙光,四方鬼差聽我號令,速速前來抓拿」藍倩茹「之魂──收。」
忽然陶偶發出了淡淡的紅光,我馬上往著藍倩茹所在方向拋去,當來到了藍倩茹上方,陶偶小嘴微張,一團紅光隨即打在她的身上,只見藍倩茹化成一屢輕煙,隨著紅光一同被收入陶偶之內,「咚」的一聲,陶偶掉落在地上,一碰觸地面,陶偶立刻開始微微晃動起來,而紅光也強烈閃爍著,這個現象一值持續了一分多鐘,陶偶才歸於平靜,而紅光這才消失。
我走近拿起了陶偶,高舉了手對著天空比了個勝利手勢,口裡大喊「哈~我收服了貓女嚕。」
將陶偶放進了口袋,吹著口哨、帶著愉悅走回教室去。由於藍倩茹的魂體剛從同貓的魂體融合,所以在完全融合前,還不能與她一起玩那些「好玩」的遊戲,免得遭到刺激,搞得魂體分離,到時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因為下午的課,是我最不感興趣的英文與數學,所以我早已與周公他的女兒混在一起了,好在我坐得後面,再加上打瞌睡的功力不錯,才沒被老師發現,而安穩的睡了四大節。
當最後一節的下課鐘聲響起,我馬上跳了起來,伸了伸趴了四節,而酸痛不已的背,背起了書包準備回家去。
由於明天是週末,所以班上一些已經較為熟識的便開始計畫,如何開始有效的利用這兩天,就在我要踏出教室之門時,王崇一突然的叫住了我「言昊啊,明天星期六,我們約好要去看」明天過後「你要不要去阿。」
「什麼明天過後,我還後天過後勒,不去了,我對那種災難片不感興趣,如果是」動作「片的話,我到可以考慮考慮,還有聽說最近DISCOVERY有一部叫什麼」川島和侵蝕「的好像不錯,改天我們在看看吧!」我擺了擺手,自顧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順便去了一趟超商,買買生活必需品,如衛生紙、泡麵、零食、飲料……等等之類的。
屬於有潔癖的我,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洗了個舒適的熱水澡後,才剛踏出浴室,就看到剛剛回來的王崇一,只見他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塑膠袋。
我問道:「又去買模型了喔!」
王崇一點頭道:「對阿,反正明天除了看電影外,便無其他事了,所以我打算趁這兩天,把這幾盒新出來的模型組一組。」
「那你加油吧!」鼓勵了一下,我便走進了自己房間,邊走還邊想著「模型有那麼好玩嗎?雖然鋼彈、BB或洛伊德,這些是組起來是蠻有趣得,但王崇一的模型內十隻有八隻都是人型的阿,什麼綾波零、幸運女神、小蘿莉……等等的女性人偶,還竟是些十八禁的,真是搞不懂,那些摸起來硬梆梆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有什麼好的呢?」
(有此好的人,如有得罪請多多包含,別拿刀追殺我呢!)
一回到房間,便看到靈兒坐在床上,看著矮櫃上的小電視,而雙兒則躺在床上,翻閱著我所收集的小說。
看著靈兒雙手遮著眼睛,只從指縫間看著電視上正在演的洋劇「鬼娃新娘」,我不經感到好笑,堂堂一個魂體竟然會害怕看這種由人所瞎掰的恐怖片,做鬼做到這樣,還真是丟盡了鬼的臉阿。
感受到我進來,兩女回頭對我一笑後,便又轉頭做著自己的事情,我突然有種不被重視的感覺。
「你們這兩個妮子,看我的。」將門反鎖,我迅速的脫去全身衣物,一個意念便將雙兒身上的衣物給消除不見,一個餓虎撲羊式,撲向了背對著看小說的雙兒,將她的臀部高高舉起,對準了幽谷,用力一插。
「喔……好緊阿……」雙兒陰涼滑潤的壁肉,緊緊的包圍住了我的陽根,雙手撐著雙兒臀部,我前後的大力搖擺。
「爺……你今天怎麼……怎麼……這般……喔……爺……使勁阿……雙兒要……」雙兒開始浪叫了,螓首隨著我的衝擊而搖擺著,青絲般的秀髮飛舞不已。
「別……別急……今天,爺一定讓你盡興……」已著老漢推車之姿,衝刺了二百下,我放開了雙兒,將她翻身面向了我。
低頭含住了峰上的櫻桃,陽根也隨即再度破體而入,這次我不再是每下都重重插入,而是採用著九淺一深的方法挑逗著雙兒。
「啊…爺……你別……你別挑逗雙兒了……用力阿……重重的深入吧……」雙兒已著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責怪我將她挑逗到如此,自己卻不盡力。
「嘿……嘿……想要深入……那就自己來吧……」我一個翻身已著女上男下的方式,對著雙兒道。
雙手插在發後,看著雙兒在我身上,專注著晃動著自己的嬌軀,那傲人的雙峰隨著劇烈起伏的身軀,而晃動不已,看得我更是慾念大動。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聲,雙兒達到了高潮,全身乏力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將雙兒抱離了我的身上,將她放到一旁,意念在動,渾身赤裸的靈兒便被我拉入了我的懷內。
自然又是一番的春色了。
輪流將兩女收拾後,早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想不到這麼一搞竟然耗掉了四個多小時,我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哈……以後叫我阿諾蝦咪碗糕啦。
當我感到肚子一餓,想出門買東西時,手機傳來陣陣動人音樂。
我順手一接「你好,我是言昊,請問哪裡找。」
「喂!言昊嗎?我羅勝啦,還記得我有事相托嗎?」手機一頭傳來著陳羅勝的聲音。
我道:「知道阿,但你不是說等明天在打來嗎?」
陳羅勝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因為又發生了意外,所以才會現在打來。」
我不解的問道:「意外?」
陳羅勝問道:「嗯,你知道在K市那個正在新建的全亞洲最大娛樂世界嗎?」
「我知道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解釋道:「其實,那間娛樂世界的招牌,也就是亞洲最大的鬼屋,打從開始搭建以來,就不斷傳出有施工人員意外受傷的消息,但都也只是一些輕傷,但昨天卻傳出了有四名施工人員莫名著火身亡,所以我才想請你來看看的,你放心該給的費用,一分也不會少給你的。」
對於這份工作,我感到相當懷疑,陳羅勝怎會知道這些應該屬於秘密的事呢?我疑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陳羅勝不好意思的道:「其實,那間娛樂世界的老闆就是我爸,所以我知道這一點也不稀奇,我想知道你接不接呢?」
「好吧!我接了,但即使失敗了,我還是要收一半的費用喔。」我藉機卡油的道,開玩笑,難得有這種機會,多多少少也要給他佔佔便宜。
「OK,那當然,那麼明天你就到XX路口來,我會派車去接你的。」
「好,就這樣了明天見」
「明天見。」陳羅勝掛斷了電話。
看著那偌大雕刻精細的大門,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不愧是號稱全亞洲最大的娛樂世界,連大門都如此壯觀。」
一旁的陳羅勝道:「呵……呵……那當然,門面可是非常重要的。」
「是呀!是呀!」我附和著,看了一下手錶,我們整整在門外站了十分鐘了,我不經疑惑道:「怎了,還不進去嗎?」
陳羅勝道:「在等等,我父親好像還有另外聘請其他人,聽說是位相當高明的符咒師。」
聽到還有其他人,我大叫道「還有人喔,那我的費用是不是還要跟他平分阿。」
「這你放心,本父親的意思是這樣沒錯,但要是功成後,另一半費用我會用我私人的零用錢資付你的。」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道女音「抱歉,抱歉,我來遲了。」
我與陳羅勝一同回過頭一看,我本來還想大罵「都幾點了,你還敢說來遲。」,但這一看,我忽然瞪大雙眼,臉色慘白。來得不是別人,正是我那死對頭的青梅竹馬──符靜琉。
「喂!陳羅勝你說的高超的符咒師就是他?」我對著陳羅勝喊道。
「應該不是吧!我記得父親跟我說是名男的阿?怎會變成女的,還是名美女呢?」陳羅勝也感到相當的迷惑不解。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已經有譜了,一定是那死老頭知道另一個接下生意的是我,才會派她女兒過來的。
本來還是帶著歉意臉孔的符靜琉,一見到我就立刻變臉大罵,那變臉速度足以媲美四川的變臉絕學「怎麼會是你,我爸說的帥哥夥伴就是你?」
「我想死老頭說的夥伴是我沒錯吧!不過很抱歉喔,我不是帥哥一個。」我立刻丟包回去。
「早知道你會來,我打死也不答應我爸了。」符靜琉雙手插腰,一臉怒氣的瞪著我看。
「那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我也相同的瞪了回去。
「那個……想不到,你們認識阿?」一看氣氛不對的陳羅勝,急忙打著圓盤道。
「哼!我們走別理那個瘋婆娘。」我轉身拉著陳羅勝往大門內走去。
「你給我回來言昊,你叫誰瘋婆娘。」符靜琉氣瘋了追了過來。
「誰答腔就說誰囉……」話還沒說完,腳底下忽然傳來類似東西破碎的聲音。
我抬腳一看,不看還好,這一看我頓時嚇到了,只見我的腳地下,躺著一隻足足有一般蟑螂一倍大的大蟑螂,而此時的它卻肚破流了一地的白色內臟,六支腳斷了兩跟,其它四跟則抽續不已。
看著那只蟑螂,我對著陳羅勝調侃道:「不愧是號稱全亞洲最大,連養出來的蟑螂都如此之大,真是佩服、佩服阿!」
陳羅勝只是「嘿…嘿…」幾聲乾笑著。
這時追上來的符靜琉,看到地上那團,她也嚇了一跳道:「這是什麼東西阿,好噁心喔。」
我不好氣的道:「小強。」
好吧,讓我為被我踩死的可憐小強默哀三秒鐘吧!
十、鬼屋驚魂(下)
「你們不會真的在哀悼吧!我隨便說說,你們還真照做勒。」我對著身後正低著頭的兩人道。
「啊……疑……」陳羅勝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看著我,口中呢喃著「出家人不是講求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應該慈悲為懷的嗎?」
「不過是只小強罷了,還哀悼勒,還有看清楚,我是道士可不是和尚,你怎不找塊豆腐撞一撞阿,撞死的話,我還可以幫你超度的,至於費用……七折優待,怎樣我夠慈悲吧!」我白了陳羅勝一眼,實在有種想把他灌上水泥,丟入東京灣的感覺,可惜這裡不是日本。
「你別聽他亂講,蟑螂在怎麼說也是有生命的,怎麼可以如此藐視牠呢!」符靜琉忿忿不平的道。
「八婆,你腳邊有只蟑螂。」我忽然朝她腳邊一指。本來只是隨便說說的,但想不到還真的有只蟑螂從旁跑了出來。
「呀……」符靜琉一聲尖叫,雙腳猛然踩地狂踱,口裡大叫著:「去死!去死!」
看著符靜琉此時的模樣,我與陳羅勝不經「哈哈」大笑,我對著她道:「還踩啊,在踩下去我看牠的家人到時就連想收屍都沒辦法了。」
「啊!」聽到我這麼一說,符靜琉這才抬腳一看,只見地上依稀可以看到幾隻腳與兩片看似翅膀的薄片外,哪還有蟑螂的身影。
「嗯……我記得剛不知道誰說」蟑螂在怎麼說也是有生命的,怎麼可以如此藐視牠呢!「,現在可好了,毀屍滅跡了。」我眼看四周,搖頭晃腦的道。
「哼!」符靜琉氣的兩頰通紅,對著陳羅勝,道:「走啦,還看他做什麼。」
看著陳羅勝連句話都沒說,就乖乖的領著符靜琉往內走去,我歎道:「果然是有了女人,沒了友人,這麼簡單就跟人家走了,唉……」
由於園內甚大,所以我們坐上了代步的單軌小列車,朝著位於較裡面的鬼屋而去。
這裡的鬼屋蓋的彷彿是間大型醫院一般,內部也是仿造醫院該有的一切搭建的,全部一共有二百八十二間房間,當然這些房間不單只是病房,這其中包含了手術房、停屍間……等等之類的,可以說是一般大型醫院該有的,這裡也全有。
看著大門上寫著四個斗大的字『帥呆醫院』,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麼要取帥呆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呢,你不覺得這很像是鄉下那些三流診所在取的嗎,既然這是一間大醫院,雖然不是真的啦,但至少也取的比較有氣派的吧!像」羽玄醫院「就很有氣派不是嗎?」
陳羅勝道:「你也這樣覺得阿,當初我也是這樣跟我父親說的,但他卻說這是一個非常有名的風水師跟他說的,」帥呆「這兩個字內涵了財源滾滾的意思,若在配上此地的風水,那就真的是……賺翻了,不過我到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不過只要他爽好了,反正是他在賺我在花,所以到也不干我的事。」
(雖然「狄寺耐」娛樂世界,是採用一票玩到底的方式,但這卻不含鬼屋在內,想進入鬼屋的話就得另外在繳費一百五的入場費)
「快走啦,兩個大男人在那邊咬什麼耳朵。」一看到這號稱亞洲最大的鬼屋,符靜琉早已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催促著我倆。
一進入鬼屋內,就感受得到那因強大冷氣所造成的寒意,或許是因為還尚未營業的關係,除了那些醫療器材以外,並沒有那些由人所喬裝的駭人鬼怪,但那陰森昏暗的感覺,卻也夠讓人害怕的了。
「符靜琉,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怪異之處。」我跟著陳羅勝,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的符靜琉問道。
「嗯,從進入我就感受到這裡面有某種奇怪的氣,但卻又不像是陰氣那般陰寒。」說完,她拿出張了張符紙,朝空中一拋,符紙立刻化為一團火球,但奇怪的是發生了,火球只是在原地徘徊繞了起圈,便消失了。
雖然符咒師這職業是傳男不傳女,但符文海依然是將一身本領傳授給了符靜琉。而她剛才拋出了便是張可以追尋陰氣來源的「追陰符」。
「怎麼會!」看著火球消失,符靜琉驚訝道。
「這是正常的,因為這股氣並不是陰氣阿,而是妖氣。」對於稱得上是在墳場長大的我,對於陰氣是非常敏感的。
符靜琉看了我一眼,道:「妖氣?你是說那四名員工的死是妖怪造成的。」雖然平常我們兩個總是打打鬧鬧的,但該正經的時候,還是得正經。
我想了一下道:「我想應該是吧!」
「羅勝,接下來就由我和符靜琉來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們吧!」我叫住走在我面前的陳羅勝。
「言昊,你想做什麼,不會是要對我……」符靜琉忽然雙手抱胸,鄙夷的看著我。
「切,你想太多了吧,我對於太平公主可沒興趣啊,之所以叫他出去,是怕他到時會礙手礙腳的。」我無力的瞪了符靜琉一眼,想不到她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啊。
陳羅勝知道我會叫他出去,是為了避免到時妨礙到他,於是他打趣的道:「是!是!我這就出去,不當電燈炮了,裡面的那些病床,是真的床墊,不過用完後記得整理好喔。」
「你說什麼你給我回來。」符靜琉對著早已跑遠的陳羅勝怒喊道。
「人都不見了,省點力氣吧!」我打開了陳羅勝交給我的手電筒後,一間一間病房檢查著。
「哼,什麼人交什麼朋友。」符靜琉冷哼了一聲,但還是乖乖的跟在我身後。
一間一間仔細查看,終於讓我在二樓的某間病房內發現了兇手,只見在昏暗的病房內,八隻全身是火的小火人正圍繞著某樣東西。
「火魑!」我皺著眉頭,怪道:「怎麼可能呢?這種東西應該是不會出現在台灣的啊!」
「什麼『火魑』我怎麼沒聽過。」符靜琉眨了眨明亮的大眼,好奇的看著我。
「我也只是在書上看過,這是一種只出現在中國山區內的精妖,像『火魑』便是蘊含火之意識誕生的,而類似的精妖還有地魅、風魎、水魍,這三種,而且這種精妖相傳只有天性善良的小孩才能見到,可是眼前的這我可以肯定是火魑啊,但怎麼會……」
「怎麼會讓你這邪惡的色狼看到是吧!」符靜琉調侃道。
「嘰~~」一隻火魑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我們後,發出了難聽至極的尖銳怪叫聲,頓時其餘七隻火魑一同轉身朝我們看來。
「被發現了,糟糕,都怪你說話那麼大聲。」符靜琉抽出了數張符紙戒備著。
「被發現,就被發現了,你怪我勒!」
「嘰~~嘰~~嘰~~~」火魑忽然全部朝我們衝了過來。
「銬,快逃啊。」我拉起了一旁的符靜琉拔腿就跑。
「等一下啦,我們不就是消滅祂們的嗎?干麻還逃。」跑沒幾步,符靜琉便甩開了我的手,隨即抽出了幾張水靈符朝著緊追而來的火魑丟去,脫手的水靈符立刻化為數只水龍。
火魑看著水龍而來,祂們嘰叫了幾聲,便被水龍給消滅了。
「啊……」我錯愕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竟然如此簡單就把那八隻火魑給消滅了。
「哈……哈……看到了吧!你這膽小鬼,這就是本小姐的實力。」符靜琉驕傲的說著。
雖然不服,但我還是不得不佩服,她能將五靈符發揮到如斯地步,看來我還真是小看她了。
然而就在此時,不知道又從哪邊冒出了一隻火魑,「嘰~嘰~」的在那邊怪叫著,符靜琉看了一下,便立刻又抽出一張水靈符,道:「才一隻也敢來,看本小姐滅了你。」
就當她正準備把水靈符丟出時,我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轉身就跑。
「放手啦,才一隻而已,你也怕,真不愧是位膽小鬼。」符靜琉用力的想甩開我的手,但不論如何就是甩不開,直好在那破口大罵著。
「你都不會先看清狀況在出手嗎?」我瞪了她一眼,口氣不佳的道。
「什麼勒,才一隻你為免也……」話還沒說完,符靜琉便被眼前所見嚇得臉色蒼白。
隨著那只火魑的幾聲怪叫,數百隻的火魑就這樣的憑空出現,室內的溫度也因為這群火魑的出現,而迅速的提升不少。
符靜琉指著那一大群火魑,一臉驚慌難以置信的,道:「怎……怎……怎麼會這麼多……」
我使勁的跑著,跑也不回的道:「所以我才叫你跑阿,誰知道你卻愛逞英雄,不過這下好了,死路……免跑了……」
看著盡頭的那片白花牆壁,我停下了腳步,將符靜琉拉到了我的背後,對著她道:「你還有幾張水靈符?」
「你要做甚?」符靜琉疑問道,但也低頭取出了口袋內所有的水靈符數著「不多了,只剩八張。」
「給我!」
「啊?」符靜琉滿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說將水靈符給我,難道你想變成烤肉嗎?不過,像你這麼瘦巴巴烤起來也不好吃吧!」不知為何的我忽然有種輕鬆了的感覺,闖過那就贏了,輸了頂多一死。
接過了八張水靈符,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已著鮮血在符上寫下了乾坤八劍的劍符,但礙於空白的部分有限,所以這劍符並非是完整的,最多也只能發揮四成左右的威力吧!不過……對付火魑應該是夠了吧,至少我心裡是如此想的。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現──」隨著我的語畢,八張符紙頓時脫離了我的手中,飄向空中並開始劇烈的旋轉起來,八把黃澄小劍隨即出現。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疾,水靈耀現,去──」乾坤八劍在我的令下,朝著火魑直徑而去,行徑途中八劍化為了八隻水龍,張著血盆大口(?),舞動著龍身,吞噬著迎面而來不知厲害的火魑。
在高溫與火的作用下,整個空間佈滿了濃濃的霧氣,「唔……白茫茫的一片,到底是哪個白癡搞……」話才說一半,我這才發現自己口中所說的白癡,好像就是自己……還好我連忙止住了口。
「哇操,言昊,搞什麼鬼阿,你是白癡不成阿。」符靜琉在我背後大罵著。
「符靜琉,你有風靈符吧!給個一張。」
「不給!」符靜琉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了。
「不給,我不會自己拿啊。」我轉身朝著符靜琉伸去,本來是準備伸往她腰邊的口袋,但入手的東西確是柔軟無比,又彈性十足,我好奇的道:「疑!符靜琉你帶麻糬來吃阿,不過彈性真不錯,就是太大粒了點。」
「啪」的一聲,符靜琉大大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右臉上。
我吃痛的大叫道:「你這瘋婆娘,不過是摸了你一個麻糬而已,有必要下重手嗎?」抓著麻糬的手,也趁機的又抓了幾下「喔,觸感真是不錯!」
但這下換來的不再是巴掌,而是符靜琉的哭聲,我心裡暗想著「摸個麻糬有必要哭嗎?」而此時身後的火魑也被水龍個徹底消滅了,霧氣也伴隨著水龍逐漸淡去,我這才看清楚,我手中那所謂的麻糬竟是符靜琉的胸部……
抓鬼小道士-第2部
一、催情法陣
「抱……抱歉……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滿臉的尷尬,也明白那巴掌的原因了,但是除道歉,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話來了,不過我還是很嘴賤的說出了,「哎呀,你就別再哭了,不過是摸個胸部,大不了我讓你摸回來嘛。」
不過才剛說完話,就看到符靜琉又高高舉起了她的右手,唉……我終於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了,當我閉上了雙眼,準備承受那一掌,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一掌始終沒有下來,耐不住的我睜開了雙眼,看到的卻是符靜琉的鬼臉,只見她吐著舌頭,手指撐著鼻頭,語氣略帶忿忿的道:「哼,竟敢把本小姐的胸部當成麻糬,本小姐的胸部有那麼小嗎?欠揍了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水靈的大眼睛,哪有半點淚水,我這才恍然大悟,原然那只不過是她假裝的罷了。
「你……你……你不生我的氣?」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深怕一個不小心,另一掌又下來了。
符靜琉好笑的道:「是有點生氣啊,不過想想你在我眼裡,哪一點稱得上是男人了,而這世上扣掉男人外,就只有女人與人妖了,所以我只不過把他當作是被同性摸到而已,所以……沒什麼好氣的啊!!」話一說完,她立刻轉身朝著出口而去。
「你……你……你說我不是男人,你給我站住,我這就證明我是男人給你看。」我生氣的追著符靜琉而去,試問哪個男人被如此說會不生氣的。
「哈……哈……哈……要怎樣證明阿……」符靜琉邊跑邊大笑道。
「這簡單,讓我上一次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符靜琉朝我丟出了張風靈符,嘴裡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去死吧你!」
「哇,你這是謀殺啊!」看著風靈符化成數道小龍捲風朝我直追而來,我轉身拔腿就跑。
「哇!哪個缺德鬼再這擺石塊的阿。」才跑沒幾步我便因踢到地上的石塊,竟而摔倒在地上。
「不要啊……」看著龍捲風直朝我而來,我開口大叫著,好險符靜琉沒用上多大的靈力,使得龍捲風只是劃破了我的衣褲而已。
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早已擋不住春光外洩的衣服,而此時的符靜琉早不之跑哪去了,無奈下只好將滿腔怒氣發在那將我拌倒的石塊上。
當我踹了它數腳後,彎腰捨起了它,我這才發現這石塊的怪異處,它色呈暗紅之色而表面更如鏡面般的光滑,四周確是呈現不規則的斷痕,似乎是硬是從一大塊石板上敲下來似的,而再石塊的中間處,則有著一個斗大的日文字【?】。
「這到底是什麼怪東西阿,好像剛才的火魑便是圍繞著此物的樣子?算了拿回去給老頭看好了,他應該知道,現在先想辦法走離這裡才是。」將石塊放入背包之內,朝著標明出口的指示燈而去。
還未到出口,遠遠處便看到陳羅勝與符靜琉雙雙指著我,大笑不已。待我一走到出口,迎來的便是陳羅勝的大笑聲「哇…哈…哈…哈…哈……言昊,你現在這個造型好帥呀!」
而符靜琉雖然沒出言,但看那笑到捧腹的樣子,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如何的狼狽了。
「你不知道嗎?這可是今夏最流行的服飾了。」我自嘲的道。
「好了,不鬧你了,離晚餐還有段時間,我趁機帶你們去一處秘密地方。」陳羅勝小聲的說著,便鬼鬼祟祟的領著我們往園區更深處走去。
由於園內也附有旅館,更何況還號稱五星級的呢,而陳羅勝也極力的要我們再此住一晚,既然有如此難得機會當然不可放過。
看著陳羅勝那鬼樣,我好奇的問道:「羅勝,去哪啊?」
符靜琉也接腔道:「對啊,到底是哪阿,需要如此偷偷摸摸的嗎?」
「噓……我跟你們說喔,接下來我帶你們去的地方,可是我好爸瞞著我媽偷偷建設的,是園內唯一一處不對外開放的,想進入得用電話預約,而且還限定要二十歲以上唷。」
我已著一個男人應該都懂得表情,道:「莫非是……」我想樣該是什麼換妻或雜交之類的場所吧!畢竟一些有錢人不是特別愛這玩意嗎?
「不要吧!那種地方。」符靜琉竟然出乎預料的紅著臉,不太好意思的道。
一見狀的我,立刻調侃的道:「哇……稀奇了,男人婆竟然臉紅了。」
「我們到嚕!」陳羅勝指著眼前一棟華麗的建築物。
推開了那英式的傳統大門,映入眼前的一大片的花園,而花園的中間則是一個噴水池,一個無比淫糜的噴水池。
「這是什麼東西啊,好變態啊!」符靜琉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的斥罵道。
而我則是看的目瞪口呆,噴水池的中間是一具雕刻異常精細的赤裸女體,她仰躺著雙腳大張,而一雙大理石雕的玉手,放置的位置竟是兩腿之間的幽谷處,整座女像是以女性自瀆的樣子雕刻而成,而那泉水,則是由幽谷所噴出,水池的週遭則是擺放刻著男女各式的交媾模樣的石像。
陳羅勝,道:「這地方不錯吧,別急著吃驚,裡面的還有更刺激的呢!」
「真的嗎?」我萬分驚奇的道。
「不會吧!你們……你們……進去……進去就好。」符靜琉畢竟是女孩,才這麼一點就立刻臉紅如火,羞澀至極。
「真的不去嗎?那你就一個人在這等吧!」我勾著陳羅勝的肩,與他齊步的走著,不時回頭對著符靜琉道。
「誰……誰說我不去的……哼……」符靜琉冷哼了一聲迅速的來到了我們身旁。
『淫美館』大門上的木牌,寫著這斗大的三字。
「淫美館?看起來好像是什麼展覽的地方喔。」我疑問著。
陳羅勝笑道:「聰明,這裡是我爸活到現在,花了一大筆錢從世界各地收集而來的春宮畫……」話還沒說完,陳羅勝口袋內的電話響了「喂……」
「言昊,真是抱歉,旅館那出了點問題,我過去看看,你們兩個就在裡面隨便逛吧!但要記得有間黑色房門的房間千萬不要打開進去喔,如果被我爸發現,我可就完了。」陳羅勝說完,便離開了。
「哇!連這東西都有啊,這簡直就是間性學博物館嘛!」牆壁上掛著各國不同的春宮圖,而一旁的玻璃展示櫃內,更是有著許多看都沒看過的自我安慰器具,叫出的出名字的就只有按摩棒或跳蛋了。有別於我的驚叫聲連連,符靜琉卻是異常的安靜。
整座淫美館大致分為三區,中、西、日等三區,而其中更是以日區最為有看頭,大膽裸露的蕩女圖,各式千奇百怪的房具,而其中更有著特別調教器材,看得我實在是驚歎連連啊。
就在樣我們倆逛完了三區,直到盡頭,一間有著黑色大門的房間前「這就是羅勝說的那間嗎?嘿……嘿……既然來了不看白不看。」我使勁的推門而入。
一看我正打算推門而入,符靜琉連忙勸阻道:「不好吧!陳羅勝不是叮嚀說這間萬萬不可進入嗎?」但等她說完話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我早已推開大門,直徑而入了,而她也只好緊跟而入了。
這間房間比起其它三間,則是出乎預料的小,房間內空蕩蕩的只是擺設著幾具男女歡愛的石像,比前噴水池旁的,這裡的更顯得精緻。
「疑!這間也有石像耶,羅勝他老頭盡然把最好的暗藏起來了。」我一具一具的參觀著,但越看我便覺得越奇怪,這些石像好像好像是依某個法陣所擺列著。
「怪了,這好像是什麼陣說,符靜琉你看得出來嗎?」我轉身欲問,看到的卻是臉頰佈滿了潮紅,檀口微張似乎在呢喃著什麼,那雙水靈的大眼彷彿正閃爍著莫名之火,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
「這是……催情法陣……」一看到符靜琉此時的模樣,我立刻連想到了這個陣法的名字。
「符……唔……」正當我準備開口呼喊時,符靜琉的櫻唇卻堵住了我的口,香舌伴隨著津液如靈蛇般的竄入了我的嘴裡。
陣陣的處子幽香不斷的傳來,入手的柔軟嬌軀,此時的我早已無法將她當成以往那打打鬧鬧絲毫沒半點淑女模樣的符靜琉了。
看著那嬌滴欲怯的模樣,靈台的那一絲清醒,也隨著符靜琉那一吻斷裂了,我竟然反手的將她抱入懷內,深深的回應著那一吻。
隨著四雙手的動作,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墜入地上,我離開了略為發腫的櫻唇,緩緩的往下吻去。
堅挺小巧的胸部,形狀是如此的完美,含弄著那嫣紅的櫻桃,一邊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天使的臉孔、蘿莉般的身材,在她身上竟是如此的和諧。
嘴忙,手卻也不清閒著,左手抱著了那似乎不堪一握的纖腰,右手往著下體方向而去,光滑如絲綢般的觸感,使得我吐出了櫻桃往下看去,毫無芳草的遮掩,粉紅色的小縫清清楚楚的映入我的眼前,想不到符靜琉竟是位白虎。
受到催情法陣的影響,那粉紅的小縫早已有著晶瑩液體從中流出,看到這一幕的我更是無法克制體內的慾望之火了,我抱著符靜琉將她輕輕的放置在地上,低吼了一聲,握著堅挺的陽根破體而入。
符靜琉的嬌軀劇烈的一震,雙手猛然得纏再了我身上,口裡發出了似痛苦的聲音,破瓜雖痛,但因催情法陣的影響,痛處一下便過了,她自動的搖擺的身軀引導著我做更深入的抽插。
不但是個性火爆,就連在這方面也表面的一覽無疑,那放浪激情的模樣,連與我有著最久關係的靈兒也比不上。
「啊……」隨著一聲尖叫,符靜琉全身乏力的癱軟在地上,我抱著她一個轉身,讓她側躺在我身上。
過了許久,法陣的效力漸漸的淡去,伏在我身上的符靜琉也察覺到了自己方纔的放浪形骸,她害羞的直朝我懷裡鑽。
(雖然催情法陣的效果利害,但只要中了一次便會有抗性,不在受到影響,而會被影響的也只限於女性)
感受到的我,伸手撫摸著那青絲般的秀髮,膽怯的問道:「你……我……這個……」
「你……不用說了……其實……我……」符靜琉抬起了頭,伸出了纖纖手指抵住了我的嘴,羞澀的說著。
其實打從自小開始,符靜琉便早已喜歡上了這隻小她一分鐘出生的男孩,她是個非常好強的女孩,表白之類的肉麻情話她是開不了口的,而之所以每次相見便惡言相向,不過也只希望引起他的注意罷了,唉……女人心、海底針啊,這是聽完符靜琉的話後,我唯一有個感想……
「疑,你們?」陳羅勝一回來,便看到符靜琉挽著我的手,滿臉幸福樣的倚靠在我的肩上,哪還有先前那綽綽逼人的樣子。
「沒事!沒事!我肚子餓了,我們快去吃飯吧!」我連忙打哈哈的道,再讓他細問下去哪還得了。
不愧是五星級的,連晚餐都如此豐盛,那天夜裡,我與符靜琉很自然的共睡一張床,所以……自然……又是……
隔天,告別了陳羅勝,原本是打算陪符靜琉回去的,開玩笑自己的女兒都被我睡了,雖然符文海很贊同我虧他女兒,不過還是得先告知一聲,免得我到時會吃不完兜著走了,但一想到先前的那石塊,我還是先決定回家一趟,至於符老頭的事改天再說了。
回到家中,父親很不可思議的竟然在家,將石塊交給了他,並將火魑一事也一併跟他說了,除了淫美館與之內所發生的事情。真不知到他怎為人父親的,連關心一下都不會,便被他已著有事要辦,催促著我快離開。
當我前腳剛踏出不久,後腳便來了兩位女性。
書房當中,父親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對著面前兩位長的一模一樣的女性道:「琉璃、琥珀,你們姊妹倆可認得這是什麼嗎?」說完,他將石塊小心的放在書桌上。
琉璃上前拿起了石塊,退回到了琥珀身旁,與她一起觀察著。
琥珀道:「【?】,看來是封印著」八俁呂遠智「的八片碎片中的火之碎片,不知道護法你是在哪裡得到的?」
言流風道:「果然是碎片之一,這不是我找到的,是昊兒。」於是言流風便將我所告知的火魑一事再重複了一次。
琉璃想了一下道:「既然【?】火碎片已在台灣出現,那麼也就是代表了【??】金、【????】木、【??】水、【??】土、【????】日、【??】月、【??】無,八片都將一一出現在台灣各處了。」
言風流呢喃的道:「果然是如此,難怪犬神一族會大量的派人來台灣。」
頓了頓又道:「琉璃、琥珀,最近我從本家內得知,犬神一族已派大量的人來台,恐怕就是為了碎片而來的,而其中」火「之碎片被昊兒無意中得到,我擔心他們會對昊兒有害,所以昊兒就暗中麻煩你們了。」
琉璃、琥珀齊聲道:「護法你放心,光憑少主人是家主的遺子,我們即使丟了性命,也會保護少主人的安全的,我想這也是家主當初收養我們的原因吧!」
【PS:看不看的到日文其實沒有影響,因為我都會附有中文的】
二、貓女誕生
日本,富士樹海內──
在這個素來有自殺聖地之稱的樹海深處,此時正肅立了一道人影。
「八片碎片已經有一片出現了是嗎?」說話的是一位身穿華麗和服的女性,她的臉上戴著一副銀色面具,面具上刻劃著一些古怪的梵文,使的她在這陰森的樹海深處多了幾許詭異的氣氛。
「是的,大小姐,根據由鬼面所傳回來的消息指出,出現的是『?』火之碎片,而且似乎是被櫛名家的人所得。」一道宛如銀鈴般的聲音從暗地裡傳出。
「下去告訴鬼面,尋找碎片當中,若碰到櫛名家的,千萬不要跟他們起了衝突。」
鈴質疑的道:「為什麼,大小姐,憑我們現在的力量,再加上三大世家以反叛歸我們所屬了,為何還要怕那小小的櫛名家?再說當年的那一戰,櫛名家早已死傷慘重,除了幾位長老跟那位櫛名礱昊的兒子……」
她已著不悅的口氣道:「鈴,你何時變那麼多嘴了。好了,下去吧。」頓了一下,她又道:「另外你派人去監視櫛名礱昊的兒子,若被發現了,馬上退,記住千萬別起任何衝突。」
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把話給硬吞了回去,道:「屬下遵命。」
當鈴離開後,她仰著頭,望著天空,伸手取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她那令人驚歎的絕美容顏,仰望天空的雙眼是如此的哀愁,一顆淚珠劃過了他的粉頰:「父親,你的願望終於快要實現了,這個世界再不久後將被八俁呂遠智所毀滅,重生的世界,想必將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 *** *** ***
在回租屋的路上,我不斷想著那『催情法陣』的事情,由於先前符靜琉的關係,我並沒去太怪注意,但現在想起來總覺得不太對勁,『催情法陣』這陣法名稱是我從一本古書中得知,但書中也僅僅記載了名稱與效果,而且根據我從古書中得知那法陣是茅山術中失傳以久的一種古老陣法,怎麼可能現今仍然有人知道如何佈陣,但底是誰有這樣的能力……而且陳羅勝的父親布這陣的用意又為何?
就在邊想邊走之際,放置陶偶的背包傳來了強烈的波動,感受著那股波動,我心中一喜,因為這股波動正是來自藍倩茹的陶偶,二話不說的我立刻朝著租屋狂奔而回。
房間內,我輕巧的取出陶偶,一旁的兩女瞪大了雙眼,準備迎接那只聽我說過但卻從沒見過的美女貓,細聲呢喃後,手中的陶偶發出了淡淡綠芒,下一秒,藍倩茹便出現在我的眼前,赤裸的身軀上佈滿了如花貓般的斑紋,頭上尖尖的貓耳正微微彎曲著、臀溝間那條毛絨絨的長尾搖擺不定,此刻的她似乎不知已被我喚出,正慵懶的趴在地上,舔舐著她的右手,或許稱之為前腳吧!
「這……」看著地上的藍倩茹我愣住了,雖然知道與貓融合後的她會充滿了貓的野性,但連耳朵、尾巴甚至斑紋都出現了,這……這……看來融合的結果,貓靈體部分起碼佔了七成以上啊!
「哇……好可愛喔……」只見靈兒兩眼放光,高興的開口叫道:「哥哥,靈兒要摸摸……」
「等等……」就在我欲想阻止靈兒之際,她早已伸手過去了,看著依舊懶洋洋趴在地上的藍倩茹,我迅速的抱開了靈兒,手臂處忽然傳來火辣的刺痛。此時藍倩茹坐立了起來,舔舐著手指上的血液,一副威嚇模樣瞪著我們看,更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聲音,想必剛才就是她將我抓傷的。
靈兒驚嚇到了,兩眼水汪汪的看著我那還在冒著血珠的傷口,帶著泣聲道「嗚……哥哥……喵喵不好……喵喵讓哥哥受傷了……嗚……靈兒幫你報仇……
靈兒打喵喵……「
掙脫了我的懷抱,靈兒裹著小拳頭,道:「壞喵喵,害哥哥受傷了,靈兒打你……」
「不要。」我喝止住了靈兒,並將她擁入懷內,在她耳邊輕聲道:「靈兒最乖了,所以要原諒貓貓啊,貓貓是因為對我們還陌生才會這樣的。」
「哼,笨蛋哥哥。」靈兒嘟著嘴罵了一聲便回到了那屬於她的陶偶之內,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靈兒進入陶偶內,我不明白的回頭望向一旁的雙兒,但看到的卻是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暈……對她們太好就是這樣,連我都不怕了,可悲啊……)
「唉……」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都幾歲了還在生這種悶氣,論真實年齡,靈兒可不知道比我大上了多少歲啊,還如此小孩心性。至於藍倩茹我實在沒想到,她竟會如此之野,十足的一隻火辣小野貓,看來想將她調教成帶有三分人性七分貓性的美女貓,看來有點難度啊!
為了避免她會亂跑,我取出墨斗血線,小心翼翼的將藍倩茹圈繞在其中後,我這才又吩咐雙兒看緊了她,並要她在我回來前重新將她取個適合的名字,既然身為寵物了,那麼她將必須拋棄那再世時的人名。
*** *** *** ***
寵物店內,琳琅滿目的各式物品,看得我真是眼花撩亂,我對著無人的店面道:「請問老闆在嗎?」
「馬上來,麻煩再稍等一會。」過了不久,一旁的小房間內,一名成熟的美婦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她微笑道:「久等了,真是抱歉!剛替只小狗動了個手術。」
我道:「沒關係的,請問老闆,養貓的話需要些什麼東西呢?」
「呵呵,叫我芳姨吧,算起來我們也算是鄰居啊。」芳姨邊取下了手上的橡膠手套邊道。
我疑道:「鄰居?」在我的印象中,我並沒見過她啊!
芳姨道:「哎呀,我就住在你們對面那間啊。每天比你們早出晚歸的,也難怪你沒見過我了,不過像你這樣的小帥哥,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喔!」
「這樣啊,那芳姨你就叫我言昊吧!」
「呵……這才對嘛!對了言昊,你想養貓嗎?但我記得那棟公寓好像有禁止養動物啊,除了鳥類外。」芳姨看著我,好奇的道。
「喔……那是我家裡要養的啦,不是要養在這的。」我打哈哈的道。
「這樣啊,我看看喔!」芳姨一邊挑著器具,一邊跟我閒話家常。
忽然她問道:「對了言昊,你養的是什麼貓呢?多大了?」
「啊……這個……嗯……是野貓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只是看牠蠻可憐的就撿回家養了,至於多大嘛,差不多那麼大。」我隨便往一旁的籠子指去。
「不會吧?那麼大?」芳姨轉身順著我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隻成犬的拉布拉多犬。
「啊……沒錯……喔不……我是說旁邊那只……」我連忙在指往一旁的小臘腸犬。呼……好顯,差點脫口說出『沒錯,就是那麼大』。
「好了,基本就這些了。」芳姨將東西一一的放在桌上,逗貓棒、小盤子、裝有貓沙的膠盤以及一些小玩具,最後拿了一個附有小鈴鐺的粉紅色貓環給我:「你看看,這個貓環適不適合?」
我將它取了過來,稍微的比了比,心裡想:『藍倩茹的體型算得上是嬌小型的,所以應該戴得了吧!』
我將貓環遞還回去,開口道:「就這個吧!這樣多少錢呢?」
付完了錢,走回租屋時,我順便進入了超商買了一小瓶鮮乳。
*** *** *** ***
「雙兒,我回來了,怎樣,名字取好了嗎?」我驚訝地看著正逗弄著藍倩茹玩的雙兒。
雙兒看著我道:「當然取好了,就叫她懷希好嗎?爺。」(從現在起,藍倩茹正式改名懷希)
「懷希嗎?當然好了,但……」看著正被雙兒摸撫著頭,而露出舒服樣的懷希,我也伸出了手想要摸她,但還沒接近就換來了懷希的威嚇聲,嚇得我連忙將手縮了誰來。
看到我糗樣的雙兒,笑道:「爺,看來懷希很怕你啊!」
「……」無言以對。
看到我一副可憐樣,雙兒安慰道:「我說爺啊,想要得到動物的心,就得拿出你的誠意啊!」
「這當然,這當然。」我將手中的貓環遞給雙兒,要她為懷希綁上,後便連忙走到浴室去,將鮮乳倒入小盤子當中,順便在裡面加了些料。
這也就是我為何要到浴室的原因了,因為盤子裡面除了鮮乳外,還有我現打出還熱的陽精與燒成灰的化陽符。為何要如此?這當然是得先讓她熟悉陽精的味道,等到完全熟悉了,那以後就可以……嘿……嘿……
「來來來,懷希喝奶奶嚕!」我端著小盤子,交給了雙兒由她遞給了懷希。
懷希品嚐式的輕舔了一口後,才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加過料的鮮乳,並滿足地「喵……喵……」叫了幾聲。
當我再一次的靠近想要摸她時,換來的卻是與第一次相同結果,看著雙兒笑嘻嘻的表情,我心裡恨恨的想著:『哼,我一定要把你調教成一隻隻知道「性」的牝貓。』
懷著滿肚子的火躺在床上,看著雙兒逗弄懷希,不知不覺的我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感受到有著某種東西壓在我的胸口,使我感到呼吸不順,我睜開了朦朧雙眼,只見雙兒正趴在我的懷內,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緊盯著我瞧,一見到我醒來,她連忙跨坐在我胸前,低伏著頭來到我的耳邊,朝著我的耳垂吐了口涼氣。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但接下來雙兒所說的話更是讓我感到束手無策,只見她膩聲道:「爺.我.想.要……」聽到這,我連忙插口道:「等……等……你該不會想說什麼『我.想.要.肏.你』之類的話吧?」
雙兒露出個似春風般的笑容,嬌著道:「咯咯……爺,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那種退流行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說呢!」
「呃,不然勒。」我愕道。
雙兒輕舔了一下我的耳垂,道:「爺.我.想.要.告.訴.你.上.學.快.遲.到.了。」
「……」
「天啊!」我叫了一聲,連忙起床盥洗一番後,整理了一下服裝背起背包,奪門而出去。
3 浪漫的音樂愛情故事
「咦!怎會空的,人呢?」我喘著大氣看著那空蕩蕩的教室,原本還以為遲到定了,哪知教室卻空無一人。
「今天還放假?不可能啊,學校沒這麼好心。啊……對了,前兩節是音樂課啦。」我忽然大叫了一聲,便迅速的往著音樂教室的方向跑去,「慘了…慘了…上天保佑無品男不會這麼早來。」
「言昊你來了啊,快快快……這邊…這邊…算你好運,無品男還沒來。」王崇一比了比一旁那幫我留著的座位,催促著我。
「嘿……嘿……」我得意的笑了幾聲,便坐到了王崇一身旁。椅子都還未坐熱,門口便傳來爽朗的笑聲:「Hello…Every body……」只見走進了名粗眉大眼,方形國字臉,身穿網狀緊身衣,身材健壯的兄貴型老師。
「嘿……因為剛剛臨時有人來找老師,所以來晚了,各位同學抱歉了。」吳聘南走到了講台上,對著台下的一群學生道。
【吳聘南,綽號——無品男,與校內另一名同屬兄貴型的體育老師,綽號六點半先生的楊偉良,被學生們合稱為「無印良品」】
看著無品男那一身連健美先生看了都要自歎不如的肌肉,我實在不敢相信他會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而且還是拿的第一名的成績。回想當初第一次上他的課時,同學們還一致以為是不是跑錯教室上錯課了,畢竟你能想像一個比前WWF內的重量級冠軍The Rock還壯的肌肉男坐在鋼琴前,彈奏著輕柔唯美的音樂,那種景像嗎?我想是不能的,因為……那實在是……
「好了各位同學。」吳聘南用力的拍了一下手掌道:「下星期呢!就是我們的段考了,雖然音樂課不是什麼重要課程,但考個試還是難免的。」
「啊~~不會吧!老師。」台下傳來殺豬似的慘叫聲,當然這慘叫聲中也包括了我的。
吳聘南道:「別緊張……別緊張……不過是個小小的測驗而已,那就是同學們任選一首歌或一件拿手的樂器當場表演一下就行了,如何,夠簡單了吧?」
一名學生舉手問道:「老師,真的是任何歌曲或樂器都能嗎?」
吳聘南應道:「當然。」
又一名學生舉手問道:「那如果兩樣都不在行的怎辦?」
吳聘南想了一下道:「嗯……這樣啊,樂器或許不是人人都會,但唱歌我想每個人應該都會,如不熟悉的老師允許他看著歌譜唱,這樣可以了吧!」
「言昊,你要選樂器還唱歌啊?」王崇一撇過頭來對我說道。
我聳了聳肩,道:「樂器用了是對製作者的一種污辱,歌唱了是對不起原唱者,你想我該選什麼?」
「哈……我總算找到一樣比你行的了,好歹我還會吹簫。」王崇一笑得十分開心,彷彿只要能贏得了我,不管何事都行。
「吹簫?」我上下打量著他,並緩緩的往一旁挪去,「想不到你竟是個……玻……璃……仔,去去去,離我遠一點。」
王崇一罵道:「去你的,此簫非彼簫,沒知識好歹你也看看電視,連這都不懂。」
我道:「嘖,你真以為我不懂啊,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王崇一道:「不過不會真的那麼慘吧!那你怎辦呢?」
我正經八百的道:「怎麼辦?涼拌炒雞蛋啊,如果能用哭的,我到還可以表演個五子哭墓給他看。」
就在我們還在你來我往的談論著測驗的事時,坐在後排的女同學卻談論起了關於這音樂教室的鬧鬼事件。
「對了,你們知道嗎,前面那台鋼琴啊,聽說在晚上會自動彈奏起來呢!」
「真的嗎?你別嚇我呢。」
「咦,你怎麼知道的呢?」
「是音樂社的學姐告訴我的,在一年前,有位男學生在鋼琴上方以鋼琴線上吊自殺了,從那天之後,每天夜裡音樂教室都會傳來鋼琴的聲音,甚至還有人看過,明明沒有人彈奏,但那鋼琴卻會自動的發出聲音。」
「哇~你不要說了,好恐怖喔,我最怕聽這種東西了。」一名女同學尖叫了一聲,由於是坐在最後面的關係,而且又不是非常的大聲,所以聽到尖叫的人並不多。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心裡想:「就憑你這恐龍樣,連鬼見了都怕。」
「好了各位同學,不過是個小小的測驗罷了,不用談論這麼久,今天老師可準備了非常好料的東西來給你們看,那就是百老匯的經典好劇——貓。」吳聘南將手中那片DVD放進了播放器內,接上了投影器。教室內燈光瞬間變為昏暗,偌大的布幕出現了無數位穿著貓服,臉上畫著如貓般的妝的人。
看著那些假貓在那蹦來蹦去,我不禁感到懷疑,這樣也可以稱為經典好劇?叫我家的懷希來演,也比那群假貓來得要好,想著想著我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一百二十分鐘的課外加十分鐘的下課時間,一百三十分鐘就這樣過了,在王崇一的叫喚下,我睜開了雙眼,抹去了嘴角殘留著的口水。
「哇~剛才那歌劇,還真是好看啊。」王崇一滿臉的陶醉樣,似乎還在回味著。
「會嗎?不就一些穿著貓服的假貓在那跳來跳去的,有何好看的。」我深深的打了個呵欠,屁顛屁顛的走著。
王崇一臭屁的道:「哼……你這沒藝術細胞的人是不會懂的。」
我隨意的道:「是是是,我不懂,你最行了,這樣爽了嗎?」
「唉……」王崇一冷不防的歎了口氣。
我疑道:「怎麼了?好好的歎什麼氣呢?」
王崇一解釋道:「一想到等等的英文課,我就無力啊。」
我附和道:「也對啦……唉……」
*** *** *** ***
下午四點十分,放學鐘響。
聽著那噹噹的鐘聲,我讚歎道:「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當我拿著背包,晃到大門時,忽然瞥見大門的一角有七、八位男學生圍在那邊,好奇的我於是便走近想要一探究竟。
「言昊!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被這些蒼蠅煩死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我這才發現那七、八名男學生所圍的中間赫然是位穿著德文女校制服的女學生,而她竟然是符靜琉。
我忽然感受到,順著符靜琉的叫喊聲,那群男學生的眼神全朝著我看來,套句網路小說慣用的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現在不知已死幾次了。」
「你怎麼來了?」我質疑的問道。對於那些瞪大雙眼,一臉殺氣的蒼蠅我選擇一概不理。
符靜琉穿過那些蒼蠅,走到了我的身邊,挽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輕聲道:「人家想你嘛!!」
這個動作無疑更是火上加油,只見那群蒼蠅的臉全都綠了。不過礙於這還是校門口,還是放學時間,人潮眾多,再加上森羅中學的校規中對於打架鬧事一向是退學來論,沒有第二句話,所以就算他們想發作,也不敢。
「哈……有趣。」我反手環抱著了符靜琉的纖腰,走出了大門口,更在符靜琉的背後,以那群蒼蠅看得到的角度,對他們豎起了中指。
「干……你有種……在路上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被我看見了。」其中一名似乎是三年級的學長,開口怒道。
我不屑的道:「你放心,我一向很遵守紅燈停綠燈行的,至於被你看到?看到就看到啊,怕你不成啊。」
符靜琉道:「好了,言昊,別理他們了臘,爸爸說他想要見你呢。」
我道:「見我?」
符靜琉笑道:「當然了,誰叫你把他的女兒給吃了呢!」
「哇,怎麼會是我,我記得那可是你主動的啊。」我故意叫道。
「你還說!」符靜琉在我腰上的軟肉上用力一擰。
「痛啊……」
符靜琉嗔道:「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
符家內──
我端坐在沙發上,對面的符文海則是笑嘻嘻的看著我,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事,而符靜琉打從與我一回到家後,就躲在房間中不出來了。
「嘿……嘿……我說老頭啊,我知道我長得帥,但可不可以不要用那麼曖昧的眼神看我啊。」
符文海語出驚人的道:「打算何時來繼承我這一身本領呢?」
雖然明白他在說甚,但我依然故做不懂地道:「啊,什麼?」
符文海壞笑道:「上都上過了,還裝傻啊。如何,滋味不錯吧!」
我道:「天啊,靜琉怎會有你這樣老爸啊……這像是一個作父親的人該說的話嗎?」
「我現在可是以男人的角度跟你說話呢。」
「………」
*** *** *** ***
吃了一餐免費晚餐後,我挺著肚子離開了符家。在符文海與符靜琉的雙重威誘下,在未來的一個月內,我必須每日放學後便來到他這,學習符咒術,唉……可憐啊……
走著走著,我忽然想到早上聽到的那個音樂教室鬧鬼的消息,嘿……嘿……這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由於已經有過夜闖學校的經驗,這一次我可是很輕鬆的便進到校園內,而且很快的便來到了上午所在的音樂教室。
開過天眼的我,一眼就看到了鋼琴椅上坐著一名臉色蒼白的男性魂體,我走到鋼琴旁,對著他道:「鬼同學,可不可以跟你談談啊。」
他緩緩的轉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道:「你……看得到我…………」
我道:「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看不到你的話,我怎麼跟你說話呢。」
「哇……嗚……終於找到有人跟我說話了。」男鬼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
我訝道:「不會吧!這可是間陰校耶,到處都是鬼,怎會沒人跟你說話?」
「嗚……因為……嗚……因為我無法離開這邊啊……」
「地縛靈啊?難道這裡有什麼讓你留念的嗎?」我問道。畢竟死後會成為該處的地縛靈必定是對那留有強烈的不捨。
「因為這裡是我與他相識並且相愛的地方啊。」他開始向我解釋為何會成為地縛靈的原因。
他開始述說了一切的原由:「我的名字是劉雍正,由於我從小便體弱多病的緣故,很多的團體活動我都無法參加,久而久之我便與同學們產生了疏離感,也漸漸的被他們排斥在外。也就因此,每都我不愉快時便會趁著放學時間來到這裡彈琴抒發心裡的不快。」
「直到那天,他因為下課後有東西遺留在這忘了拿,也因此又折了回來,就這樣我們認識了,從那天起我們天天都會來這裡談論有關音樂的事,他那深厚的音樂知識深深的吸引了我,在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愛上了他,而他似乎也對我有著相同的感覺。」
我忽然插口道:「抱歉打擾一下,你說的她是?」
劉雍正道:「他啊,他就是你們的音樂老師吳聘南啊。」
「啊……」我吃驚的喊了一聲。
劉雍正輕輕的笑道:「我知道這是不行的,但我就是愛他,後來我們的感情隨著時間的增長也越來越深厚了。」說著說著劉雍正的臉忽然紅了起來,雖然說魂體並不會真的臉紅,那不過是我的一個感覺罷了。
「那一天,我與他依舊在這裡彈著鋼琴聊著音樂,忽然他的雙手托起了我的臉,他那性感的嘴唇就這樣吻下來,彷彿乾柴碰上烈火似的,我們越吻越激動,身上的衣物也一漸漸的減少,他在我的耳邊非常溫柔的說:『可以嗎?』我就像失了魂似的拚命的狂點頭,就這樣我們的愛結合了,他那強而有力的撞擊,火熱的話兒不斷著在我的菊花內抽插著。你知道嗎?那種火熱的撕裂感我到現在還深深的懷念著。」
聽著聽著,我忽然有種想嘔吐的感覺,一想到無品男渾身赤裸的在劉雍正這種看起來像斯文小生的人背後做著活塞運動的樣子……嘔……真的是……快受不了……
「我們這樣的偷情關係一直維持了一年,直到他太太發現不對勁之處,才爆發出來,但是那時他們還不知道老師的外遇對象就是我。」
聽他說到這裡,我大致也能猜出他死亡的原因了,於是我開口道:「你為了不讓事情繼續嚴重下去,所以你選擇自殺來保住老師的清白是吧!」
劉雍正緩緩的點了點頭。
「就因為這裡是你們相識且相愛的地方,所以你選擇成為了地縛靈,因為這樣你便可以天天看到他了,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成為地縛靈的話,你會有更多的時間能看到他,並且伴隨在他身邊啊。」
劉雍正一陣錯愕,激動的道:「對喔,我怎麼這麼笨,怎麼會沒想到呢!」
我以就不信你不上鉤的表情道:「好佳在,你遇到我『天才小道士』言昊,我可以幫你離開這裡讓你跟在他身邊,甚至可以讓你以入夢之法進入他的夢中,讓你們在夢中繼續相愛。」
「真的嗎?」
我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但你必須答應幫我一個忙。」
劉雍正連忙道:「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你儘管說,別說是一個,即使一百個我也幫。」
我笑道:「呵……呵……只要一個便夠了,而且相當的容易,那就是下星期的音樂課,你只要附在我身上彈奏一曲便好了。」
4消失的正太
劉雍正想不到事情竟如此簡單,他連忙答應道:「這太容易了,別說一首,十首都沒問題。」
我笑道:「沒問題就好,那我先幫你斬斷留戀吧!」
「天地之鑒,以黃符為引,我以言昊之名,出來吧!土地福德。」兩指夾住符紙,憑空寫下了「勒令」兩字,只見一縷白煙從我身前不遠處冒了出來,慢慢凝聚成了人形。
人形逐漸清晰了起來,那是一名穿著滾著荷葉邊睡衣的老頭,他打了個大哈欠,開口罵道:「哪個白目皮癢了啊,我老人家才跟老太婆打完一戰,現在睡得正香呢!」那長及至膝蓋處的花白鬍鬚,也因過分激動而顯得一抖一抖的。
「拜託,你這樣子哪裡像個土地公了,一點神威都沒有。」我調侃的說道。
福德看了我一眼,理了理他那花白的長鬚,無奈的道:「神威有個屁用,現在又不如從前的務農社會,現在的人啊只有簽什麼大家樂、樂透彩……等等之類的才會想起我,唉……今不如昔啊,說吧!言昊小兒,你叫我出來有何事啊。」
「好了土地別傷感了,叫你出來呢,是想請你幫忙斬斷那位地縛靈對此地的留戀。」我比了比劉雍正,對著福德道。
福德轉頭看了眼劉雍正,奇怪的道:「要幫也是找閻羅吧!怎來找我呢?」
我笑道:「不過是小小的地縛靈哪還需要勞動閻羅王呢,你來不也一樣。」
福德突然雙眉一蹙,一副為難的樣子道:「話是這麼說不錯啦,但你也知道雖然他只是位低級的地縛靈,但也得耗掉我這小土地一些神力的啊,神力這東西啊,可是……」
不等福德話說完,我便立刻開口道:「我知道,我知道,到時我會準備豐盛的三牲四果外加好酒一瓶好好讓你飽餐一頓的。」
福德一聽,那緊蹙的雙眉瞬間便舒展開來,他眉開眼笑的道:「嘿…嘿…還是言昊小兒瞭解我。」
我催促道:「好了老頭,別廢話了。」
「好吧!小子給我過來。」福德對著劉雍正喝了一聲。
「啊,是叫我嗎?」劉雍正比了比自己,一臉茫然的看著福德。
福德不耐煩的道:「廢話,就是你,還不過來。」等到劉雍正一走近福德身旁,福德迅速的以右手按住了他的天靈蓋,左手化指點向他的額心,只見他的雙手逐漸泛出了黃光,隨著黃光的加強,劉雍正的臉孔也越顯痛苦。
「破!」伴隨著福德的一聲高喊,劉雍正的身體泛出了與福德雙手相同的黃光,待黃光散去,福德才收回了他的雙手,他略喘著氣道:「好了,留戀已斬斷了,他現在已是漂浮靈了。」
「辛苦你了土地。」我向福德道了聲謝後,便又朝著劉雍正道:「你現在已經可以離開這裡去找你的無品男了。」
劉雍正一聽,激動得差點連眼淚都落下了(如果他有眼淚的話),他感動的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廢話,小子,我福德正神說的話難道還有假嗎?小心我讓你魂飛魄散。」福德生氣的道。
看著劉雍正渾身發抖的樣子,我大笑道:「土地別嚇他了。對了,劉雍正,在你離開前,還得經過一道手續,過來吧!」
「嘖……真是沒用,我老人家還是繼續睡我的回籠覺去嚕,言昊小兒別忘了我的大餐唷。」話一說完,福德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劉雍正飛快的挨到了我的身邊,我抽出符紙,咬破手指以鮮血在上面畫下了符文,口裡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化──」一掌將符紙打入了劉雍正的體內。
我拍了拍雙手,對著劉雍正道:「OK~接下來的事就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可要走人了。」
「感謝恩公~多謝恩公~恩公再造之恩宛如父母………」劉雍正跪在地上,猛然的磕頭,等到磕響了九九八十一個響頭後,他才消失不見。
*** *** *** ***
我慢慢的走回了住屋處,一推開房門,只見雙兒蹲在墨斗血線陣旁拿著逗貓棒逗弄著裡面的懷希,一看見我開門而入,雙兒嫵媚的一笑,道:「爺,你回來啦!」
我看了桌上那靈兒專用的陶偶,道:「靈兒呢,還躲在陶偶內不出來嗎?」
雙兒點了點頭,她怨道:「這還不都是爺你害的。」
我滿臉無辜的道:「不是吧!這又跟我有關了?」
雙兒明確的道:「那當然,要不是爺你……」
一看雙兒又要搬出她那長篇大論,我立刻轉移話題道:「嗯……今天懷希有沒有乖乖的啊。」我朝著懷希走了過去,伸手想要去撫摸她。
出乎預料的,當我手伸過去時,懷希這次竟沒有咬我,更沒裝出那威嚇樣,只是當在撫摸她時,我竟然感受到她的身軀正微微的發抖著,而從她的雙眼裡我更是看到了害怕之色。「唉……想不到,讓她不咬我的結果卻是怕起我來了。」
雙兒飄了過來,伏在我背上,半是責備半是安慰的道:「爺,你也不想想,你將懷希關在那麼小的地方,而那墨斗血線對靈體的傷害你也不是不知道,雖然你將傷害降到最低了,但懷希也吃了一天的苦,她不怕你才怪。」
「我知道了,我解下就是了。」我雖然解下了墨斗血線,但為了避免懷希跑出去,我還是在房間內貼下了符咒。
「好了,就這樣了,雙兒你帶懷希出去繞一繞吧!我得跟靈兒好好談談。」
等到雙兒牽著懷希離開後,我壞笑著一步步朝靈兒所屬的陶偶走去。「嘿…嘿……靈兒,你不出來是吧!別怪哥哥用強了喔。」我取過了陶偶,上下左右的大力搖晃了起來。
三分鐘過後,陶偶裡傳出了靈兒求饒的聲音:「哥哥,你別搖了,靈兒出來就是了。」
陶偶散發著淡淡的綠芒,靈兒憑空出現在我的眼前,只見她雙眼冒著金星,彷彿喝醉般的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
我拉住了靈兒,一使勁,將她的頭壓到了我的胯下,意念一起她身上的衣物便完全消去,解開了褲頭,掏出了那軟趴趴的陽物,一股男性的氣息直撲向靈兒而去,雖然靈兒還在生著我的悶氣,但調教多年的結果依舊讓她在下意識裡將我的陽物含進了嘴裡,在靈兒的吞吐下,陽物逐漸的壯大了起來。
「嘿……嘿……靈兒還在生悶氣是吧!哥哥我就奸到你氣消。」我將陽物抽出了靈兒的嘴巴,雙手環抱住了靈兒,以觀音坐蓮的方式插入了她的幽谷之內,「噗哧」一聲陽物頓時整根沒入了靈兒體內。(與人類不同,即使不用前戲,靈兒的幽谷隨時都是包持著冰涼濕潤的狀態。)
「啊……哥哥……」突如其來的侵入使得靈兒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我低頭一望,正看到靈兒杏口微張,粉頰潮紅的斜仰看著我,那充滿了情慾的眼眸,看得我是慾念大起。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慾火,靈兒開始搖擺起了她的臀部,淫穢不堪的字語也一字字的從她嘴內傳出,此時的她哪還有什麼氣,如果有也早已隨著我的插入煙消雲散了。
「哥哥……靈兒好爽啊……再大力些……靈兒還要大力些……」放下了懷中的靈兒,將她的雙腳扳成「M」字型,我跪坐著繼續撻伐,那抽插的速度也隨著我的力道而加快。
「小浪女,還要哥哥再大力些嗎?」我故意的放慢了速度,那扶住纖腰的雙手也早已攀上了雙峰,揉捏著峰上的那粒嫣紅。
「哼……誰稀罕……」靈兒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再理我,但那輕柔搖擺著的纖腰卻將她出賣了。
「是嗎……那哥哥我只好退出了……」我露出了個淡淡的微笑,緩緩地抽出了陽根。
「啊……不要……」隨著靈兒的一聲驚呼,她的雙腿纏上了我的腰部,阻擋住了我的退出。
「咦!靈兒不是不稀罕嗎?那為何又不要哥哥退出了呢?」我俯在靈兒的右耳邊,對著她說出了這句話。
「壞哥哥……你就只會欺負靈兒……」靈兒嘟著嘴道。
看著靈兒那嘟著嘴的可愛模樣,我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道:「那靈兒到底要不要哥哥用力點啊?」
「要……靈兒要……靈兒要哥哥使勁啊……」雖然與我已有N次的做愛的經驗,但此時的靈兒還是羞紅了臉羞澀的道。
「哈……哈……」我大笑幾聲,開始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每一下都是完全的插入再抽出。
「咿……哥哥……靈兒……靈兒……飛起來了……喔……好棒……哥哥你大力的抽插吧……使勁的肏靈兒啊……」那越來越激烈的喘息聲,伴隨著靈兒那不堪入耳的淫靡叫聲,衝擊著我的聽覺。
我感受到靈兒的壁肉所傳來的強烈蠕動和緊實感,那是靈兒高潮的前兆啊。就在我準備做最後的衝擊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原本是不打算理會它的,但當我看到那來電顯示時,我還是放慢了速度,接起了電話,因為那是林火旺的號碼,如果不是發生緊急事件的話,他可是不會直接打給我的。
「局長啊,你不知道打擾人家用功是很不道德的嗎?」我一接起電話便劈頭就罵。
「嘿……嘿……」林火旺乾笑了幾聲,道:「要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我也不會來麻煩你啊。」
我道:「喔……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靈異案件啊。」
「不,這跟靈異應該扯不上邊,只不過……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你還是先來警局再說吧!」說完,林火旺便掛上了電話。
「切~連聲再見都不會說的啊。」我嘟嚷著。
看著身下那即將得到滿足,但卻又滿足不了的靈兒,我的臉上堆滿了歉意。
「哥哥,你去吧!靈兒沒關係的,不過哥哥回來後可就要滿足靈兒了喔。」
「嘻,還是靈兒最乖了,哥哥保證回來一定餵飽你那小饞嘴。」穿上了衣物便開門離去了,臨走前我麻煩靈兒,要她在雙兒回來後跟她說一下。
*** *** *** ***
「連續孩童失蹤案!」聽完了林火旺的說明後,我吃驚的道:「失蹤案跟我有關係嗎?找人是你們的事吧!」
原來,在這一、兩個星期之內,市內連續發生孩童失蹤案,失蹤的對象全是五至八歲的男童,而且全是在自家中消失不見的,現場完全找不到有他人入侵的跡象,也絲毫沒有被破壞了的痕跡。
「喔,所以你就認為這是鬼所為的嗎?」我反問道。
「不,前幾日有目擊者目睹了犯人的樣子。」林火旺打開辦公桌的其中一個抽屜,取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我。
「啊?」那張紙上畫了一隻長有十個脖子但卻只有九個頭的怪鳥,整張畫畫得與幼稚園學生所畫的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咦?你們警局何時開始聘請幼稚園生來畫頭像畫的啊?」我望著林火旺,晃了晃手中的畫紙道。
林火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畫有幾兩重,他不好意思的道:「很抱歉啊,那是我畫的。」
「………」頓時我的臉上出現了三點黑線。
「那……那……目擊者是……」
林火旺不加思索的道:「我太太。」
就在這個時候……
「爺……救命啊……」
「雙兒!」不知為何,雙兒的身影竟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之間,那充滿了恐懼的雙眼,似乎正在告訴我「她遇害了」。
「不……」不管林火旺那充滿了莫名其妙之意的臉色,我打開了局長室的大門狂奔而出,心中不斷的乞求著希望雙兒與懷希平安無事。
彷彿有股力量正在指引著我,順著那股力量,我順利的找到了雙兒與懷希,只見雙兒渾身顫抖著癱坐在地上,而懷中還抱著懷希。
「雙……」那我要喊出雙兒名字之時,天空中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叫聲,我抬頭只見一隻漆黑無比的巨大怪鳥,正拍著巨大著翅膀在空中飛翔著,待它飛近時我才注意到它有十個脖子然而卻只有九個頭,那唯一斷頭的頸子上正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液,血液一滴到柏油路上便迅速的腐蝕出了一個冒著濃濃白煙的坑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噁心的屍臭味。
「天啊……那到底是……」我感到無比的驚訝,那不正是林火旺畫中的那只怪鳥嗎?
「那是鬼車,也有人稱為招禍怪鳥或是九頭鳥。」就在我正為那怪鳥感到驚訝無比時,身後傳來了動人的女音。
「那聲音……好熟悉啊……」我緩緩的轉過頭一看。
「啊……你……」
【鬼車:招禍怪鳥。別名「九頭鳥」形如其名,為身具有九頭之鳥。鬼車有十頸,但僅有九個頭。據說一頭遭犬咬去;或說遭古時商周宰相周公旦命庭師射去。不論傳說為何,鬼車無頭頸部時常滴血,人們因而易知此鳥來臨。相傳鬼車來時,眾人熄燈令犬吠之,以此驅趕。又說鬼車每頭皆生雙翼,故欲騰空時十八羽翼相互扑打受傷,因而無法飛起。又另有一說鬼車乃「姑獲鳥」別名。姑獲鳥為奪孩童之妖怪,應當是由鬼車衍生而出。】 取自——惡魔事典
五、使役魔
「啊………你………你怎麼會……」回頭一看,我不經瞪大了雙眼,這與見到了怪鳥一樣讓我難以置信,想不到來人竟是李艷萍。
「啊什麼啊,這是一個學生見到老師該有的態度嗎?」李艷萍扳起了臉孔,佯怒的道。
「好了妹妹,這也不是對待少主人該有的態度吧!」只見從李艷萍身後走出了另一名女性,她挨在李艷萍耳邊小聲說著。
「啊……啊……不會吧……怎麼會有兩個老師………難道……難道老師你是忍者,會分身術不成……」這從李艷萍身後出現的女性,竟然長的與李艷萍一模一樣,無論是身材、臉蛋、髮型、聲音,甚至連穿著都是同樣式的寬鬆T恤配上低腰牛仔褲……簡直……簡直就像從同一個模子複製出來的一樣。如要硬要說有差異的話,那應該就是兩人所顯現出來的內在氣質吧!
「呵呵……」從李艷萍身後出現的女性,看著我那誇張的表情,冷不妨的噗哧一笑,她道:「怎麼可能會是忍者呢,我叫琥珀,是琉璃的姐姐。」
「琥珀、琉璃,真是好聽的名字啊。」頓了一下,我忽然叫道:「啊……原來老師你叫琉璃啊,那李艷萍不就是?」
琉璃白了我一眼,道:「我之前不就告訴過你了,李艷萍只不過是個假名罷了。」
琥珀仰頭看著在天空盤旋的鬼車,如臨大敵的道:「好了,要聊等把鬼車解決了在聊吧!言昊這與你之前對付的那些低等鬼怪、妖物不同,眼前的鬼車可是只會食人的高等妖物,你要當心了。」
原本沒什麼怯意的我,聽到琥珀如此一說,我的雙腳竟然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了起來。
看著我的鳥樣,琉璃她輕啐了一聲,已著我聽不到的聲音對著琥珀道:「真不知道為什麼像家主與夫人這般的人會生下言昊這色大膽小;人鬼皆要的小色狼來,如果夫人還在世的話,我想因該會氣得把他塞回去重生吧!」
琥珀嬌笑道:「怎麼,吃醋了?是因為他的第一個女人不是你?還是怕比不過他身邊那兩鬼一人呢?」
「姐姐你……哼,我不理你了。」琉璃輕跺蓮足,杏眼大睜的盯著空中的鬼車怒氣沖沖的道:「都是你這該死的傢伙。」顯然是想把這口氣出在鬼車身上。
她脫下了身上那件在接下來會妨害到她動作的寬鬆T恤,露出了一件黑色的運動型內衣與那白皙如雪的纖腰,那小巧的肚臍孔上一顆小小的寶石正散發的微微的光彩。「修羅,很久沒飽餐一頓了吧!」琉璃抽出了插在身後褲頭上一把長約四十公分、寬約兩指的物品來。
「鏘」的一聲,一把短刀離開了刀鞘,出現在琉璃手中,赫然是把小太刀,那散發著冷冽刀芒的刀刃,彷彿正述說著它是如此無比之鋒利。然而吸引了我的目光的並不是那鋒利的小太刀,而是琉璃那運動型內衣上的那兩點激凸。
「三十六C罩杯。」看著那正頂著兩點激凸的雙峰,我大約的估計了一下。
也許是我太大聲了一點,琉璃那帶著殺氣的眼神馬上瞪了過來,忽然她手一個動作,我的左臉頰瞬間傳來如被針扎般的輕微痛楚,隨即熾熱的液體便流了下來。不用想也知道,那熾熱的液體便是我的血液了,只不過她是以何種手法傷了我,我竟然完全不曉得,下意識的回頭一望,只見身後的水泥牆上正插著一把苦無。
「還說不是忍者,連苦無這東西都有。」我小聲的嘟嚷著不敢太大聲,深怕又說錯了什麼,那下一次扔過來的,可能就是她手中那把名為「修羅」的小太刀了。
「妹妹,你怎麼能傷害少……喔…不……你怎麼傷害言昊呢?」琥珀一邊斥責著琉璃,一邊朝我跑了過來。
「沒事吧!」琥珀已著雙手托著我的臉,仔細的檢查著我臉上的傷口,那絕美的臉龐離我只有咫尺之近。
一股洗完過澡後的肥皂香味,不斷的竄入我的鼻中,直撩得我是心猿意馬,褲襠內的陽根似乎也蠢蠢欲動了起來,為了避免到時的尷尬,我只好選擇分散注意力,來藉以安撫那欲動中的陽根。
然而,上天似乎注定讓我出糗似的,由於琥珀本來就比我矮了,再加上她現在所穿的是寬鬆的T恤,我的目光很自然的便透過領口望了進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我的陽根頓時翹的老高,在我的褲子上搭起了高高的帳篷,可能是因為洗完澡的緣故琥珀並沒有穿著胸罩,那堅挺的雙峰完全的曝入在我目光之中,或許是受到夜晚涼風的刺激,峰上的粉嫩櫻桃正微微發脹著。
「啊……」我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能感受到似乎有某種尖銳的東西正抵著我的陽根,而在場的尖銳東西就只有………
「琉璃老師,你不會真的……想……」我慢慢的向後移挪著身軀並且小心翼翼的說著。
琉璃冷冷的道:「你要是敢對姐姐有任何非分之想的話,小心我一刀切掉你那醜陋的東西。」
「妹妹!」琥珀一把拉過了琉璃,貼在她耳邊道:「你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嗎?要是不小心傷了少主的………的那個你要怎辦?再說要是少主對我們有任何不規的舉動,那也沒什麼啊,畢竟我們早已由夫人許配給了少主,難道你忘了嗎?」
琉璃看著手中那只由夫人送給她的戒指,她歎道:「姐,你說的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忍受他那副輕浮的樣子,在他尚未知道真相之前,我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他,哪怕他得知真相後會向我報復我也認了,誰叫我們是他的妻子呢,妻子就是用來管教老公的啊。」
「你明白就好,只是你別太過分了。」琥珀認同的道,其實她也有些覺得這少主是輕浮了點。
正當我看著眼前兩姊妹在那不知道再說哪些悄悄話時,一旁的雙兒忽然傳來喊叫聲:「爺,小心啊,牠來了。」
只見在空中盤旋的鬼車不停的「嘎~嘎~~」亂叫著,似乎是再抗議底下那群人類對牠的置之不理,忽地雙翅使勁一拍,便宛如離弦之矢的朝著我迎面府沖而來。
對於鬼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原本想往旁邊閃躲,但卻一個驚慌竟然被自己的後腳跟給絆倒了,看著越來越近的鬼車,那噁心的模樣是越來越清楚,我竟然嚇得癱在那邊,腦海呈現一片空白。
「爺~~~」雙兒哭喊的叫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尖銳的爪子離我越來越近,而自己卻絲毫幫不上忙!!
「嘖……真是會找麻煩的傢伙……」琉璃暗罵了一聲,將手中的「修羅」往空中一拋,雙手不停變化結著各式的手印,她低聲朗誦著「以使役者的身份……解開此物的束縛……出來吧!修羅……我還你原形……」
在空中的「修羅」不停的翻滾著,無數黑煙從刀身中竄出,並且慢慢的凝聚成人形而將修羅包覆在其中,人形逐漸由模糊轉成清晰。那是個穿戴著日本古代武士鎧甲的巨大骷髏,而骷髏武士白皙的手骨中握著一把無論是刀身甚至刀柄都完全漆黑的武士刀。
骷髏武士揮舞著巨大的武士刀夾帶著陣陣刺耳的風聲劈向了鬼車。
感受到來自後方的威脅,鬼車九頭齊鳴「嘎~咿~~」一聲,一個翻轉閃過了那如閃電般的一刀,九雙十八個眼睛直瞪著這破壞自己好事的怪物,仰著雙翅一扇,翅膀上的羽毛化作支支羽箭直射向骷髏武士。
「鐺~鐺~~鐺~~~」骷髏武士不斷著舞弄著武士刀,宛如嚴密的刀盾一般,完完全全的擋下了迎面射來的羽箭。
「爺,你沒事吧!」雙兒飄到了我身邊,柔聲的道。
「啊……不……我沒事……」雙兒的聲音使我回過了魂,望向雙兒以及趴在雙兒旁邊的懷希,我心有餘驚的笑道。
「哇塞……怪物大對決……」當我再回頭往空中一看我驚訝的大喊道,不知何時的空中竟然又多了一隻骷髏怪物,還和鬼車在那邊廝殺著,不會是誰打贏了誰就可以吃我吧!
琥珀忽然冒出聲音,道:「那是琉璃的使役魔「修羅」。」
「修羅?不就是琉璃老師的那把刀?」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琥珀點了點頭,回應道:「那是召換修羅的媒介。」
「這是怎麼回事!」琉璃大喊了一聲。
只見那些被修羅所擋下的羽箭,竟然又化為一隻隻體型較小的鬼車,頓時間修羅完全被小鬼車所包圍住了。
琥珀轉身對著琉璃道:「琉璃,怎麼了?」
琉璃指向了空中道:「姐你看。」
琥珀順著琉璃所指的方向望去,雙眉一蹙,已著不可思議的神情道:「以形化物!!鬼車怎麼可能會……」
琉璃看著半空中的修羅在這群鬼車的合攻下,形體開始出現了模糊的跡象,她對著琥珀叫道:「姐,在這樣下去,修羅會撐不住的啊。」
只見琥珀拔下了掛在手腕上的鳥型手飾,向上面一拋,雙手快速結著各式手印,低聲朗誦道:「以使役者的身份……解開此物的束縛……出來吧!鳳舞……我還你原形……」
鳥型手飾瞬間暴出金光,一聲清脆的鳥鳴過後,一隻全身佈滿了五彩火焰的巨型異鳥出現在修羅身旁,只見牠雙翅一晃,數顆火焰球隨即擊向了那群圍攻著修羅的小鬼車,被火焰所擊中的小鬼車瞬間人間蒸發消失不見。
正當我目不轉睛的看著空中這難得一見的怪物決鬥時,雙兒忽然發出了驚呼聲。
「雙兒怎麼了?」我回頭一看。
一名穿著西裝的英俊男子,正以左手抓住了雙兒的脖子,將她高高地舉了起來。
「你是誰,快放開雙兒,否則我……」看著雙兒滿臉的痛苦神色,再加上能以單手抓住雙兒這魂體,我便知道遇上了同道高手,而且能力可能還不是我所能比擬的。
男子陰險一笑,道:「要我放了這魂體簡單,只見你把【?】火之碎片交出來即可。」
「什麼碎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不放開雙兒我就………」我抽出了八張符紙,咬破了手指,已著鮮血在上面寫下八道不同的劍符,「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現──」瞬間八把黃澄小劍便出現在我身旁,繞著我轉。
「快—放—了—雙—兒—」
「別以為你這些小計量有用,我勸你還是把碎片交出來比較妥當,不然…」男子說著說著便加重了抓著雙兒那手的力道,而他的右手不過才輕輕一揮,我身旁的八把小劍頓時起火燃燒了起來。
「爺……救……雙兒……」隨著男子的力道加強,雙兒是越顯越痛苦,她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看著雙兒那痛苦萬分的模樣,我吸了口氣,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碎片,求你放了她吧!」
「是嗎?我就不信這樣你還會不說。」男子的袖口滑出了木色小劍,他陰邪笑道:「嘿……嘿………不知道我這把桃木劍刺下去會如何?」男子高舉著桃木劍,雙眼暴出了凶光,口裡大喊著:「消失吧!!」
「不要啊……」在我的哀求聲中,男子持著桃木劍往著雙兒的胸口用力插了下去。
「呀……噫……爺………啊……」雙兒發出了痛苦的淒厲叫聲,身體逐漸冒出了屢屢白煙,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淡……直到完全的消失在男子手中……
「不要啊!雙兒……」
六、初見犬神
「你……竟然……」
我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那一臉得意之色的男子。
「桀……桀……桀……」男子晃著手中那把短小的桃木劍,瘋狂的怪笑道:「早點把碎片交出來不就沒事了,這可是你自取的啊!」
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模樣,男子頓了頓又道:「我記得似乎還有位叫靈兒的小女鬼是吧!嘖……嘖……那麼可愛的小蘿莉,肏起來的感覺想必不錯吧!」
「媽的……我……我跟你拼了……」我使勁地握住拳頭發出了「劈劈啪啪」的聲音,眼露凶光的咆哮著。
男子看了我一眼,帶著不屑的語氣道:「哼……憑你……還是自覺的交出碎片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了」不過說歸說,他依舊是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緩緩的將靈力注入其中,並且擺出了迎戰之勢。
然而,我突然神情一鬆,深深的伸了個懶腰,語帶輕鬆的道:「還是算了,不玩啦!」
這巨大的轉變似乎在男子的預料之外,只見他緊握著桃木劍的手就這樣橫在半空中,雙唇微張的愣站在那。
忽地,他才開口罵道:「你……怎麼……」
已著無比誇張的表情,我開口道:「我……我怎樣,你以為我會衝過去跟你拚個你死我活的,還是挨過去抱著你的大腿並親吻你的鞋面大聲哀求說『我好怕啊……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不該如此的……』。」男子在笨也明瞭自己被眼前這男孩所戲弄了,他勃然怒道:「你……竟敢耍我……」
「是呀!我就是耍你啊!」我看了看四周,道:「好了!雙兒別玩了,有人快腦充血啦!!」
幕然,我身旁傳來了異常的靈波動,一道虛無的身影慢慢的凝型為虛實。雙兒完好的出現在我身旁,除了臉色較先前蒼白之外。
「啊!!」男子看到雙兒的出現,他深深的嚇了一跳,已著難以置信的口氣道:「怎麼會?她不是被我給……」
我面色一凝,慎重的道:「你以單手擒住雙兒,老實說實在讓我感到害怕惶恐,然而當你拿出那把桃木劍後我那忐忑的心才安靜了下來,實在不明白以你的靈力為何會拿如此普通的桃木劍。雖然不是我自誇,但雙兒經過我的改造,早已有別一般的陰靈了,那普通至極的東西頂多讓她損失點陰氣罷了。」
(羽玄中場插播道:由於言昊乃純陽之體,所以與他有過交合的雙兒、靈兒已經不能完全算是陰靈,她們體內已逐漸含有陽之氣息,假以時日當陽之氣息完全取代陰氣,那麼她們雖然不能算是以成『人』,但也不會害怕陽光以及任何破邪驅陰的法器了。)
正當男子臉色越來越難看,即將發怒之時;男子背後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夠了,甘禮良,你準備將犬神一族的臉丟到何種地步?!」
「啊……鬼面老大,我……都是那個臭小子……他……」男子結結巴巴慌張至極的道。顯然是對於這個憑空出現的人害怕極了。
看著這個憑空冒出來,長的粗曠高大的男人;滿頭雜亂的長髮在配上那滿臉的繞腮鬍,要不是臉上帶著一副宛如《歌劇魅影》中魅影所戴的怪異面具,還真讓我以為他是哈利波特(電影版)中的『海格』勒!!
鬼面的雙眼閃過了一絲殺意,他瞪了甘禮良一眼,心裡想著:「嘖!每次喊這個名字就想笑,真不知他媽怎想著!」
鬼面道:「甘禮良,然到你忘了我的吩咐了嗎?不要私自找櫛名家的麻煩,然而呢?你甚至連尚未調置好的鬼車都帶了出來!」他看了不遠處的鬼車,原本煞氣滿滿的牠,如今在琉璃琥珀姊妹的圍攻下,顯得狼狽不堪。
甘禮良感受著鬼面眼裡的殺意,腿一軟的跪了下去,哀傷著臉道:「鬼面老大,我……」
鬼面手一揮,甘禮良竟瞬即昏迷了過去,他輕聲道:「回去再把帳算清!」抬起了頭,眼露精芒的看著我道:「你就是言昊吧?請容在下自我介紹一下。」
「鄙人名為『鬼面』,乃犬身一族四大護法之一」鬼面摘下了面具,深深的朝我鞠了個恭。
「啊……」看著面具底下的臉孔,我不經喊出了聲音。面具底下是一張佈滿了大小不一、雜亂無比刀傷的臉孔。
鬼面嘴角微勾,輕笑道:「這可是榮耀的象徵呀!!」他覆上了面具,單手抱起了昏迷在旁的甘禮良,呼喚著正與琉璃琥珀纏鬥的鬼車。
「小兄弟!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看著鬼車脫困飛到身旁,他單手結著手印,一道白光閃過,頓時連同鬼車一起消失不見。
我張大了嘴,目瞪口呆著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到底是何種術法竟能將人變不見……
「爺!你怎麼了?」雙兒輕輕的晃著我的手臂,溫柔的道。
我搖了搖頭,心疼的道:「雙兒,你沒事吧?」雖然很明瞭雙兒是沒事的,但……就是心疼啊!
「言昊,你沒事吧?」琥珀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修羅與鳳舞早已恢復成小太刀與手飾落在她們手中了。
「沒事!只是那個叫什麼鬼面的所說的『犬神一族與四大護法』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甘什麼所說的碎片又是什麼?」對他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名字,我實在完全不明白。
「姐!如果剛才言昊所說的那個鬼面是真的話,那是不是代表鈴那個騷婦也來了對吧!」琉璃扯了扯琥珀的袖子,小聲的道。
琥珀道:「應該是吧!看來他們已經發現少主這有一塊碎片了,看來我們得更小心注意少主身邊出沒的人了。」
琉璃聽出了琥珀的話之中音,她道:「姐,你是說言昊週遭可能出現犬神的人?」
琥珀不太肯定的道:「不知道,這只是我的假設罷了,畢竟離少主最近的幾個人我們都調查得清清楚楚了,所以說……」
琉璃道:「姐說的不也全錯,學校方面我會再調查的。」
看著她們姊妹在那邊嘰嘰咕咕的,完全不將我放在眼裡,我不禁有點生氣的道:「琥珀姐,我在問你話呢!」
「喔……」琥珀這才轉過頭來,佯裝糊塗的說道:「呃……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是誤會吧!你看他們不都走了嗎,如果有事,豈會這麼簡單就閃人了?」
「嗯……」我含糊的道,但我卻總覺得好像有哪邊不對,那個鬼面似乎對我很瞭解啊?
琉璃忽然出聲道:「言昊,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在外邊晃!!」
「是!」在琉璃的凶威下,我應了一聲,便一手拉著雙兒一手牽著懷希快步跑了。但當跑了近百公尺,我才想起我做什麼跑了?現在不才八、九點,還早得很啊!
可是當我回過頭看去,先前的地方哪還有琉璃琥珀的身影,只有涼風捲起地上的落葉所形成的小旋窩……
「我眼花了嗎?……」
*** *** *** ***
「爺……雙兒不行了……啊……要肏死雙兒了啊!」雙兒赤裸著在我胯下呻吟不止。
當我拉著雙兒一回到家,便迅速地將懷希隨意置於一旁,銷去雙兒身上的衣物,舉槍探穴了。
「喔……雙兒你的好緊啊,你失去多少陰氣,爺就補多少陽氣給你……對,就是這樣,大聲呻吟吧……雙兒……我肏……」
我抱著了雙兒的纖腰,雙腿拄著雙兒的臀部,大力的搖擺著我的下身;而身後靈兒同樣的渾身赤裸,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稚嫩的乳房不斷的摩擦擠壓著我的背部,並不時輕輕的推動著我的臀部助我更加的頂入雙兒的花心。在這樣的前後包抄下,我很快地便將我的陽精注入雙兒的花房之內。
抽插的速度緩了下來,看著雙兒一臉高潮過後的滿足模樣,心中的慾火又更盛幾分,新一輪的達伐又再次展開。
「啊……爺……花心……你頂到雙兒的花心了啊,好粗啊……喔……爺……在使勁地干啊……干死雙兒了啊……」今晚的雙兒不知為何的,特別地嫵媚和放得開,使我流連在他身上無法離去。
「啊……啊……舒服……爺……太美了……太美了……啊啊……雙兒愛死爺了……唔……不行了……天……天啊……我……啊……唔……再頂上深點……啊……啊啊……再來……不夠啊……深一點……啊……嗯……美死了……喔……再干深些……喔……」
看著放浪中的雙兒,任何的花招姿勢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都是無用的,我只知道使勁地達伐著身下的雙兒。
這一晚,我不知道在雙兒與靈兒間輪換了幾次,只依稀記得最後我攏著靈兒趴在雙兒身上睡著了。
*** *** *** ***
辰星密佈的夜晚,皎潔的明月高高掛在天上,偶爾一、二兩警車不斷出現穿越在T市的某個大型港口內,由於最近張錫銘的逃離使得全台大大小小的警局全陷入警戒當中,所以警車出現在港口中到也不是稀奇之事。
港口的北邊,是推積漁獲的大型冰櫃,然而今天冰櫃之內除了那些漁獲外,一具早已被凍成冰棒的屍體正高高掛在冰櫃的天花板之上。屍體全身彷彿遭受過猛獸啃食過一樣,早已看不出原先長相了,但還是依稀可以從身上殘破的衣物以及模糊的容貌看出,死者死前是名穿著名貴西裝的英俊男子。
七、農曆七月
平平順順、安安穩穩的度過了一周,又來到了週末,如此安逸的日子,頓時讓我有種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感覺。
一周前發生的事,直到現在我依然搞不懂,犬神一族、碎片,甚至琉璃琥珀姐妹手中那叫『使役魔』的東西,這些奇人異事到底與我有何關係?我不過是位普通的人啊,或許特殊一點吧!是位道士,但這些東西已經超出驅鬼除魔的範圍了啊!
好在我的個性很樂天,想不通的事情也不會執著的去理它,反正我過我的日子,若有變異再說吧!
看著掛在牆上的日曆,斗大的國歷數字旁,寫著『六月二十九』這小小的農曆數字,我輕歎道:「唉……又到生意上的淡月了……」順手拿起了桌上的存摺翻閱著。然而這麼一翻,我不禁又連續歎了口氣,「只剩兩萬了。」
打從出師以後,父母便不再供應我零用錢了,唯一理由是「你出師了,可以出去招搖撞騙了」,這是什麼父母啊!?連兒子讀書的學費都得自己付,有夠沒責任的。
「喂!言昊,好端端著你幹嘛看著日曆歎氣啊?」王崇一從房間內走去,一眼便看到大開房門盯著日曆猛歎氣的我。
我轉頭看了王崇一一眼,便又轉回看著日曆,隨意道:「你知道嗎?明天就是鬼月了。」
王崇一說道:「我知道啊!但這有什麼好歎氣的呢?」
我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道:「因為鬼月一到,也代表了生意量大減。」
王崇一顯然第一次聽過在鬼月裡靠鬼吃飯的行業會生意大減……
「這……不會吧……鬼月照理說應該鬼會很多才對啊,怎麼會沒生意呢?」王崇一不解的道。
「算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解釋給你聽吧!」我走出了房間,坐上客廳的沙發,翹著二郎腿,開始解釋了起來。
「鬼門你知道吧!」
王崇一的表情彷彿在說這問題三歲小孩也知道,但他還是乖乖回答:「就是每年基隆老大公廟在農曆七月一日下午一點五十分都會打開的那個啊!」
我打量了王崇一一眼,讚賞的道:「哦!知道得蠻清楚的嘛。」
王崇一笑道:「那當然,你不要以為我只會組合模型,對於那些靈異怪談我可是還蠻愛聽的呢!」
「其實,老大公廟所謂的開啟鬼門只不過是個象徵罷了!因為鬼門遍佈世界各地,並不是唯獨老大公廟一座。」
王崇一疑問道:「唷,難道鬼門的數量非常多嗎?」
我點了點頭,續說道:「沒錯,只要陰氣夠濃夠多的地方,就有可能形成鬼門,例如『百慕達三角洲、富士樹海……』等等都是巨大的天然鬼門。」
「啊!富士樹海這我倒可以理解,但百慕達三角洲!?」王崇一張大了嘴,顯然覺得這相當的匪夷所思。
「嗯,百慕達三角洲……咦,我會不會扯太遠了,不是要講生意清淡的原因嗎?……」我皺了皺眉,重新回到原題上,「該如何解釋才能讓你明白呢!?這樣說好了,平時鬼會作亂那是因為沒人管,除了某些有安置神靈的地方外。」
王崇一好奇的道:「難道從鬼門出來的那些好兄弟就有人看管嗎?」
我笑道:「當然,你以為鬼門一開,所有的鬼就一窩蜂的全跑出來嗎?」
王崇一點頭道:「當然了,難道不是嗎?」
我搖頭道:「當然不是了,除了那些罪孽深重的必須永久的被困在烊銅地獄外,其他的皆能在每年農曆七月上來人間與親人共聚,但也不是就這樣一窩蜂全出來,會有鬼差帶領它們而來,並分出區域性。」
王崇一問道:「區域性?」
「嗯!區域性。比方說T市分為南區、北區、大安區……等等之類,那麼那些屬於南區的鬼便會由一名鬼差帶領,並且在子時還會聚在某個特定地點來個晚點名,以確保那些鬼不會趁機偷跑,一旦發現有偷跑者,鬼界的處罰就是祂們有可能會被丟往下一層去。也就因此,所以那些平常作惡多端的鬼會在這月份內顯得特別安分,避免被鬼差逮到,被遣送回鬼界,畢竟鬼界中層層都是不好玩的,沒有人甘願自己跑去的。」我試著以最簡單的說法解釋給王崇一聽。
王崇一點頭道:「喔!原來如此,想不到鬼界也挺嚴格的。」
我嚴肅的道:「人界有法,鬼界當然也有法,而這法比起人界之法而言,更是嚴苛數十倍。」
王崇一慶幸的道:「呼!好險我不殺人放火,死後不怕下地獄了。」
我面露微笑道:「你錯了,並不是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人才會下地獄,像是那些愛打小報告、愛亂造謠、愛說謊……等等之類也都有可能會下地獄的。」
王崇一蹙著眉道:「那照你所說的,那不是人都必須下地獄啦,誰不曾說過謊呢!即便是善意的謊言,那也是說謊啊!」
我解釋道:「人沒有完人,所以才需有鬼王的審判,除了那些蒙天所召的人外,所有的人死後皆得由鬼王來判定該上還是該下,所以說只要你行得直、坐得正,偶爾撒些無傷大雅的小謊言那又如何呢?只要不愧對自己的良心就夠了。」
王崇一釋懷的道:「那我明白了,那那些所謂的上帝、天神、阿拉、撒旦、冥界,都是同樣的東西嗎?」
我說道:「是,但也不能全說是,人們常說地球村,那是因為人都住在這名為地球的星球上。天!是神所居住的地方,所以無論耶穌、阿拉、玉皇大帝……等等之類的神靈,全都居住在一起,搞不好現在耶穌、阿拉、玉帝正聚在一起大歎三缺一呢!?所以說地獄、鬼界、冥界自然也是相同的,撒旦、閻羅……也是相同啊!」
王崇一道:「天上?但飛機天天都飛在上面,也沒傳出撞死人的消息啊!」
我大笑道:「哈……哈……會被飛機撞死祂們就不是神啦!天,只不過是個俗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但你可以把他想成那是另外一個次元,一個與我們人類所居住不同的次元。」
王崇一似乎還不瞭解,「但……」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
「喂!哪位?」我拿起著手機,接聽道。
「昊,是我呀!」電話那頭傳來了符靜琉撒嬌似的聲音。
「嗯!靜琉啊,怎麼啦?」我應道。但還是對符靜琉感到不適應,雖然跟我有了不止一次的肉體關係,但我還是很難適應那突然由老虎變成小貓的轉變。
符靜琉嗲聲嗲氣的道:「下午……有事嗎?」
「應該沒吧!有事嗎?」我好奇的問道。
「那……那個……我們還沒有單獨約會過……所以……我想……」
我一口答應道:「約會呀!好啊,反正我也挺無聊的。」
「那……那中午我們在XX地方碰面,還有……你……不可以帶雙兒、靈兒她們出來喔?」
「為什麼?你不是早已是她們的姐妹了嗎?」我也忘了靜琉從何得知有了雙兒的存在,或許是從靈兒口中吧!畢竟靈兒打從我小就與我在一起了,符靜琉知道她的存在一點也不奇怪,雖然與我常打打鬧鬧的,但靜琉對於靈兒這非人小妹倒一直不錯。
「唉唷!這樣子哪叫單獨約會了呢,我不管,反正不准帶上她們兩個。」
「好!好!好!我不帶上她們就是了,生什麼氣呢?」我調侃的道。
「哼,不理你了,剛幫爸的忙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個澡了。」
「嘿……洗乾淨點唷,晚上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的。」我奸奸的笑著。
「討厭!」符靜琉笑罵了一聲,便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一副淫笑樣,又是哪位佳人有約了?」王崇一不懷好意的笑道。
「嘖!管那麼多要死啊。」我起身回到了我的房內。
看到我起身進房,王崇一連忙叫道:「你還沒說是什麼次元啊。」
「自己去圖書館查資料吧!」啪的一聲,我關上了房門。
*** *** *** ***
「昊,我在這。」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符靜琉穿著件水藍色的小可愛配著一件同色系但短到不能在短的短裙,微微側扎的小馬尾,將她那青春活潑的氣息完全表露出。
「靜琉?」一向都中性打扮的她,竟出現如此女性化的打扮,我還是首次看見,要不是她先叫出了我的名字,我還會以為這是哪來的艷福呢,竟然有如此辣妹搭訕。
「好看嗎?」符靜琉朝我跑了過來,來到我面前時還大方的轉了一圈,飄舞中的短裙還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的貼身衣物。
「好……好看……」我嚥著口水,稱讚道。要不是現在是在大馬路旁,搞不好我會直接就地正法了。
「嘻!嘻!我就知道昊會喜歡,等等我們去哪吃飯呢,人家忙了一個早上,肚子餓死了。」符靜琉笑嘻嘻的挽著我的手道。我似乎還能感受到手臂擠壓在某個軟綿綿的東西上所傳來的熱度,自從與我歡好數次後,符靜琉的胸部竟有明顯上的增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功勞。
感受著路旁那些怨男們所傳來的熾熱眼光,我笑道:「什麼事能讓我們符大小姐忙了一個早上呢?」
「還不都是爸爸,沒事研究什麼爛符咒組合,結果好啦,搞得屬性錯亂發生了個小爆炸,害我一個早上都在那收拾殘局。」符靜琉嘟著嘴道。
我刮了刮了符靜琉的小瓊鼻,道:「好了!就別生氣了,中午我請你吃頓好的吧!」
「咯……咯……還是昊好,走~~吃大餐囉!」符靜琉拖著我便往一旁的餐飲街而去。
「等等,靜琉。」在我們路過一條陰暗的小巷子時,我忽然停住了腳步。
「昊,怎麼了?」符靜琉也停住了腳,順著我的目光好奇地往小巷子看去,「不過是條陰陰暗暗的小巷子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不,你看巷子內那個角落。」我順著她的目光,瞥向了巷子內的某一角。
符靜琉道:「嗯?不就濕濕髒髒的。」
「不,你注意感受那角的空間波動。」我注意盯著那角落,對著符靜琉道。
「經你這麼一說,那個角落空間中的靈波動好像特別混亂耶!?這是怎麼回事?」符靜琉匪夷所思地道。
「我想這條巷子應該發生過什麼事,那邊的陰氣特濃,看來應該又是一個新的鬼門即將成形。」我不太明確的道。
符靜琉訝道:「新鬼門!需不需要告訴爸爸,免得……」
我想了想,答道:「暫時先不用吧,反正鬼月也快到了,如果沒發生什麼事的話,這種小鬼門倒也沒什麼影響。而且,現在是我們約會的時間,就別管這些了。」
符靜琉皺了皺鼻子道:「還不是你先提起的。」
「哈!哈!吃飯……吃飯……」我打哈哈的道。
於是我們選了一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小餐廳,來解決我們的中餐,並且順便討論下午該去何處。
(以上言論完全為言昊所言,與羽玄無關。)
*********************************** 根據《地獄經》的描述,十八層地獄中的第一層地獄,以人間的三千七百五十年為一日;以三十日為一月;以十二月為一年。而那些犯了罪被送到這裡來的人,刑期是一萬年。
如果換成為人間的歲月,整整要一百三十五億年,那是多麼遙不可及的年限啊!就連地球的壽命也不過才五十億年。
而更可怕還在後面:『從十八層地獄的第二層地獄開始,每一層地獄所受的痛苦都比前一層地獄多出二十倍,同時刑期也再乘上兩倍。』
按照這種算法,也就是說在第一層地獄所判的一萬年刑期,到了第二層地獄就成為兩萬年;到了第三層地獄是四萬年。以此類推,到了第十八層地獄,刑期將變成多長呢?
所以,可以知道,十八層地獄是一個非常恐怖、聞之喪膽的地方。若做了壞事被捉到十八層地獄,不但要遭受種種殘酷狠毒的刑罰,而且如天文數字般無限期的刑期,也會令罪人永世不得超生、萬劫不復!
十八層地獄分別為:一、泥犁地獄 二、刀山地獄 三、沸沙地獄 四、沸屎地獄 五、黑身地獄 六、火車地獄 七、鑊湯地獄 八、鐵床地獄 九、蓋山地獄(蓋為『山+蓋』因電腦無此字故假借蓋) 十、寒冰地獄 十一、剝皮地獄 十二、畜生地獄 十三、刀兵地獄 十四、鐵磨地獄 十五、冰地獄 十六、鐵冊地獄 十七、蛆蟲地獄 十八、烊銅地獄。
八、九陽金龍
「強大的購物慾望,或許真的是女人的天性,而男子則算得上是這天性下的受害者吧!」拿著大大小小的袋子,嘴裡不停的碎碎念著「我是豬頭!宇宙無敵的大白癡!」,看著眼前笑得開心、晃過一間店又一間店的符靜琉,我開始後悔為什麼會答應這愚蠢的提議了。
半小時前──
「靜琉!吃飽後我們去哪逛啊?」一邊吃著熱呼呼的麵食,我一邊對著符靜琉問道。
符靜琉慢條斯理的解決著眼前的牛肉,聽到我詢問,這才抬頭道:「嗯……逛逛百貨公司好嗎?人家好久沒去了!」
想了想,我點頭道:「好啊,那就逛百貨公司吧!」
這才踏進百貨公司沒幾分鐘,符靜琉便迅速發揮出她那讓我驚為天人的購物本領,大大小小的購物袋開始出現在我手上。
*** *** *** ***
「夠了吧!靜琉,我快拿不住了啊,你再這樣買下去,待會得請計程車來載這些了。」看著符靜琉拿著卡一家刷過一家,我捏了把冷汗,慶幸她沒有要我付費,否則以我只剩兩萬的財產只怕瞬間就消失了,但也開始替符老頭感到可憐,「得女如此,錢多也盡」。
「好嘛,再讓人家逛一下嘛,頂多人家晚上好好伺候你。」符靜琉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語帶嬌氣的道。
「好……」在符靜琉的撒嬌攻勢下,我也只好屈服,繼續當我的人形載卡多了。
「昊,你看看這件很適合你耶……」站在某間專賣嘻哈服飾的店面前,符靜琉指著假人身上一件深黑色的T恤,T恤上印著一位被釘在十字架上,面容姣好的天使,薄紗下那完美的嬌軀雖然模糊但卻引人遐想;天使潔白的右翅與凋零的漆黑左翅,構成了強烈的對比,一隻粗壯的赤眼怪蛇正攀爬在天使的身上吞噬著那凋零中的黑色羽翼。
「適合不適合,我是不知道,但衣服上的圖案倒是很吸引人……」
「喜歡就買啊。」我才剛要開口拒絕,手快的符靜琉已經喚來店員,並開始扒起假人身上的衣服了。
「呃……不會吧!」眼尖的我不小心瞥見了掛在衣服上的標價,「一萬二,天啊!這什麼鳥價錢啊,這在夜市買頂多九十九一件吧!?」
「靜琉……我還不缺衣服,所以……這件就不用了吧……而且這個價錢……會不會太離譜了……」一向不重視外表打扮的我,對於衣服也只秉著能穿就好,即使是路邊貨我依然可以穿得很開心,不是我小氣捨不得花錢,而是覺得衣物只不過是用來遮體的東西,實在沒必要花太多心思與金錢在這上面。
「不!不!不!不!不!~」正在一旁包裝衣服的店員,聽到我這麼一說,連忙跳了出來一連說了五個「不」字,他比手畫腳的說著:「這位先生你錯了,這可是某某名設計師的傑作啊,全球限量一百五十件,所以一萬二絕對是物超所值,更何況先生你長得如此帥氣,穿上這件就更相得益彰了,你說是嗎?」
「是個頭啊!只要有錢賺,再醜的你不都說帥。」我小聲的嘟嚷著,卻絲毫沒注意到符靜琉已經接過了包裝好的衣服,並遞出了手中的卡。
「等…等等…」我伸手阻止了符靜琉,並對著店員道:「我們馬上回來。」
「做……做什麼……」
拉著靜琉跑到了大廳後我才停了了腳,回身對著身後的符靜琉說道:「我取個錢。」
從提款機內取出了我僅存的兩萬,看著手中的錢,我心中暗泣:「嗚嗚嗚,我真的好捨不得你們啊,不過捨不得歸捨不得,男人怎麼可以讓女人花錢來幫自己買東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臉。」
符靜琉看著自從領出錢後就一直杵在那的我,不明所以的道:「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走吧,回去付錢了,讓人家久等就不好了。」
「謝謝光臨,歡迎再來。」店員接過了錢後,開心的笑著。
「永別了……我的錢……」我以充滿不捨的眼神,看著店員將那一萬二放入收銀機中。
離開了百貨公司,此時的天空正因夕陽而染成澄黃色。看著宛如畫家筆下的畫布一般的天空,我的心中泛起了異樣感覺。
「昊!」符靜琉輕輕的喚了我一聲。雖然刻意壓抑過,但我依然聽出她語氣裡的害怕。
「靜琉怎麼了?在害怕什麼?」我以不解的表情看著她。
「昊,你有沒有感覺到,空氣裡瀰漫著濃厚的陰氣……」
由於女性本屬陰,再加上符靜琉經過特殊訓練,靈感自然比我強多了,所以聽聞她如此一說,我立刻聚神感應著週遭的一切。
「為什麼人潮如此擁擠的地方會出現這樣濃烈的陰氣?」我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人潮越多也代表著陽氣越重,雖然現在已快近夜晚,但也不可能出現如此濃烈的陰氣。
「該不會是那個新生的鬼門。」
符靜琉突如起來的一句話,立刻點醒了我,我肯定的道:「一定是,快走,再讓陰氣這樣擴散下去可不是辦法。」
一手牽著符靜琉的手,一手提著手提帶幾乎覆蓋了手腕的那無數個購物袋,跑往了那形成鬼門的陰暗小巷。
*** *** *** ***
「老公,我們出來了耶。」
「是啊,老婆們,還是人界的空氣新鮮,到處充滿了活人的味道……」
當我跑到巷口時,只見巷口早已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黑色薄霧。看到此景,我雙眉緊蹙,語帶不安的道:「糟糕,陰氣竟然達到有形化了……」
「昊,你看。」順著符靜琉所言方向望去,薄霧中三道人影若隱若現,而在人影身後有道足足有二尺長的裂痕憑空出現在那,濃烈的陰氣便是從內溢出。
將手中的購物袋放置一旁,我聚精會神的走進巷內,隨著我越走越近,人影也越來越清晰。
眼前出現了一男兩女的身影。男的長得瘦弱無比,猥褻無比的平凡臉上留著性格的山羊鬚,兩隻泛著熒熒綠光的銅鈴大眼正緊盯著我瞧,而那兩女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玲瓏有致的嬌軀,舉手投足都散發著熟女特有的風韻,然而當我見到她們臉蛋時,我只有一種想法,就算是前陣子新聞不斷且迅速走紅的「如花」都遠遠比她們美上數倍。
正當我打量著他們三鬼時。其中一名女鬼開口說話了:「老公,你看前面有個人界的小傻子呢!」
男鬼裂嘴笑道:「喔!這小子的靈力頗強的啊,難怪能進入我所設下的幽冥結界,想不到老子才逃離烊銅地獄便遇如此補品。」
(幽冥結界:一種以陰力布下的結界,具有快速彙集陰氣減滅陽氣的作用,是降妖除魔者最厭惡的陰術之一。順便一提,有能力布下幽冥結界的陰魂修行皆在千年以上。)
感應著週遭波動,我驚愕道:「你們是誰,為何能布下幽冥結界?」雖然這是第一次見到幽冥結界,但從小父親便時常跟我提起幽冥結界,並一再告誡我一旦遇到有能力布下此結界的陰魂,要立刻不顧一切的溜之大吉。
「桀~~桀~~~小子不賴嘛!還懂得老子所布下的是幽冥結界,老子可是名揚烊銅地獄的莫家十二兄弟中排行第八的『莫宰羊』,她們則是我的妻子田蘭嬌與田茵淳。」
「莫宰羊,我還莫宰豬勒!」我小聲的嘟嚷著,但心中卻驚訝不已。「烊銅地獄內可全是最萬惡不赦的陰魂啊,而他們竟然是從裡面出來的。」
「莫宰豬?你竟然認識我十二弟莫宰豬,小子你到底是誰?」莫宰羊上下打量著眼前這眼生的小子,他想不通,在烊銅地獄中橫行那麼久,哪位他不認識,就連看守的鬼差他也全都認得,但眼前的小子他卻眼生的很,可是他卻認識自己的十二弟?莫宰羊不由得心想:「該不該吃了他?如果真的是十二弟的朋友,那吃了他自己可不好跟十二弟交代。」
看著莫宰羊站在那傻愣不語,我伸手探入口袋,握住了裡面的傳音符,對著還站在黑霧外的符靜琉傳音道:「靜琉,你快回去告訴符老頭大事不好了,要他立刻趕來。」
(傳音符:一種能藉著心靈溝通的術法,有點類似對講機,必須要雙方皆持有傳音符才能以心靈溝通。)
符靜琉感受著心中所傳來的聲音,她也握住傳音符道:「昊,怎麼回事?」
「你先別管,快去快回便是了。」
「我知道了,昊你小心一點。」
莫宰羊語氣稍微轉好的道:「喂!小子你與我十二弟莫宰豬到底什麼關係?為何我在烊銅地獄不曾看過你?」
我白了白眼道:「莫宰豬?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認識有那種怪裡怪氣名字的人。」
「小子,你是戲弄老子是不是,說不認識卻知道老子十二弟的名字。」莫宰羊勃怒道。
「靠!你講不講理啊,都說不認識了,誰在戲弄你啊,有羊有豬的,剩下的是不是鼠、牛、虎、兔………狗、豬啊,你以為你們是十二生肖啊。」一旦我被激了起來,即使天皇老子我也不怕,原本的害怕之色瞬間蕩然無存,我同樣的吼了回去。
「媽的,死小子,還說不是戲弄老子,竟連我大哥、二哥他們的名字你都知道。」莫宰羊雙眼的綠光大盛,微彎的山羊鬚此時被氣得老直。
「天啊,隨便說說也成真。」心中干譙連連,但還是回嘴道:「都說不認識了,你到底想怎樣?」
莫宰羊身後的田蘭嬌與田茵淳雙雙挨在他兩側,嬌滴滴的齊聲道:「老公,那小子一定是在戲弄你的,你想想豬大哥怎麼可能認識一個人界的小鬼呢。」
「嘖~嘖~~還是我妻子聰明,小子你竟敢戲弄老子……」
看到那兩個丑到暴的陰魂那嬌柔的撒嬌樣,我都差點快把中午所吃的全部吐出來了,不過念頭一轉,我怎覺得這叫莫宰羊的腦袋似乎不怎靈光啊。
我心存故意的道:「等等……這位羊先生你先別生氣啊,雖然我不認識莫宰豬,但我沒說他不認識我啊,而且我想你母親一定也跟豬脫不了關係吧。」
莫宰羊張大了嘴,滿臉迷惑的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十二兄弟的母親,前世是頭豬妖?」
我笑道:「怎麼會不知道,要不是豬怎麼會生這麼多胎啊。」
莫宰羊笑開了嘴,道:「是呀!是呀!就是豬才會生這麼多胎。」
田蘭嬌拍了自己的額頭,道:「天啊,都過了幾千年了,老公腦袋怎麼都沒變靈光點……」
田茵淳也附和道:「是啊,我都開始後悔跟他了,不如我們跟那個小子吧!看他伶牙俐齒的。」
我暈!看著那兩個丑暴了的陰魂對著我猛拋媚眼的,一陣冷意自脊椎處升了上來,我顫聲道:「別……你們這副尊容只怕我看個半晌就受不了了,兩位就別害我了,再說你們三位如此般配,我怎好意思破壞呢!」
一聽到我說她們「丑」,田蘭嬌與田茵淳氣得直頓腳,更為她們的臉添上幾許丑意,她們氣道:「老公,這小子污辱我們,而且他打從一開始就一直戲弄你了,他不過是個人界的凡人,豈有認識鬼界之人的道理。」
「小子原來你從頭到尾都在戲弄老子,老子在烊銅地獄餓了幾千年了,現在就拿你來祭式老子的五臟廟。」莫宰羊話一說完,雙手立刻彈出尖銳利爪,張牙舞爪地朝我飄了過來。
我萬萬想不到他會說打就打,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取出符紙,暗罵了一聲「該死!」便立刻結起最近從符老頭那學到的術法。雙手不停的變化各式結印,雙腳也踩著怪異的步法,分別踏著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等七星,儼然是個七星陣法,最後雙手大張,手心向著莫宰羊,雙手拇指與食指相互交叉,形成一個圓,口裡念著:「玄陽之陰;陰陽倒錯;日為陽;月為陰;化虛為實;九陽破殺──」
頓時,我身上暴出了淡淡的一層金光,那是我體內充沛的陽之力有形化所形成的,陽之力快速的彙集到我雙手的交叉處,隨著我最後高喊「破殺」二字,金光化為九尾金龍朝著莫宰羊狂飛而去。
「九陽金龍!?怎麼可能!一個人界的人竟然能指使九陽金龍。」莫宰羊瞪大了雙眼,那大開的嘴彷彿能塞進一個拳頭,雖然明知依目前的狀況是不可能硬接下九陽金龍的,但他依然將全身陰力完全聚在雙手,打算硬闖。
他實在想不到耗了自己這千年來默默累積的陰力,好不容易強行打開了小小的一道鬼門,才剛離開烊銅地獄沒多久便遇上了能夠指使九陽金龍的人界之人,而自己因為打開鬼門使得陰力所剩不多,難道自己命已該休?
第一尾金龍很快的對上了莫宰羊,莫宰羊揮動著因陰力聚集而呈現烏黑的雙手,迎上了金龍。
一聲夾著著巨響的龍嘯過後,莫宰羊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而原先金光璀璨的金龍變得漆黑無比,顯然是被陰力所侵蝕了,「碰」的一聲,黑龍應聲爆開來,陽力與陰力的撞擊,使得我與莫宰羊雙雙被擊飛了。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還溢著一絲鮮血,我定眼看著同樣遭受到撞擊的莫宰羊,只見缺少陰力護體的他全身狼狽不堪。
剩餘的八尾金龍也沒因此而停止了追擊,金龍相互盤旋著朝莫宰羊飛去。莫宰羊滿臉的驚恐,體內僅剩的那點陰力根本不足夠自己逃離,況且還有他的兩位妻子。
「妻子!」莫宰羊回首看著身後的妻子,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嘴角掠起一絲微笑,他一手一個攏著自己妻子,在她們耳邊道:「老公我會為你們抱仇的。」
「什……」在田蘭嬌與田茵淳還不解下,莫宰羊雙手一扣,將兩位妻子體內的陰力吸入體內,待吸夠自己脫逃的份量後,他使勁一推,在妻子帶著怨恨的眼神下,將兩位推向迎面而來的八尾金龍,而自己卻化為一縷黑氣逃之夭夭。
「可惡!」由於勉強使用自己還未熟悉的術法,再加上九陽金龍幾乎快用盡我體內所有的陽氣,我全身早已無力了,能站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對於即將來臨的陽力與陰力撞擊所形成的爆炸,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發生。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黃符加身──」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之時,無數的黃符出現在我面前,將我圍繞在其中。
待撞擊所產生的爆炸過後,黃符一一掉落在地上,這才看清我眼前正站著符靜琉與符老頭。
符文海看了全身髒亂,淒慘無比的我一眼後,笑道:「哎呀呀!怎麼會如此狼狽不堪啊。」
「符老頭,你故意的是不是,早不來晚不來,現在才到。」我眼裡冒著火,憤憤的看著一臉壞笑的符老頭。
符文海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對著一旁滿臉憂色的符靜琉道:「女兒啊,你把這肝火過旺的傢伙抬回家去,老爸來關閉這個鬼門。」
*** *** *** ***
在符靜琉的攙扶下,回到了符家。
此刻的我,正坐在浴缸內舒服的洗著熱水澡,忽然,浴室的大門打開了,符靜琉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了進來。
她輕聲道:「昊,我來幫你刷背吧!」緩緩的走進了浴缸。
符靜琉卸下了身上的浴巾,露出了赤裸的嬌軀,嬌軀或因熱氣的關係正佈滿了淡淡的桃紅之色,慢慢的坐進了浴缸內。她伸手取過了我手中的毛巾,輕巧的替我擦起了身體。
還好浴缸夠大,不然哪擠得下兩人。
看著符靜琉臉上慢慢湧起的潮紅,我抱住了她,並讓她轉身以背緊貼著我的胸,輕輕舔舐著她圓潤的耳珠,我開口道:「靜琉,我愛你。」雙手使壞地攀上了她的雙峰,揉捏著那不堪一握的酥胸。
「靜琉,你的胸部好像變大了呢!是不是……」
符靜琉拍掉了我在她雙乳上作惡的手,嗔罵道:「是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是不是被我揉大、吸吮大的』?你想得美勒,你當在看YY小說啊,用揉用吸的就會變大,如果這樣真會變大的話,那些有男友、老公的早都C罩杯以上了,哪還會有那麼多平胸族的,我會變大是因為我還在發育期好嗎。」
我小聲抱怨道:「這明明就是本YY小說啊。」
「你說什麼。」
我連忙遮住了口,搖手道:「沒啊,我沒說什麼啊……」
「還說沒,我明……唔……」為了避免符靜琉再繼續說下去,我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舌頭也化為一尾靈蛇鑽入她的嘴內撩撥著她的香舌。
吸吮著符靜琉嘴內暗度的香津,舌頭也與她的糾纏在了一起,感受著她的嬌軀逐漸提升的溫度,我知道她情動了。為了更加撩起她的慾火,我一手撫摸著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後背,另一手則再度攀上雙峰輕柔地捏著,讓它們在我的大手中恣意變幻著。
吐出了香舌,順著頸子我慢慢的親吻了下去,直到我含住了右乳上那腫脹的乳頭,牙齒輕嚙著、舌頭逗弄著。
「啊……」乳頭所傳來的快感,使得符靜琉輕哼了一聲,且弓起了身子。
「靜琉,我來了。」挺著那昂起的陽根,我抵在幽谷之外,詢問著靜琉。
「昊,我們到床上……」符靜琉強壓著體內的慾望,伸手阻止了我的進入,在我耳邊嬌吟道。
抱著懷中的佳人,我走入了符靜琉的房間,將她拋至床上,低吼了一聲,我也隨即跳上床去。
因為身上的水還未干,再加上之前的前戲,符靜琉的幽谷早已氾濫了,而我也按捺不住心中即將爆發的慾火,挺著陽根戳插而入。
「啊……好脹……」嬌啼了一聲,符靜琉的雙腳纏上了我的腰,開始自動的扭擺起纖腰索取著。
看著淫水潺潺的幽谷,由於缺少了恥毛的遮掩,被陽根抽插而外翻的雙唇更是點燃我體內的慾火。
「昊……你插得好深……喔……太猛了……好像飛起來了啊……嗯啊……花心……你頂到花心了啊……」淫穢的詞句不斷的從符靜琉口中流出,臉上哪還有平常的矜持樣。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昊……再使力啊……靜琉還要……啊……不……不要抽出來……」感受到幽谷所傳來的空虛感,符靜琉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哀求道:「昊……快插進來呀……我要……」
「呵呵!別急,這才剛開始啊,我怎麼捨得結束呢!」抬起符靜琉的雙腿,將之扛在我的肩上,擺出更能夠深入的姿勢,陽根再度刺入了她的體內。
「咿…呀…溫柔點……太猛了哩……啊……哎唷……會壞啊…唔……昊……輕些啊……唔……不行了……」隨著符靜琉越來越淫糜的浪叫,心中的那股慾火更是催促著我,不自覺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昊……不……不要……太猛啦……唔……這太狠了……呀……好痛啊……插得太狠了啦……要命的……你……你饒了我吧……求求你……太深了…花心……頂破花心了……天啊……會升天的啊……」被慾火所支配的我,根本不理會符靜琉求饒,依然自顧的拚命肏著。
「呀……哎唷……昊……你就肏死我吧……戳吧……」符靜琉逐漸適應了暴風似的抽插,強烈的快感不停的湧現。
「不行……洩了……啊……啊……」隨著高亢的失聲叫喊,一股陰涼的陰精從幽谷深處洩而出,淋在我火熱的陽根之上,如此刺激下,我也達到了高潮,陽精隨即噴入花房深處。
才剛經歷一場戰鬥,幾乎耗盡了我的氣力,在還沒完全恢復下,又打了如此一場激烈的大戰,頓時全身乏力的躺在符靜琉的雙峰上沉沉睡去。
九、雪女旅行團
清晨,微風吹佛,窗上的窗簾微微搖曳著,陣陣悅耳鳥鳴聲將睡夢中的我喚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看了身旁赤裸著嬌軀睡著正甜的符靜琉一眼,我伸出了手輕撫著她臉上的纖細肌膚。
「嗯……」符靜琉發出了個慵懶誘人的聲音,想必是我的動作吵醒了她。符靜琉握住了我在她臉上的手,輕輕地磨蹭著自己的臉頰,她睜開了雙眼,飽含愛意地看著我道:「昊,這麼早起,怎不再睡會?」
左手抽離了她的掌握,順勢撫上了她的烏黑秀髮,我輕聲道:「我睡飽了,倒是你昨天那麼瘋,再睡一會吧!反正今天是星期日。」
「嗯……」符靜琉點頭應了一聲,雙手環抱住了我,頭枕在了我胸部之上,在我懷中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閉上了雙眼繼續尋周公去了。
我轉頭望向窗外,看著那蔚藍的天空,享受著微風中那清新的感覺,忽然,天空竟然飄下如棉屑般的細雪,看著那緩緩飄落的細雪,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道:「那不會是雪吧!?」
輕輕地將符靜琉抱往一旁,我起身穿好衣服後,便走向窗戶而去,將手伸出了窗外,讓細雪飄落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絲絲寒意不斷地竄入手心,讓我不得不相信這真的是雪,而不是有人惡作劇大灑保利龍屑。天啊,這地方竟然下起雪來了,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地屬亞熱帶的台灣會下雪的地方五根手指頭數也數的出來了,不外就那幾座高度足夠的山罷了,而如今……
看著不斷飄落的細雪,我不禁激動地大喊道:「靜琉、靜琉,你快醒醒啊,外面……外面下雪了……」
符靜琉翻了個身,半睜著雙眸:「唔……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的。」那懶洋洋的嬌憨模樣額外誘人。看得我是一愣,忍不住地嚥了嚥口水,強壓下了想要撲上去的念頭,我指著窗外,語帶興奮地道:「你看、你看,外面在下雪耶!」
「喔,下雪就下雪啊。」符靜琉說完雙眸再度合上,片刻,她忽然驚起,看著我道:「啊……昊你剛說甚?外面……外面在下雪……」
「嗯,你自己瞧瞧吧!我尿急,去個廁所先。」走出了房間,在關門之際,我回頭對著符靜琉道:「雖然雪才剛下,還不至於冷到哪去,但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了吧。」
在符靜琉的應聲下,我關上了房門,朝著主房走去。
*** *** *** ***
走出了廁所,還未走到客廳,遠遠便傳來電視內插播臨時新聞的音樂聲: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您好,為您插播一則怪異的天氣事件,再十分鐘前,T市的天空忽然飄下了白雪,雖然只是綿綿細雪,但這可是台灣史上的第一遭,為何地處亞熱帶國家的台灣會降下雪來,且還是在夏季的八月,各天氣學家對此也感到莫大的不解,似乎也只能以天氣異常來形容這次的下雪事件……若有更進一步的消息,本台將隨時告知各位……」
在我走入客廳後,忽然傳來符文海那碎碎唸的聲音:「嘖…那幾位老太婆,來就來了,何必搞成如此。」
「喂!符老頭,一大早的你就在那碎碎唸個不停的,太閒啊!」
符文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抖阿抖的,看著我道:「言昊,你似乎叫錯了喔,是不是該改口叫別的了啊?」
我不解地道:「你,老頭吃錯藥了嗎?改什麼口。」
符文海道:「當然是爸爸或岳父大人啦!」
我眉頭一皺,不安好氣地道:「憑什麼叫你爸爸或岳父啊!?」
福文海繼續道:「當然是憑你上了我女兒啊,你想想我女兒的清白之軀都被你給毀了,當然是非你不嫁了,既然如此提早叫個岳父也不過分,你說是吧!」
頓了頓,忽然露出了個壞笑:「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想不到你如此厲害,讓靜琉叫了一晚,吵得我睡不好覺。」
聽到符文海說得如此,縱然我臉皮再厚,也不禁雙頰一紅,瞪了他一眼,說道:「那當然,想我言昊是何人,只可惜你不是女的,而我又沒有斷袖之癖,不然你也能嘗到我的厲害。」
「你這臭小子,說那什麼鬼話,是女的也不讓你上,再說叫聲岳父讓我爽一下,會死啊!」符文海氣憤道,不過他那帶著笑意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我聳了聳肩,道:「你想得美了,這輩子別想我叫你那兩個字,再說,符老頭這樣叫起來不也挺順口的,而且又顯得親切。」
符文海歎了口氣,無奈地道:「算了,你這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敬老尊賢啊!」
「沒辦法啊,一見到你什麼老什麼賢的就全忘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你不配啊。」
「臭小子你……」
「臭老頭,我怎樣……」
「嘿嘿……哇……哈哈哈……」看著彼此那滑稽的臉孔,我倆忍不住地相互大笑了起來。
剛走進來的符靜琉,看著眼前大笑不止的兩個男子,莫名其妙地道:「咦?爸、昊,你們兩個在笑什麼?」
符文海止住了笑,開口道:「啊!沒事,沒事!對了,言昊,能否麻煩你一件事?」
我點了點頭:「說吧!什麼事?」
符文海道:「你去街上幫我找找看有沒有三個老太婆帶著十來個女孩在逛街的,有的話幫我帶她們過來找我。」
符靜琉突然插嘴道:「爸,外面在下雪耶,你知道原因嗎?」
符文海點了點頭,開口道:「原因我當然知道了,不過,等言昊把人帶過來了,我再告訴你們。」
「好吧!不過T市這麼大,我可不保證找得到人唷。」
「放心吧!你一定可以找到她們的。」
*** *** *** ***
在街上毫無目標的尋找,已經找了快兩小時了,而如今站在T市人潮最多也最熱鬧的地方原地張望著,身上也幾乎蓋了一層薄雪了,但依舊還是看不到符老頭口中所說的三個老太婆加上十來個女孩的身影。
驀然,不遠處傳來幾位男子口哨聲與叫喊聲,我忍不住地走近一看,想湊湊熱鬧。待我一走近,雙眼不禁地一亮,十來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嬉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那群像極痞子的男子裡走出了一名滿頭金髮、耳朵上有著無數個大大小小耳洞、長相不差的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已著屌而啷當的口氣道:「嘿嘿……各位美麗的小姐們,看你們的樣子想必是第一次來到T市吧,要不要跟我們這群哥兒們出去兜兜風啊,讓我們帶你認識認識T市。」
其中一名長相較為艷麗的少女瞪了那男子一眼,已著不流利的國語道:「無聊,滾開!」
只見那名男子忽然神色一繃,身軀竟然發起抖來,他摸著鼻子一句話也不吭地鑽入人群中,頓時噓聲四起。
雖然只是一剎那,但我的確從那少女瞪向那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不似人類該有的冰冷與殺氣。
忽然一道低沉沙啞的女聲已著日文講了一句話後,少女們齊聲說了聲「嗨」後紛紛站起了身。這時我才見到被少女們所遮住的三位身穿日本傳統和服的老婆婆。
「三位老婆婆加十來位少女……符老頭要我找的就是她們嗎?」腦中響起了無數的問號,一步步地朝著那群人走去。
看到我走了出來,那群痞子般的男子立刻又傳來噓聲,似乎以為我跟先前那位吃鱉的人一樣是來把她們的吧。
走到了其中一位看起來比較慈祥的老婆婆前,我開口道:「那個……」然而話一出口,我才發現不對,她們應該是日本人吧!那麼我說中文……她們聽得懂嗎?而且我也不會說日文啊!
「年輕人,有事嗎?」然而事實總與想像不同,那名老婆婆不但會說中文,還說得相當流利。
朝著老婆婆點了一下頭,我非常客氣地道:「你好,老婆婆,是這樣的,有位叫符文海的先生吩咐我,要我帶你們前去他那。」
「喔!」老婆婆雙眸精芒一閃,開口道:「符文海……年輕人,你是他兒子嗎?」
雖然不明白老婆婆為何會如此一說,但我還是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麼,符文海為何會叫你來,你與他到底是何種關係。」老婆婆繼續地問道。
「身家調查啊,問些有的沒有的,到底走不走啊?」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卻不敢說出口,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叫我來,至於何種關係嘛……他是家父的朋友。」
老婆婆想了一下,道:「朋友?符文海那老頭也會有朋友阿,年輕人你的父親是誰。」
「我父親叫言流風!」
雖然還是那副表情,但我看得出老婆婆似乎有些激動,她開口道:「那麼,你就是言昊囉。」
我驚訝道:「老婆婆你認識我?」
老婆婆笑道:「別一直叫我老婆婆、老婆婆的,我叫亞子!她們分別是我姊妹佑希與美開,另外那群小丫頭你有空在去認識認識吧!」
「亞子婆婆,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亞子道:「呵呵……我們三姊妹可是看你出生的,怎麼會不認識你呢?婆婆我阿,可是還幫你換過尿布的啊!想當年你的雞雞還這麼小呢。」說著說著,還以大拇指跟食指比了起來。
看著亞子婆婆身後的那十來位少女捂著嘴輕笑不已的樣子,我不禁大喊道:「亞子婆婆……」心中暗付著:「天啊……在這麼多人前講這個,而且還當這麼多美女面前,我的形象……毀了……」
「呵呵,害羞什麼,快走吧!我想那老頭可能等不及了。」一旁的佑希開口催促道。
亞子開口道:「說的也是,言昊,你帶路吧!」
路途中,我實在很想去認識那幾位美女,但三位婆婆卻一直拉著我東聊西聊的,我也只能乖乖地與她們有的沒的聊著。
終於走到了符老頭的家,我領著她們走進了客廳。
一到客廳,三位婆婆與符老頭頓時話匣大開,將我與十來位少女忘在一旁。忽然,我手臂傳來拉扯,回頭一看才知正是符靜琉,符靜琉二話不說發立刻將我拉出了客廳。
「靜琉什麼事呀,怎麼突然將我拉了出來。」
符靜琉冷哼一聲道:「哼……是不是裡面美女太多,捨不得出來啊?」
嗅著空氣中那濃濃的酸味,我連忙解釋道:「不是啊,那群人再美,也沒有我的靜琉美啊。」
符靜琉臉一紅,嬌嗔道:「討厭,誰是你的啊?」
我呼了口氣,暗想:「沒事了。」走到了符靜琉背後,身手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怎麼了,拉我出來一定有事吧!」
符靜琉舒適地躺在我懷中,點了點頭,道:「昊,你一定想不到她們是何許人吧!?剛爸跟我說了,她們可是一群來自日本的雪女唷!」
一聽我頓時感到驚訝無比:「什麼?她們是雪女,那麼那怪異的雪不就…」
符靜琉道:「是呀!就是她們造成的,不過真的好厲害喔,才十幾個人就能使全T市都下起雪來。」
然而符靜琉此時所講的,我卻一句也沒聽進去,腦中不斷地想著:「她們是雪女,那就是妖怪了,可是……她們怎麼會認識我……我不會是雪男吧……這怎麼可能呢…這……」
十、山神的祝福
「不過話說回來,爸爸怎麼會認識那些雪女呢?昊,你知不知道原因呀…」
話還沒說完,符靜琉忽然板起了臉,伸手擰住了我的耳朵,逆時鐘方向的扭了起來,她冷冷的道:「你這個死言昊,我在問你話耶,你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還在想那些雪女啊?我就知道你不愛我……在我旁邊……還想著別的女人,而且還是一群的……」
感受著耳朵所傳來的火熱感,我吃痛的道:「哎呀!饒命啊,靜琉,我不是在想那些雪女呀,而且我對你的愛之真誠,天地可鑒,你要相信我……啊……不要啊……痛……會痛啊……輕……輕一點……耳朵快掉了啊……」
「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這樣,信不信我真的把你的耳朵擰下來。」符靜琉放開了我的耳朵,對著我威脅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揉著比猴子屁股還紅的右耳,心中大為感歎:「唉……還以為她變溫柔了,原來只是我的錯覺罷了,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符靜琉微頷螓首,用一副不敢最好的表情看著我道:「嗯,這還差不多。」
「好了,我們進去吧!聽聽看爸爸他們是在談論什麼事。」符靜琉忽然柳眉一豎,帶著警告的意味:「進去之後不准你偷瞄那些雪女,要瞄也只能瞄我,知道嗎?」
我無力的應了一聲「是~~」與符靜琉一起走回了大廳,正好是符文海準備切入正題的時候。
符文海收起了閒聊時的笑臉,正容的道:「好了,老太婆們,你們千里迢迢的從日本跑來台灣找我,不會只是要跟我閒話家常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說吧!」
「符老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還真有事需要你幫忙呢!」
從之前與三位婆婆的閒聊中,我對她們多少也有一些瞭解,此時開口說話的便是三位婆婆之中最為年長、但也最為嚴肅的佑希婆婆。
而且透過與婆婆們的談話,使我更瞭解有關雪女的一些事情,並非所有的妖怪,都有著比人類還要長的壽命,像是雪女的壽命就與人類相同,最長也不過百年壽命,然而雪女們卻可以帶著記憶與妖力重生。
這是因為雪女乃山神所賦予生命的雪之生命體,當一名雪女死亡時,她會化為細雪消失於這世上,但同時地在該名雪女的誕生之處,便會有一名新生雪女帶著這名雪女的記憶與妖力誕生,讓這名雪女再度從雪童時代開始新的一生。
就在我還在回想的同時,腰上的軟肉突然傳來劇痛,使我差點就脫口叫了出來,只聽見符靜琉在我耳旁輕聲道:「你在發什麼呆,不會是又在偷瞄那些雪女了吧!是不是把我說過的話給忘了呀!?」
我立刻搖了搖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仔細地聆聽他們的對話。
只見符文海露出了一抹微笑,開口道:「有事就直說吧!憑我們這們多年的交情,還怕我不幫你們嗎!?」
佑希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希望符老頭你可以替我們保護幾這十三位雪女。」
符文海不解的問道:「喔!什麼樣的雪女非要我保護不可,憑你們三個老太婆的力量還有保護不了這十三位雪女嗎?」
佑希歎了口氣,無奈的道:「如果是一般的妖怪,我們隨便一人都可以將他們殺害,即使是法力高強的除魔師,我們也有自信將他們凍成冰棍。然而這次我們所要對付的人卻不是這些人,而是賦予我們生命的山神啊!」
符文海一聽立刻皺起了雙眉:「山神,這是為什麼?」
美開搶在佑希之前,開口道:「因為山神祂變了。」
「變了?」符文海不解的反問道。
「因為……」美開剛想回答,卻立刻被佑希已著白眼瞪了一下,只好乖乖的閉上嘴了。
此時佑希忽然對著一旁的十三位雪女,開口呼喚道:「凝,你過來。」
「嗨!」接著從雪女群中走出一名身高約一六O左右,年紀約十四、五歲,有著一頭黑色齊腰長髮,長相清新可愛的少女出來。她走到了佑希面前,福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開口道:「婆婆!」
佑希對著凝露出一個慈母般的微笑,開口道:「凝,化回你原本的樣子。」
「是!」凝輕應了一聲,她的週遭忽然飄起了細雪,房間內的空氣也瞬間降低了許多,突然間一道旋風刮了起來,使得她的身形隱在細雪當中。
待旋風與細雪消失的同時,一名身穿純白日式和服,一頭齊腰銀髮的少女出現在我們面前。雖然她的面容與之前黑髮的凝差不多,但此刻的她在那清新可愛的臉孔下卻又多了幾分的成熟與冰冷。
不過引起我注意的卻不是臉孔的變化,而是她那件和服交合的地方,之前的人型我還沒看出她的傲人之處,但此時化為雪女後不知是那件和服太過於小件,還是真的是太大了,竟然將它撐的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倒V字型,並且露出了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看著那幾乎呼之欲出的雙峰,我感到鼻頭似乎即將流出某種熾熱的液體。
「咳……」一旁的符靜琉的低聲的咳了一聲,嚇得我將那即將流出的熾熱液體再度的吸了回去。我輕輕的瞄了瞄一旁的符靜琉,只見她臉色越來越沉重且來回不停的看著自己與凝的胸部,好像正在做著某種比較……不過看起來輸贏早就已經很明顯了。
「山神的祝福!?」符文海不太肯定的出聲道。
佑希點了點頭:「不錯,凝的確是受到山神所祝福的人。」
符文海又道:「為什麼要我保護她呢,受到山神祝福的雪女,不是身為雪女的一種榮耀嗎?」
「什麼山神的祝福啊?」我忍不住的插嘴道。
亞子看了我一眼,解釋道:「言昊你仔細看凝的眼珠。」
聽亞子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凝的眼珠竟然的金色的,那是一種比黃金還要深沉的金色。
符靜琉帶著羨幕的口氣道:「好漂亮喔!」
亞子道:「那金色的眼珠便是受到山神祝福的最好證明,也代表著她將永遠待在山神身旁服侍著山神,因為一般的雪女若沒有受到山神的祝福,她的一生都不可能能見到這賦予我們生命的神,所以受到祝福,是每位雪女夢寐以求的。」
我還是不解的道:「嗯,什麼服侍啊?」
符文海道:「怪了,你這小子何時變得那麼笨了,講明一點就是當山神的女人,這你懂了吧!」
我立刻點頭道:「我懂!我懂,非常的懂了。」並在心裡想著:「哇……當山神真好,只要隨便給個祝福就有一堆美貌的雪女,嘖……嘖……原來當神這麼好啊……」
符文海似乎看透了我心裡所想的,他開口戲謔道:「別以為當山神那麼好,說穿了,山神並非是真正的神,而是妖怪的一種,一種由山的意識所凝聚而成的妖。古時候的人很容易將這些凝聚某物之意識誕生擁有著強大力量的妖怪當作是神來拜,所以久而久之這些妖怪也就認為自己真的是神了,而雪女就是誕生在這種情況之下的,她們主要用來懲戒那些對祂不敬或侵犯祂的人。」
聽符文海這麼一說,我便瞭解了,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尤其是亞洲人,在亞洲人的信仰裡,有一種很奇特的現象,那就是不管什麼東西都可以拜,連形狀像男性生殖器的石頭也有人拜,甚至香火鼎盛。
看我明白了的表情,符文海繼續將話帶回正題:「老太婆你還沒答我的問題呢。」
佑希道:「沒錯,那原本是種榮耀,然而從十年前開始,山神祂變了,變得殘虐無比,也因此凡受到祝福的不再是榮耀了,而是一種夢靨了。」
「這是怎麼回事?」符文海追問道。
「原本每一百年才施予一次祝福的山神,自從十年前起變得每一個月便施予一次,原本我們有只認為是山神最近慾求不滿,才會需要那麼多雪女來平息祂的慾火,但前些日子,一名被施予祝福的雪女卻在到山神身邊的第二天狼狽的跑了回來並再嚥下最後一口氣前,告訴了我們一件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信的真相。」
「那天她懷著興奮的心情,到了山神所居住的地方,她原本以為到了那可以見到一堆同樣被施予祝福的姊妹,但卻沒有,連半個都沒,直到她帶著不解走到了山神的房間她才發現,房間內幾名面色驚恐害怕的雪女正捲縮在角落,而山神正一手抓著一名雪女,吸取著她們身上的妖氣,直到那兩名雪女妖氣殆盡消失不見,才又繼續抓向其她位雪女,而且山神的樣貌也變得恐怖無比,甚至每吸完一名雪女身上的妖力便又恐怖幾分。要知道失去妖力的雪女是不可能在重生的了,而山神祂卻……所以我們姊妹才決定帶著這些僅存的雪女逃離山神的魔掌。」
聽完佑希所講的話後,符文海露出了個深思的表情:「不會……這些雪女全都被祝福了吧!」
佑希搖了搖頭道:「還沒有,目前只有凝一個人遭到山神的祝福,其餘的人倒還沒,不過若繼續待在山中,遭到祝福只是遲早的事,所以我們姊妹才將所有僅剩的雪女全部帶出。」
符文海一聽,張大了嘴難以置信的道:「不會吧!你要我保護這一群……即使我答應了,我這也沒這麼多房間容納這十三個人啊,更何況還有你們三個老太婆。」
亞子面露難色的開口道:「我們知道這個請求你很難接受,但還是拜託你幫幫我們吧!」
「唔……我先問個問題,你們躲來台灣,山神知道嗎?」符文海想了一下,問道。
佑希道:「除了凝遭到祝福,山神可以感受到她的位置外,其他人倒不用擔心會被山神找到。」
「嗯……那這樣吧,你們三個老太婆跟其她十二名雪女就暫時住我在,不過可能要委曲你們同擠在同棟偏房中,至於凝嘛,就交給言昊來保護好了。」
「為什麼是我,我不要,符老頭你要知道,對方可是山神耶,不是山豬,除非你想讓靜琉變成年輕寡婦。」
站在我身後的符靜琉冷不妨地在我的手臂上擰了一下,邁開了步伐,來到了我的旁邊,她開口道:「爸,我也不同意。」
「喔,言昊說不要,還有話說,為何連你也說不要呢?」
符靜琉白了我一眼,開口道:「因為你讓昊來保護凝這根本是個錯誤啊,像昊這麼好色的人,一定會監守自盜的把凝給吃了。」
「……」符靜琉話一說完,我立刻感到額頭上冒出了無數條黑線,不禁開口反駁道:「天啊……符靜琉哪有你這種女人的,不幫我就算了,還在背後推我一把。」
佑希聽到符靜琉所謂的原因後,那嚴肅的臉孔也不禁的露出了笑意:「原來是害怕這個啊,小女孩你放心吧!言昊沒有那種能力吃掉凝的,除非他想變冷凍香腸。」
「老太婆,那可不一定喔!別忘了言昊身具純陽之體,等到他懂得如何控制體內哪股極陽之氣,到時後……只怕冰山會融成水喔!」
亞子打趣的道:「哎呀!你不說我們還真的給忘了,不過要真如此,給他吃了也無妨。」
「喂!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符文海轉頭看著早一臉不奈煩之色的我,笑道:「言昊,在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婿,我怎麼可能讓你做有生命危險的事呢。你放心吧!山神乃山之意識的凝聚體,是不可能可以輕易的離開那座山的,所以我想祂應該會派出除了雪女之外那座山的其他妖怪。像昨天的那場戰鬥,你其實可以不用戰得哪麼狼狽,還讓牠有機可逃,以你的能力,要消滅牠雖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那是因為你缺乏了實戰經驗與術法的運用,所以我希望藉此機會,你能好好磨練自己。」
「好吧!我答應就是了,不過前提是你必須將你所有的本領教給我。」
「那當然,即使你不說,我也打算全教給你,畢竟等你正式娶了靜琉之後,符家將由你來繼承。」不過符文海的心裡卻是這樣想著:「我就不信你不上當,到時後你可就有得玩嚕,累都累死你。」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了鳥類振翅的聲音以及一道尖銳的說話聲:「桀……桀……桀……你們這群雪女原來是躲在這呀,害本妖找得如此辛苦。」
眾人立刻的朝著前院跑了出去,只見天空上一隻有著十頸九頭且漆黑無比的巨大怪鳥正在那盤旋著,而他的背上依稀可以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
搶先衝到前院的佑希,看到那怪鳥背上的人影,再加上之前的尖銳聲音,她立刻認出了聲音的主人:「原來是你呀,山叟。」
「啊……鬼車……」一跑到前院,立刻看到空中那之漆黑的巨大怪鳥,我不禁失聲喊道。
「言昊,你認得那只怪鳥?」慢我一步出來的符文海看了一眼那只怪鳥後,對著我詢問道。
「嗯,我曾見過一次,而且我記得那只怪鳥好像跟一位叫犬神什麼的是一夥的。」
「犬神!?」符文海雙眉一蹙,臉色凝重了起來:「犬神一族也找來台灣了嗎?難道說……」
「符老頭,怎麼了?」亞子看著符文海那雙眉深鎖,面色凝重,她不解的問道。
「我想,我知道山神變的殘虐無比的原因了,照言昊所言那只名為鬼車的怪鳥如果真由犬神一族所有,而此時由山神派出的妖怪又與鬼車在一起來看,山神可能早就受到犬神的控制了,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符文海語出驚人的道。
亞子臉色一變:「不,你說的很有可能,不過犬神一族的為何要控制山神,這沒道理啊!」
符文海搖頭道:「只要控制住了山神,那麼也等於變相的控制住了那座山的所有妖怪,我想遭受到犬神控制的應該不只貴山的山神,甚至可能全日本的妖怪都在犬神的控制之下了。」
「但……這是為什麼呢?全日本的妖怪數量早已僅存不多了,這對於他們而言有何作用。」
符文海繼續道:「很簡單,這股力量再加上他們一直極力想要喚醒的八俁呂遠智,牠們便擁有足以毀滅掉這個世界的強大力量了。」
此時,鬼車背上的山叟躍了下來,我這才看清楚了牠的長像,實在是很像只被潑了綠色油漆的猴子,唯一奇特的是,山叟的身上的毛竟然有如細針般細長且尖銳,遠看就宛如猴子模樣的刺球。
山叟已著尖銳的聲音道:「桀~桀~雖然你們是由山神大人所創,但山神大人已經對你們感到失望了,桀~桀~~所以~~我奉命將你們全部除去。」
佑希已著不屑的口氣道:「憑你,也想對付我們這十六位雪女嗎?你太自不量力了。」
山叟裂嘴笑道:「桀~桀~~你別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山叟,為了除去你們,山神大人祂賦予了我新的力量。」隨著牠的話一說完,牠的體內竄出了濃濃的妖氣,隨著妖氣的增強,山叟的體型也越來越大,由原先的猴子變成了金剛。
山叟怪叫了一聲,如離弦之箭般已著極快的速度衝向佑希。佑希的嘴角微微上仰,勾掠出了一抹冷笑,她的身形一轉,四周立刻刮起了一道夾帶著細雪的旋風將她罩在其中,待旋風消失,現出了佑希的原身,原身一現的佑希哪有先前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樣,此時的她宛如一位充滿了誘惑力的美婦。
佑希不慌不忙的舉了右手,將手心置於嘴前,輕輕一吹,一道冷冽的暴風雪立刻吹向山叟而去。
「卡~~喀!」山叟凍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摔了下來。然而當冰塊一落地,山叟的眼神便爆出了一道綠光,冰塊那光滑如鏡的表面立刻出現了無數的裂痕,「碰!」的一聲,山叟破冰而出,杵在冰塊之上:「別以為這樣能困住我。」
山叟的身影一個晃動,化為無數綠色身影將佑希罩在其中,看著大姊被山叟困住,亞子與美開立刻化回原身,飛到佑希身旁。
而在天空盤旋的鬼車,也展開了攻勢,雙翅一震無數羽箭射向佑希三姊妹,而一直注意著鬼車行動的我,在羽箭射出的同時,也取出了數張符紙,拋向鬼車那些由鬼車射出的羽箭:「天地乾坤,陰陽借法,符之咒海,幻──」一瞬間符紙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八化十六……頓時化為無數張黃符。羽箭紛紛的射中了符紙,隨著符紙一起燃燒了起來。
而另一方面,十三位雪女看著三位婆婆的戰鬥,也顯得躍躍欲試,一窩蜂的湧向了佑希她們三姊妹,然而尚未接近,便被眼尖的美開所發現,而被喝止站在一旁靜靜的觀鬥。
察覺自己的羽箭全被我銷毀的鬼車,也將攻擊目標轉成了我,驀然鬼車九嘴齊開,九道錐形物體朝著我直飛而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使我楞在那裡,眼見九道錐形物體離我越來越近,只差咫尺之距便要刺入我的體內。
忽然,我的面前出現了數道土牆,將我與錐形物體阻隔了開來,「碰!碰!碰!」九道撞擊聲同時響起,土牆頓時爆了開來。
「言昊(昊)我們來幫你……」符靜琉與符文海的聲音同時傳入我的耳中。
抓鬼小道士-第3部
第三部
一、筆仙
符靜琉迅速地來到了我的身前,朝著天空的鬼車祭出了六道火靈符,靈符一脫手立刻化為六顆帶著灼熱火焰的火球擊向鬼車,然而鬼車豈會將這小小的六顆火球看在眼裡,只見它九嘴齊張,九道錐形氣勁立即迎向那由火靈符所幻化的六顆火球。
「碰」的一聲,九道錐形氣勁當中的六道與迎面而來的火球相抵而引起了爆炸,但其餘三道卻毫無阻擾地朝著符靜琉而去。
「哼!」符靜琉嘴角一勾,食、中兩指夾住了張靈符,在自己身前憑空寫下了「勒令」兩字,靈符上由朱沙所畫的符文頓時紅光大現,剎那間,她的身前出現了道半透明約一人高的靈符,而三道錐形氣勁就這樣紛紛撞擊在半透明靈符之上,「喀啦」聲響起,靈符在撞擊下宛如玻璃破碎般化為熒熒金光,消失無蹤。
「臭小子,接劍!」在符靜琉擋下錐形氣勁的同時,符文海也來到了我的身旁,並遞給了我一把金錢劍。
接過了符老頭遞過來的金錢劍,二話不說的隨即抽出一張黃符,將黃符貼在金錢劍的劍身上,閉上了雙眼,凝聚心神,將自己的靈力緩緩地注入黃符之中,隨著靈力的注入,金錢劍巍巍地震動了起來,口裡細唸道:「靈符摧動,桃木辟邪,金錢誅妖,叱——」金錢劍震動著幅度越來越大,隨即脫手朝著鬼車而去,在金錢劍脫手而去的同時,我立刻手呈劍指狀,透過靈符的牽引指揮著金錢劍。
在我催動金錢劍的同時,符文海隨同著符靜琉已著五行符對付空中的鬼車,煞時間,天上佈滿了鬼車發出的氣勁與羽箭以及由五行符所化成的水龍、火球、木雷、土錐、金芒。鬼車雖然不斷企圖依著氣勁與羽箭,來消滅不斷而來的五行符,但猛虎難敵猴群,蟻多咬死象,縱使鬼車皮堅肉厚,也被打得狼狽不堪。
「嘎~~」一聲慘叫聲響起,鬼車九頭之一應聲落地,斷頭處立刻噴出鮮紅的血液,被鮮血所噴灑到的地方無不被腐蝕出淺坑,冒出淡淡刺鼻白煙。
看著鬼車那因斷頭而不斷發出的淒厲慘叫聲,我不禁發出大笑:「哇,哈哈哈,你這只雜毛衰鳥,知道老子厲害了吧!」
符文海轉身看著我,嘉許地道:「你這臭小子有一套嘛,還知道搞偷襲,竟然想到將金錢劍藏在由水靈符所化的水龍中,臭小子不愧是臭小子。」
「哈哈哈,符老頭再來一次,讓那只衰鳥玩玩什麼叫俄羅斯輪盤。」劍指一轉,金錢劍立刻回到我的身前,在我週身盤旋著。
「臭小子。」符文海笑罵了一聲,隨手祭出九張水靈符,靈符一脫手立即化為九尾水龍,相互糾纏著朝著鬼車而去,而我也趁機催動金錢劍,隱入其中一尾水龍當中。
九尾來勢洶洶的水龍,使得鬼車暫時拋下喪頭之痛,發出八道錐形氣勁與之迎擊,氣勁與水龍迅速地碰撞在一起,兩者相同的力量互相的牴觸使得氣勁消失無蹤,而水龍形體也被打散。
然而鬼車似乎忘了一件事,由於九頭已被毀其一,使得擊出的氣勁也只有八道,很恰巧的金錢劍正好隱再僅剩的一尾水龍中,淒厲的慘叫聲再一次的響起,看著那地落的鳥頭,心中不禁吶喊道:「賓果。」
金錢劍再度發威,斬下一頭,連續被斬下兩頭的鬼車,發出了宛如嬰兒哭聲般的詭異聲音,一個振翅朝著正與佑希三姊妹打鬥中的山叟而去,在山叟的上方嘎嘎叫了幾聲,便朝西飛去,逃之夭夭。
眼看鬼車繞跑的山叟,不禁大為跳腳,它開口大罵道:「你這該死的扁毛畜牲。」但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容它在那跳腳了,佑希三姊妹已經逐漸地逼近它了,它萬萬想不到,由山神所賜的偉大力量盡然無法打敗她們,更何況她們背後還有十三位雪女以及才擊敗鬼車的三個人類。
看著消失在天邊的鬼車,我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感覺:「怎麼可能,之前琉璃老師兩姊妹,以著那什麼使役魔也只能鬥個不分上下,然而如今我卻能斬下它兩個鳥頭,雖然有靜琉與符老頭的幫助……」
打跑鬼車後,我卻沒半分喜悅,使得符文海不禁感到奇怪,他不解地問道:「臭小子,怎麼了?雖然只是將鬼車打跑了,但也應該感到高興啊,怎麼一副苦瓜臉呢?是不是擔心老太婆她們啊?放心吧!對她們而言,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我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我並不是擔心佑希婆婆她們,而是對於能打跑鬼車而感到不可思議。」
「喔?」符文海疑道。
「之前我碰到的鬼車,可是可以跟兩隻使役魔鬥得不分上下,然而這次卻…我可不認為我有那麼厲害啊。」
「安啦!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它下次要是敢再來,我就將它的頭剁下來當東山鴨頭,身體當北京烤鴨。」符文海故作輕鬆地道,但當我提到使役魔時,他的身軀忽然震了一下,冷不防地抓住了我的雙肩,激動地問道:「使役魔?臭小子你知道使喚它們的人是誰?」
「一位叫櫛名琉璃是我班導,另一名是她姊姊櫛名琥珀。」雖然不瞭解符老頭為何會如此激動,但我還是據實回答。
「原來是那兩個小丫頭。」符文海面歎了口氣,但心中卻暗咐:「我還以為是……」
「小丫頭?符老頭叫這麼曖昧,你認識她們嗎?」我好奇地問道。要是能探到什麼口風,這可是大八卦啊,呵…呵…老少配,相反版的小鄭與莉莉呢!!
「臭小子,不光我認識她們,你爸也認識的,而且要比曖昧,她們跟你的關係可更曖昧呀,她們可是……」符文海說到一半,忽然改口:「嘿……嘿……差點露餡了。」
「符老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事!沒事!看戲,看戲,老太婆她們快要獲勝了。」符文海轉移話題的道。
「哼,不說拉倒。」嘟嚷了一聲,我也轉身看往佑希婆婆她們而去,「符老頭,你說錯了吧!我看佑希婆婆她們跟它鬥得旗鼓相當啊,你怎麼說婆婆她們快勝了呢?」
「臭小子,說你還未到家你還不承認,仔細看看山叟身上有何特別的吧!」
經符老頭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地山叟的身體正不停地龜裂著。
「這是怎麼回事?」
「那只山叟快受不了山神賦予它的力量了。」
果然,正如符老頭所言,山叟開始發生異樣了,山叟表面的綠色肌膚開始剝落,露出了裡面暗紅的血肉,隨著肌膚剝落的層面擴大,山叟的表情也更顯得越加痛苦,它痛苦得呻吟著:「力量,我的力量正在消失啊……不要啊……山神大人的力量……哇………嗚嘎……咿……」
山叟痛苦地呻吟,它開始不停地朝著自己的身體猛抓,尖銳的爪子立刻將那些龜裂剝落中的肌膚扯了下來,隨著爪子的勾扯,山叟的身體呈現血肉饃糊狀,彷彿是顆被煮爛又被車子輾過的番茄。
在場的女生除了三位婆婆外,也因山叟那噁心的模樣,完全是一副要吐不吐的表情。
「吱……嘎……山神大人……救救我……不要啊……」此時的山叟早已沒原先的樣子了而是宛如人形爛肉般。
「嗯……」看到此時山叟的樣子,佑希不禁雙眉一皺,出於與它來自同一座山,也明瞭它不過是被山神利用罷了,不忍它再痛苦下去的佑希,朝著它吹出一陣暴風雪,將之冰凍。
「交給你了老頭,怎麼辦,你知道的。」歎了口氣,佑希與另外兩姊妹帶領著其餘十二雪女,走進她們未來所要居住的偏房去。
符文海搖頭苦笑道:「何時我變成清潔工了。」唸歸唸,他還是取出了數張火靈符打向山叟,數顆火球頓時飛向被凍成冰塊的山叟而去,「碰」的一聲巨響後,除了霧裊裊的水氣外,哪還有山叟的影子,就連點屑屑也沒。
「昊,我們帶凝去精品街逛逛好嗎?」符靜琉在我身後大聲詢問著。
「好,你說了算。」我無力地回應著,但心中卻唉聲連連:「唉……我與凝的兩人時間啊……天啊……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在解決山叟後,我準備帶著凝回到我的租屋處,豈知符靜琉那丫頭竟然……竟然以著說要保護凝,以及看顧一隻色狼的名義下,準備跟我們同住。
一想到符靜琉要與我同住,我只能感到無奈呀,她不知道何時收買了雙兒與靈兒,組織了個什麼「小咪咪同盟會」,(雙兒入會我還能瞭解,但靈兒才八歲啊,胸部小是很正常的啊,竟然也被拉入會……不解呀!!)且盟規的第一條便是我只能看那些平胸的美女,而不能看胸部大的……不過說到胸部大,凝起碼有E罩杯的水準,靜琉怎還會跟說說笑笑的,宛如姊妹般呢!?所以說女人啊,要搞懂她們的心思,比登天還難……
*** *** *** ***
此時的我,正看著玻璃櫃內那些閃耀著銀光的精緻銀飾發呆,打從進入了這家在精品街有名的銀飾店後(貴得出名那種),我便被兩女給丟在一旁自生自滅了,而她們正被那些銀飾給迷住了眼,一櫃一櫃地看著,符靜琉這樣,我還能瞭解,但怎麼連凝都……看來不論人或妖,只要是女人似乎都敵不過這些可愛、精緻的小東西。
「嘿……這不是言昊嗎,怎麼看著這些銀飾再流口水呢?哎呀!我知道了,一定是沒錢買,真是抱歉,我都忘了你是位小窮鬼啊。」一股厭惡的聲音突然我在背後響起。
我回首一看,是一名長的流里流氣的的男子,滿是發油的頭髮往後梳了個賭神頭,而頸上還掛了條有小拇指粗的金項煉,而男子的手也正摟著一名同樣濃妝艷抹的女子,女子長相但不差,但我相信這很有可能是靠化妝技巧來的,不然而必如此濃妝呢。
「先生你……我們認識嗎?」看著眼前的男子,我陌生地問道,雖然有種是曾相識的感覺。
「董緯德呀!搶走你初戀的那個董緯德啊。」男子話語中帶著不屑與嘲笑,說到初戀他還故意加重了音,並用力摟了摟身旁的女子。
「喔,是你們啊。」雖然董緯德的語氣充滿了嘲笑意味,但我卻懶得理會,稍稍打量著他身旁的女伴,也就是我的初戀兼第一任女友。如今她全身上下佈滿名牌,看向我的眼神也同董緯德相同,絲毫沒半點念舊的感覺。
看著他們不禁讓我想起我們分手的情況,其實我們分手的原因相當的簡單,不外是董緯德比我帥、比我有錢、比我浪漫罷了。畢竟當時的我才剛出師,在沒有父母金錢的支援下,再加上所能接到的生意也都是三流生意,錢自然不多,所以才交往沒六個月,便被董緯德以多金攻勢所追求去了,沒辦法誰叫他老子是某間上櫃公司的老闆呢,有的就是錢呀!反觀我呢,窮小子一位啊,被拋棄也是應該。
董緯德似乎看不慣我以一副關我屁事的語氣回應,他不悅地道:「言昊,你那什麼態度啊,再說像這種精品店,哪是你這種窮小子該來的地方。」
不理會董緯德在旁亂叫,我柔聲地對著黃曉月道:「曉月,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嗎?」畢竟是自己的初戀又是第一任的女友,雖然與我沒任何關係了,但一看到她現在在別人懷裡,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哼!」黃曉月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哼一聲便將頭看往別處。
董緯德對於我對他的不理,似乎更加不悅了,他走到我面前,面對著我故意道:「曉月,看中什麼了嗎?喜歡的話我買給你。」
我身後,也就是櫃檯的玻璃櫃內所擺放乃是全店最為精緻也是最為昂貴的銀飾。很顯然的,董緯德一言一行都是故意做給我看,因為從他眼神中透露出的無疑是「怎樣,你買得起嗎?」
「咦!昊,這兩位是?」就在此時,符靜琉與凝走到了我旁,看到我面前的一男一女似乎與我互相認識,她這才好奇地道。
看到董緯德與黃曉女看見符靜琉與凝的相貌後,眼中閃過的驚艷,我暗自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符靜琉身旁摟住了她的腰,對著她道:「靜琉啊,我跟你介紹一下,她們是我的國中同學董緯德與黃曉月。」同時也對董緯德介紹道:「這是我馬子符靜琉,另一位是……」我突然頓住,腦中想著該如何來介紹凝呢?
在我還想如何介紹時,凝忽然開口道:「我叫凝,也是他馬子。」
凝的這一句,同時讓我與符靜琉愣在了那邊,我不禁在心中乾笑:「嘿……嘿……她知不知道馬子是什麼意思啊。」
董緯德似乎不相信憑我這窮小子,竟然能交到如此美女,而且還是兩個,如此驚嚇下使他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你們真的是……言昊……那窮小子的……馬子……」
符靜琉似乎也從中看出什麼,她微微笑道:「是的,我是昊的女朋友,止於凝是我表姊,她剛才不過開玩笑罷了,你別當真啊。」
董緯德拍拍胸口,道:「不過……我說小姐呀!你是不是也是開玩笑的呢?像你這樣的美女怎麼會是言昊這種窮小子的女朋友呢?」
符靜琉轉頭對著我道:「窮小子?昊,你何時變成窮小子啦?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姍姍笑道:「你不覺得正如董緯德所講,我一直都是窮小子嗎?」
符靜琉輕笑道:「窮小子就窮小子囉,反正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錢,更何況以你現在在這一界內的名氣,要噱點錢對你來說並不難啊。」
「說的也是喔,好吧,改天來噱個幾千萬的,免得老是被人說窮小子。」
看見我與符靜琉親親我我的親熱樣,還邊親熱邊調侃他,董緯德氣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你……你……你該死的窮小子言昊……你給我記住……我不叫我爸整死你才怪……我們走,曉月……」拉著黃曉月的手,董緯德匆忙離去。
等到董緯德離去,符靜琉開口道:「你這國中同學說這麼多做什麼,要你記來記去的。」
我聳了聳肩:「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太閒了吧!別管他的,一個只會靠父親的二世祖是做不了什麼的。倒是你們逛完了沒,你看天都快暗了,我們先去吃飯後就回家吧!」
*** *** *** ***
晚飯後,回到了我租屋處,才剛進門,便看到王崇一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看到我帶兩個美女回來,王崇一道:「言昊,她們是?」
我解釋道:「我女朋友以及她表姊,她們最近要住在我們這。」
「喔!」王崇一點了點頭,道:「反正是睡你那,對我沒差。」說完便徑直進入房間內了,似乎對於多了兩個女房客對他來說也沒差別。
「昊,你朋友好像怪怪的啊。」
我笑道:「在他眼中只有模型,我想搞不好他以後會娶個模型當老婆吧!」
「去~不理你了,我要去找靈兒她們了,凝就交給你招待了。」符靜琉笑罵著開門進入我的房間。
轉頭看著正以好奇眼光打量著室內的凝,我開口道:「隨便坐吧,當自己家就好了,看你是要看電視或洗澡都隨你,渴的話,小冰箱內有飲料。」
凝看著我疑惑地問道:「電視?」
我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朝著電視按下了電源,銀幕頓時亮了起來,電視內正播放著由蔡康永與徐熙娣所主演的「康熙來了」。
看見電視內突然出現一男一女,便傳出講話聲,凝嚇得驚呼了一聲:「那個箱子內怎麼會有人?」
一看到凝的反應,我不禁想:「都什麼時代了,連妖怪都追求現代化了,怎還有這種妖怪呢?」不過想雖想,我還是將電視原理簡單以及如何操作跟凝說了一遍。
看著坐在電視機前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的凝,我苦笑道:「如果佑希婆婆知道凝變成電視兒童的話,會不會把我凍成冰棒呢?」
走進了房間,看見靜琉正坐在床上與靈兒、雙兒逗弄著懷希。走到靜琉身後坐了下來,將她擁入懷中。
在我懷中找到舒適位置的符靜琉,用懶懶的聲音道:「凝呢?」
「她正在看電視呢!」將符靜琉的烏黑長髮撥到她的胸前,露出了她潔白滑嫩的後頸,我緩緩地吻了下去。對於我來說,後頸與鎖骨無疑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
從後頸慢慢地朝著那圓潤的耳珠吻去,時而挑逗時而輕咬,誘人的嫵媚聲從符靜琉的喉中溢出,很顯然的耳珠正是符靜琉的敏感帶之一。隨著逗弄的同時,雙手也作惡地將衣服拉高至胸口處,揉捏住了那雖然不大但卻堅挺且充滿彈性的雙峰。
「昊,不要啊,靈兒她們在呀!」符靜琉微微地掙扎著,但隨著我的挑逗,她的體溫也越來越高,臉頰也染上了紅暈,最後還是軟躺在我懷中。
「雙兒,靈兒,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在呼喚雙兒她們的同時,我也隨手拿起床邊的陶偶將懷希收入裡面,畢竟現在上映的可是限制級的呢!兒童與貓不宜觀賞。
「爺(哥哥)我們知道!」雙兒與靈兒笑盈盈地飄了過來,也同時退下她們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兩具令人遐想的胴體,她們合作無間地一件件脫下了我與符靜琉身上的衣物。
將符靜琉的嬌軀翻轉了過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兩條舌頭也在兩嘴碰在一起的同時,糾纏在一起。
在親吻符靜琉的同時,靈兒也來到我的跨下,伸手握住那尚處半軟狀態的陽物,將它送入自己冰涼的小口之內,來回舔試著,而雙兒也以著冰涼小舌輕輕舔著我的蛋蛋。
一手揉捏著符靜琉的雙峰,另一手當然是閒閒沒事了,於是便朝著下方的幽谷探去,隨著我的尋幽探谷,流水也逐漸地潺潺流出,立刻浸濕了我的手,而那顆殷紅小豆子,也宛如紅豆般大小。
再靈兒與雙兒的含弄下,我的陽物昂然堅挺,在雙兒纖手的牽引下,也即將探訪幽谷內花徑的美麗。
「啊……」在符靜琉的一聲嬌吟下,我將陽物完全插入花徑之中,隨即開始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都是深及花房,再完全抽出,由於作足了前戲的緣故,在我大力的達伐下,符靜琉很快便達到第一次高潮了。
「啊……昊……還要……靜琉還要……咿咿……干死靜琉了……好脹……頂到深處了……啊……」在符靜琉還在享受第一次高潮所帶來的快感時,我又再一次的深入,將符靜琉的雙腿扳成M字型,握拳抵在床上,更加使勁地前後搖擺著下身,淫水隨著每次的抽出染濕了床單。
「啊……不行……不行了……要洩了……喔……出來了……」一股陰涼隨即打在我的陽物上,使我精關一鬆,灼熱的陽精也注入了符靜琉子宮深處。
將高潮過後,渾身如軟泥的符靜琉放到一旁,轉身望向雙兒與靈兒,此時她們眼神中正透露著濃濃情慾。
「吼~」我一聲吼叫,撲下了靈兒而去。
靈兒那纖嫩巍巍隆起的胸部一直是我的最愛,手中那冰涼纖細的感覺,使得我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手握著沾滿符靜琉淫液的陽物,刺入靈兒的幽谷之內。
「喔……好……好脹啊哥哥……啊……哥哥頂到底了……」靈兒不停地從口中發出淫穢嬌柔的聲音,一雙小手也緊緊抱著我的脖子。
由於靈兒還是小孩的緣故,花徑較短,很快地便被我的狂衝猛刺給送上了高潮,在擺平靈兒後,當然就輪到雙兒了。
「我的好雙兒,自己上來好嗎?爺連續干了兩個,有點累了,讓爺趁機休息一下。」我躺在床上,對著雙兒勾了勾手指,比著自己的陽物,示意要她自己上來。
雙兒害羞地慢慢地飄了過來,嬌嗔地白了我一眼,一手抵著自己的幽谷,一手握住我的陽物緩緩地套了進去。
*** *** *** ***
午夜十一點五八分,也正是我於雙兒沉迷於魚水之歡的時候,此時森羅中學校內一片漆黑,照理說此時的學校內應該是空無一人了,除了最東邊的宿舍外,然而在最南邊的某棟校舍內的某一間教室,正透露著微微的火光。
這是一間化學教室,此時教室之內正圍坐著三名女性,在三名女性的中間是張平時上課用的桌子,此時桌上平放著一張寫滿各式國字大小約8K大的紙,奇怪的在這張紙上寫滿各式國字的下方,還畫著一個長方形,並且在長方形的中央寫著本位兩字,而再桌子的四個角,則插著四根白色的蠟燭,燭火隨著從門縫吹進的涼風搖擺不定。
「甄,真的要試嗎?」發話的是坐在左邊的一名女子。
「是呀!甄,你真的要……我聽說玩筆仙的人,最後都會……」坐在右邊的女子也說話了,不過卻是支支吾吾,彷彿深怕一個說錯話兒惹得那名叫甄的女子不悅。
坐在中間位置的甄看了兩旁的好友一眼,忿忿地道:「本來我都是全年級第一的,是老師眼中的資優生,但在那個賤人來了之後,我便只能永遠排在她的後面,我是如此的優秀,我怎麼能排在她後面呢!」
「但是,甄你要不……」左邊女子原本似乎想說什麼,但卻被甄給瞪了一眼後便閉上了嘴。
「哼!廢話少說,要不是因為我,你們兩個早就被踢出校園了。」甄不悅地道。
兩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下定了心,同時舉起了右手與甄一起握著了一支鉛筆,在三女握著了鉛筆後,隨即低聲地念著:「筆仙~~筆仙~~請快快現身~筆仙~~筆仙~~請快快現身。」隨著三女的呼喚聲,被三女三指所握住的筆,慢慢地移動了起來,佇立在桌旁的四根白蠟燭上的火苗也忽顯忽滅了起來,一股詭異的氣份籠罩著教室,被三女握住的鉛筆,緩緩地從寫著筆位的長方形中移了出去。
【番外篇】夢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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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想看吳聘南與劉雍正兩人OOXX的情節,但那卻不會在正文中出現,而且更不會出現言昊失去了他屁屁貞操的劇情,所以只好讓這段以番外篇的模式出現,雖然是番外篇,但不會是完全的獨立故事。
或許這篇BL文將會是我最後一次搞這種東西了,這一篇夢中情寫完後,害我自己不舉了好幾分鐘,可怕的後遺症……(汗)而且當初想這篇時我還是延貫小道士以第一人稱來寫,但寫不到一千字便把他刪掉了,因為那實在是……寫到自己都感到惡……所以別怪我這篇寫得短。
PS:本篇純粹BL文,不喜歡的就別往下看了,免得看完了跟我一樣短暫性不舉又或者是永久性不舉……到時可別來找我喔!
我可是提醒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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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憊的步伐,吳聘南走回了自己的住所,由於剛剛慢跑回來的緣故,此時他的身上正汗水淋漓,渾身散發著男性獨特的氣味。
打開了大門,幽暗的室內是如此的冷冷清清,吳聘南打開了電燈,細細的看著房中的一切,雖然不算豪華但卻也是自己以多年來的積蓄再加上銀行貸款所購買的,原本以為將可以作為自己與妻兒共度天倫之樂的地方,然而在那件事爆發後,在妻子的堅持下,吳聘南簽下了離婚協議書,並且讓妻子帶走了他們倆愛的結晶。從那天起,自己再也沒看過他們母子了。
「唉……」吳聘南深深的歎了口氣,但他卻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後悔,妻子與兒子或許是上天賜給自己最好的禮物,然而與劉雍正的愛卻是這份禮物所無法比擬的……是的,他愛他,甚至多過於自己的妻子與兒子,然而這一切早已煙消雲散了,吳聘南滿臉的黯然神色朝著浴室走去。
「嘩啦~~嘩啦~~~」滿是白花花霧氣的浴室內,吳聘南正舒服的泡在浴缸內享受著,或許是水溫略高的關係,那古銅色的肌膚此時更顯得赤紅。
他閉上了雙眼,雙手不自覺的掠過胸肌、腹肌……來到了那比起一般人而言還要來得巨大的陽物上,隨著雙手在早已昂起的陽物上撫摸,吳聘南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劉雍正在他胯下婉轉時的模樣,雙手的速度是越來越快速……
「小正……啊……我要……喔……」噗哧一聲,白色的黏稠液體從馬眼裡射出,瞬間便在熱水上凝結成團。
看著自己那因發射過一次而顯得半硬半軟的陽物,吳聘南露出了個暖昧的微笑,他起身將濕淋淋的身體擦乾後便披上了浴袍。
*** *** *** ***
倚靠在沙發上,吳聘南搖晃著手中那盛著約三分之一威士忌的酒杯,杯中的冰塊因撞擊而發出了「喀啦」的聲音,他輕酌了一口後發出了滿足的聲響,專注的看著電視內正播放的影片。
「誰……」吳聘南警覺性的喊了一聲,並仔細的查看著四周,但是除了他外哪還有其他人呢!他緩緩的坐回了沙發上,將剩餘的威士忌一口氣喝光,呼了口氣後,他喃喃的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總覺得最近似乎有什麼人在窺視我的樣子?」
摸不著頭緒的他便也不去理會了,再度在杯中注入了金黃色的威士忌,邊欣賞著影片一邊細酌著美酒。就在此時,他身後那昏暗的角落裡,一團淡淡的白霧慢慢的籠聚在一起,由淡轉濃、慢慢化為一道人影。
人影看著吳聘南那健碩的背肌,他的雙唇緩緩的開合著,眼神透露出了無比的愛意,他慢慢朝著吳聘南走去,逕直來到了他的身後。
「呼……」吳聘南打了個冷顫,道:「怎麼突然變冷了呢?」
他起身走到了臥室內,想要再添件衣物,或許因為酒精開始發威的緣故,吳聘南開始覺得眼前的事物開始扭曲了起來。「碰」的一下,他倒臥在了大床上,打呼聲頓時傳了出來。
「這是哪邊?」吳聘南站在一個怪異的地方,一個漆黑不著邊際的空間內,但卻又不是那種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上瀰漫著淡淡的霧氣,使他彷彿置身在雲端之上。
一陣美妙的鋼琴聲在此時傳了過來,他順著鋼琴的聲音緩緩的走了過去,一名年約十七歲的少年正坐在鋼琴椅上,雙手如彩蝶般的在鍵盤上愉悅的飛舞著,陣陣動人的旋律不斷在少年指下變化著。
「劉雍正!!」吳聘南難以置信的喊了一聲,他飛快的朝著鋼琴奔去,口中不斷的喊著:「真的是你……劉雍正……真的是你嗎……我這是在作夢嗎?」
劉雍正的雙手停了下來,他轉頭看著正朝自己跑來的吳聘南,笑著道:「老師……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小正……我的小正兒……」吳聘南抱住了劉雍正,將他拉入了自己懷內,雙手不停的在劉雍正身上撫摸著,他激動的道:「小正……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死了……這難道是夢嗎……如果是的話就讓我一直呆在夢中吧!」
劉雍正伸手拭去了吳聘南臉上那因激動而流下的淚水,他開口道:「老師,這雖然只是個夢,但你卻不必永遠的呆在這裡,以後只要你睡著之後,我們永遠都可以在夢中相見的。」
吳聘南調整了一下劉雍正的姿勢,讓他以更舒服的姿勢倚躺在自己的懷內,他疑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你不是已經……」
劉雍正以深情的眼光看著吳聘南,緩緩的將自己死亡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的跟劉雍正說了,當然這其中還包含了言昊與他之間的約定。吳聘南擁著劉雍正靜靜的聽著他說話,這種溫馨的感覺多久不曾有過了,時間似乎又回到了兩人熱戀時……
「想不到言昊竟然還是個道士。」吳聘南看了懷中「佳人」一眼後道:「雖然我很感激他,但考試這東西怎能假借他人呢!!」
「老師……」劉雍正以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放心吧,我怎麼可以讓你失信他人呢,你就幫他彈奏一首吧,我也很久不曾聽過了。」
「老師……」說到動情之處,劉雍正獻上了自己的雙唇。
唇與唇很快的便相撞在了一起,粗壯的舌頭化為兩條靈蛇不停的糾纏在了一起,兩人身上的衣物早已消失不見。
「唔……」由於嘴已被堵住,劉雍正只能從鼻腔中發出那誘人的聲音。
「啊……老師……會癢啊……咿……那邊……」吳聘南不知何時的含住了劉雍正的右耳,舌尖正挑弄著耳珠,而雙手早已由他的腋下越過,揉捏著劉雍正胸部上那兩顆小巧的葡萄乾。
不甘示弱的劉雍正反手握住了吳聘南胯下那雄壯的陽物,緩緩的上下套動,感受那由陽物所傳來的熾熱感,他呻吟著道:「老師,你的依舊是那樣的火熱、那樣的粗壯。」
「小正兒……你的手技依舊如此高超啊……再快一些……老師……老師……喔……」隨著劉雍正的雙手加快速度,快感不停的從下體處傳來……
「啊……小正兒……」灼熱的陽精噴灑而出。
「小正兒,你準備好了嗎?」吳聘南在劉雍正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並不時的舔舐著他的耳珠,甚至鑽入了耳朵之內逗弄著。
「老師……」劉雍正迷離的雙眼中,透露出了無比的情深,「老師,來吧!小正要啊……」
吳聘南的雙手抵住了劉雍正的臀部,將他緩緩的托了上來,對準了菊花花蕊中心,順勢用力一頂,整根頓時沒入劉雍正體內。
「喔……老師……好……好棒……」
「小正兒別急,才剛要開始呢!」吳聘南慢慢的上下搖擺著,享受著那壁肉緊箍的感覺,慢慢的速度越來越快,只見劉雍正激烈的上下起伏著,口中不停哼喊著。
忽然間,鋼琴消失了,取而代之著是一張足足能躺上七、八人的大床,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吳聘南雖然感到好奇,但他也不忘記將劉雍正放在床上,並調整了他的姿勢,讓他半跪在床上,如同一隻公狗一般。而吳聘南則在他背後大力的撻伐著,似乎要將這幾年來的思念化作實質一般,他的每一下都完全的抽出再插入。「啪滋~啪滋」的撞合聲不斷的從兩人的交合處傳出。
「啊……老師……再用力啊……都摩擦到直腸了……喔……還要……小正還要啊……小正要那火辣的撕裂感啊……」劉雍正不停的擺動著頭,露骨至極的話語不斷的從他口中傳出,他已經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小正兒……快……搖擺你的臀部……老師賞你一陣猛烈的……」吳聘南忘我的喊著,一手扶著劉雍正的腰,一手大力的拍打著他的臀部,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他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在他的腰部,那強力的活塞運動,彷彿在將他的陽物連同卵蛋一同塞進劉雍正的肛門之內。
「啊……老師……別……這太刺激了……小正會抵不住的啊……嗯……不行了……小正……小正要射了……」
「等等……我們一起射啊……小正……喔……」吳聘南仰起了頭,高亢的一聲吼。「噗哧」「噗哧」兩聲聲響,吳聘南與劉雍正同時射出陽精。
「啊……老師……好燙……老師的陽精在我的直腸內了……喔……」直腸所傳來的灼熱感,讓劉雍正再次高潮了。
*** *** *** ***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射進了吳聘南的房間內,受到陽光的刺激,那緊閉的雙眼緩緩的睜了開來。
「小正……小正兒……」吳聘南呢喃著,忽然他雙眼大睜,迅速的坐起了身子,他慌張的看著四周,可是偌大的房間內除了躺在床上的他之外,哪還有其他人,更何況是那早已死去的劉雍正。
正當他懷疑夢見劉庸正所言的真實性時,他突然發現原本應該身穿浴袍的自己此時卻渾身赤裸,那每天習慣性一柱擎天的陽物上,沾滿了白色的黏稠液體。他用手指輕輕的沾了一下,並遞到鼻頭一聞,傳來的卻是那熟悉的腥味。
難道……那夢是真的……我可以與小正在夢中……相愛……
他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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